太高興了,剛剛寫完了一篇六千字的短篇,激動,算是第一次的嘗試吧!嘿嘿~
洩憤的吻
想到這裡,我抽噎著推開他的懷抱,他卻雙臂緊緊的禁錮著我,讓我絲毫動彈不得。
我仰起頭,想狠狠的咬他一口,唇上卻突如其來的被覆上一片柔軟。當唇瓣上傳來絲絲酥麻的感覺,讓我驚嚇當場。
他似乎不滿意我的反應,洩憤的在我唇上咬了一口。
我震驚莫名,他卻繼續輕柔的啃噬著我的唇瓣,帶著濃烈的悲傷。我不忍拒絕,卻終究在他那條溼潤的長舌鑽進口腔內掃蕩的時
候,面臨缺氧之下崩潰的神智將他推開。
他卻固執的又將我禁錮在他的懷裡。我沒拒絕,只是在他的懷裡大口的喘氣。深深的吸進一口氣:“凌殊,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好
不好?”
“嗯。”他起身,幫我把身上的薄被往肩上拉近了幾分。
我側頭看著落地窗外的風景。天際亮起了魚肚白,朦朦朧朧的也能看清遠處的車水馬龍。這個城市,水泥鋼筋鑄造,冰冷,堅硬
。
心頭突然有些傷感,我會不會終有一天在這繁華中迷失,忘卻原始的初衷呢?
就如剛開,那份欺騙的了別人卻隱瞞不了自己的那絲悸動……
我該怎麼辦呢?
呆呆的看著天空,卻發現當太陽射出第一抹陽光的時候,頓時朝霞滿天,渲染的天空多姿絢爛,我痴迷的看著天,心情也逐漸好
轉了起來。
我米樂,即使在命運的輪盤中早已註定結局,但是過路的幸福,我永遠不會放棄,一如那份真心!
掀開身上的被子,看著有些紅腫的左腳,想起凌殊抱著自己一步一步的從樓梯通道爬到四樓,明知道他在故意懲罰自己……
低低的嘆息一聲,心裡不可抑制的泛上一層甜蜜。
起身推開門,就看到凌殊站在窗前,手裡夾著煙,一身落寞的樣子……落寞?凌殊,我還真的沒了解過你呢。
他聽到開門聲,轉過身換上了讓人沉醉在溫柔裡的笑:“你要什麼叫我一聲就成了,我請了幾天假,可以好好的陪你了。”
大尾巴狼
那個……我是不是聽錯了?請假?幾天?貌似他剛剛才對我圖謀不軌,那這幾天……
額頭上的汗一滴一滴的往外冒,盯著自己沒有穿鞋的腳,扭捏道:“那個……我回宿舍就好了,你還是去上班吧……”
頭頂傳來冰冷的聲音:“你可以什麼都不穿出來的!”
我剛剛有沒有聽錯?什麼都不穿!他想要對我做什麼?我震驚的抬頭看著他,看到他與平時不一樣的眼神,艱難的吞嚥掉自己的
口水,緊張的拉緊自己衣服的領口。
他眼神轉暗,一步一步的向自己逼近,我一步一步的後退。
我結結巴巴道:“你、你、你想要幹嘛?”
他淡淡一笑,整個就一大尾巴狼,看的我心裡一個勁的發毛。雖然,雖然他剛才的吻讓我有了一絲悸動,可、可我也能就這麼隨
意的奉獻了自己的清白啊。
他把我逼近角落裡,後背抵上堅硬的牆,冰冷的感覺順著脊柱一絲絲的往頭上爬。
他站在我的身前,脫掉他身上的衣服,雖然裡面還有一件襯衫,很隨意的動作愣是讓他做出了風情萬種的味道,心底有一個小小
的聲音響起,脫啊,接著脫……此刻,我忽然有些明白了,為什麼有人會花大把的錢去看脫衣舞了。
肩上一陣溫暖,他脫掉的外套披在我的身上,黑色的呢絨外套還帶著他身上的體溫和淡淡的薄荷香。
突然有些眩暈。
我有些窘迫,不敢置通道:“你、你、你過來就是為了給我披外套?”
他輕輕的一挑眉梢,嘴角帶著一抹笑:“難道,你希望我做些別的?”
別的?例如剛剛那個讓人心悸的吻?
太丟人!太丟人!自己剛剛在想什麼啊?想我平時是個多純潔的一娃啊,我知道了,肯定是被色魔給傳染了……
臉上有些火燒火燎的,我都可以想象出自己臉頰上的緋紅。
他突然詭異的一笑。
我的身子瞬間騰空,被他抱在了懷裡,一步一步向屋內走去。看著那張大床和自己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吃醋的後果
倚著身後軟軟的靠枕半躺在床上,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