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若此次再有所閃失,恐怕後悔已晚。”童不為心中暗罵“這‘黃鼠狼’真是口無遮掩,差點壞我大事”
莫悲稍安,回頭望著場中幾人說到:“飛雲石現在何處,趕快交出來”
於伯仁心中大懼,這飛雲石之事,怎會傳到這幾人耳裡。童不為的修為與自己在仲伯之間,卻也不足為懼;黃書琅雖是妖修之體,功力非凡,但如果自己不受傷,與鍾子聖連手,也有幾分勝算。那齊無病更無足懼,只是這莫悲以前從未聽說,也看不穿他的功力深厚,卻不知是何方神聖。
於伯仁心中翻騰,鍾子期更是莫名驚詫,只有紫風和雲倩兒並不知來人名頭,心中並無任何恐懼之心。
紫風心中雖無恐懼之心,但是也知道來人非比尋常。師父曾對自己講過關於飛雲石的事情,飛雲是水屬性至寶,正配合雲倩兒的水屬性體質,師父師叔便將此物交與雲倩兒,助她修行。此刻四人即是前來奪寶,那雲倩兒豈非不妙,自己曾發誓要勤休息以保護這種溫馨美妙的生活,如何讓這四人給破壞了。可看四人如此神態,殺死自己如捏螻蟻一般,當下心念轉動,隨即笑著對莫悲說:“莫前輩你也不要怪他,想飛雲石這般寶物,人人慾佔為己有,知道的人多了,反而不妙,最好一人知道,豈不安心。童先生苦心,你應該體諒一二”
紫風不說則已,一說之下,莫悲更覺不妥,既然童不為不願意將飛雲石之事告訴自己,怕是有私吞之心。思量之下,一雙鬥雞眼直瞪童不為。
紫風趁熱打鐵,又笑著說到:“齊先生恐怕也矇在鼓裡吧?”
齊無病卻是個暴躁脾氣,一聽之下怒視童不為,斥到:“你說為我報滅族之仇,原來心壞鬼胎,卻是為那飛雲石而來。”說完雙手化掌,將魔元力貫通手背,一雙盈白之手,瞬間化作血紅之色。
“眾位先不要激動,切莫中了這娃兒的圈套”童不為一邊解釋,一邊手虛空連點,將幻夢琴收回手裡。
“中誰的圈套還不一定呢!”紫風重重哼一聲說到。
這一句話無疑火上澆油,齊無病、莫悲均上前一步,怒視童不為。
“兩位兄弟且先息怒,待我們看到飛雲石再作打算,也不為過”童不為手按琴絃,說到。
這一句話倒是點醒了齊莫二人,兩人均後退一步,直勾勾地看著場上。
“這女娃是本源水體,飛雲石必定在她身上。”黃書琅這才有機會說句話。
眾人的眼光又集中在雲倩兒身上。
紫風見這招不靈,反倒慌亂起來。
“我可不管什麼飛雲石,我只想為眾位族人報仇,你們自當取那石頭,這兩個老不死的應當交給我,我要將他們搓骨揚灰,讓他們知道死亡的滋味”齊無病眼睛通紅,望著二老吼到。
童不為見齊無病並不在意飛雲石,心中舒了一口長氣。
莫悲雙手一翻,手中出現一柄拂塵,黃金作柄,雲絲作拂,卻是一把中品仙器;那黃書琅手持一根長杖,頂端卻是一隻紅色小雞,顯得十分怪異,這卻是一把魔器,名為雞鳴杖;齊無病也祭出一把魔器,卻是那支蛇魔杖,杖尖黑蛇吐信,直指二老。
蛇杖掀起腥風,齊無病祭起魔器,鎖定鍾子聖。
金拂萬點光影,莫悲催動真元,急取於伯仁。
雞鳴如哭似啼,黃書琅化作光團,撲向紫風。
琴音錚錚作響,童不為手指連撥,直擊雲倩兒。
這四人卻似先前配合好般,分取對手。
於伯仁自知無法抵擋四人合力一機,但形勢危機,不容思考,於是將真元催至極限,青蕭虛點,點點寒星散作漫天光幕,遮住四人。鍾子聖經過半天調息,功力恢復一些,見四人襲來,忙以琴為弓,以音作箭,射出無數音波,恰恰彌補於伯仁的寒星空隙。
童不為仗著仙器護身,琴音越發急促,直攻向雲倩兒,鍾子聖愛徒心切,琴音蘊涵全身真元,幻化萬千影象,抵擋住童不為的攻擊。音律之道,貴乎心境,童不為雖杖仙器之力,終被琴音彈了出去,只是有仙琴護身,方無大礙。
莫悲金拂橫掃,光芒四射,穿過寒星與音波,直衝向於伯仁身前,金光掃動,頓時鮮血直留,於伯仁回蕭化圓,橫擋胸前,才避免開膛破肚之災。
黃書琅藉此空擋,直擊紫風。只見雞鳴之中,亦暗含音攻,於伯仁眼見無法伸手援助,心中悲切。紫風見雞鳴杖襲來,化掌為虛,使處歸元心法護住周身,但怎敵得過黃書琅千年功力,頓時如風吹柳絮般飄蕩出去,小風也未能倖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