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扮的如此隆重,肯定是有什麼事情吧。”
凌叔惆悵的抹了一把臉,正要開口,凌母乾脆就搬了椅子坐到我身旁來了,語氣那是十分的急啊。
“小米啊,凌姨的直脾氣你也是知道的,凌姨剛才不是那個意思,你可千萬別介意啊。”
我乖巧的點點頭,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是有意的。不過這個時候還是弄清楚什麼情況的好,不然白挨教訓了。
凌母見我如此,立馬欣慰的拍了拍我的手:“你也知道,我們家就凌殊一個兒子!我和他爸整天都想著他快點娶個媳婦進門,好
讓我們抱孫子!可是……你看!”凌母說道激動處還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那個力道不輕啊!我心疼的瞅了眼桌子,我都替桌子肉疼
啊。
我向來都是個溫柔體貼,孝順父母的好孩子,對於凌母的擔憂我是非常的諒解。我善解人意的對凌母道:“凌姨啊!我也覺得你
說的有道理。凌殊哥哥他也不小了,該找媳婦了。”
“噗,咳咳”凌殊一個不小心把嘴裡的茶全噴了出來,使勁的咳嗽,本來白淨的臉變得通紅。
凌母端起茶杯喝一口茶,根本無視兒子的死活。看樣子,這火氣是很大啊。
看到凌殊低著頭咳得實在難受,我拿了一張面巾紙遞了過去:“擦擦吧。”接著很好心的替他拍背,笑的很是奸詐:“好點了吧
。”
凌殊咳得越發的厲害了,好不容易脫離我的魔掌,退到凌叔身邊與我保持一定距離後才說道:“小米!我錯了,你手下留情,再
這麼拍下去,不死半條命也沒了。”
我笑的越發燦爛:“知道就好。”
只是用力的拍了你幾下算是便宜你的了,看你下次還敢不敢相親的時候拿我當擋箭牌。
門鎖“嘎達”一聲被開啟,一個滿臉青春痘的少女和一個身材豐滿的大媽走了進來,直接就跟凌母凌叔打招呼:“惠淑啊,真是
不好意思,久等了啊。”
把你的爪子拿開
凌叔和凌母一臉菜色的站起來回禮,想必他們二老也沒想到相親的物件這麼的醜。凌母還有些懷疑的問:“鳳採,這就是你家那個端
莊白淨的筱筱?”
端莊?白淨?恩!我很艱難的點點頭,表情很端莊,面板也很白,只是跟那個“淨”字不大靠邊啊。我特同情的瞥一眼凌殊,你
個破人完了。
凌叔接收到我的眼神,卻朝我淡淡的一笑,絲毫沒有了剛才的緊張,好似終於看到革命要成功解放的喜悅感。
敢情這個凌叔以為是個醜女就沒事了……嘿嘿,有我米樂在的地方你會有舒暢的日子過嗎?
那個身材豐滿的大媽瀟灑的揮手笑道:“哪裡的呦,女兒剛去了下衛生間,馬上就來。”
站在大媽身旁的那個青春痘女孩的表情一直很冷漠,直接拉了張椅子就坐下,拿出手機就一個人在那耍,對於我們這邊的動靜那
是充耳不聞。整個就一把視而不見這一技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凌殊是個紳士儒雅的人,就是再不情願,關於臉面的事他是一個都不會放過的。凌殊展開溫和的笑走到大媽身邊,替她拉開椅子
:“請坐。”一副溫文爾雅,衣冠禽獸的模樣,我看的還真不習慣。
凌母凌叔聽完大媽的這句話臉色才稍微好轉點,由於現在坐著玩手機的這位小姐面容太差,顯然凌叔凌母對那個還未見面的女孩
是不抱啥希望了。
凌殊的禮節一切到位後在我身旁坐下,我悄悄的附耳過去,有些幸災樂禍:“凌殊啊!記得請咱吃喜糖啊!”
凌殊表面不動聲色,卻在桌下下狠狠的踩了我一腳,然後回頭溫柔的對我一笑:“一定一定。”
這個破人是下了狠勁的踩的,疼的我是齜牙咧嘴直吸氣,卻又礙於人前不能做聲。靠!最痛苦的事情就是痛苦的時候還不能做聲
只能默默忍受。凌殊!你個破人,今天這個樑子咱是和你結定了。我狠狠的瞪了凌殊一眼,才彎腰心疼的揉著穿著涼鞋的腳面。靠!
破人,整個腳面都紅了。
及耳的包包頭由於彎腰的幅度太低,再起身的時候微微有些凌亂,我伸手整理髮型,一支修長的手卻伸到我的耳邊把短髮勾到耳
後。這個動作要是放在別的人來做,確實有些曖昧。可是……我瞪一眼凌殊:“把你的爪子拿開。”別想拿這種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