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一道人影帶著風聲嗖的一下消失在黑夜中。
七夜聽了小聲的抱怨忍不住笑了幾聲,蘭一臉羞怒的**著那可憐的小貓,陣陣貓的慘叫傳了很遠很遠。
又過了幾日,大名的身體每況愈下,神智不清,連站在眼前的人是男是女都無法分辨,嘴裡無意識的發出陣陣嗚鳴聲,眼淚口水橫流一臉,甚是噁心。
松賀果然如七夜所料,幾乎從外府搬了回來,每日裡都抱著自己的孩子跪坐在大名的身邊,面帶微笑眼含淚光的說著以往那一件件趣事。每當說到動情處,便泣不成聲的摸著眼淚。
乍一看絕對是個孝子,哪怕是那些老臣也都忍不住跟著直抹眼淚,可七夜卻知道,這廝是在演戲給別人看。兄弟三人要爭當大名,無論是誰最先要拉攏的便是一干家臣。一個家臣沒有什麼,但是家臣的手中還有屬於他們自己的幕僚,那些幕僚的手下還有門生,這麼一算下來家臣的力量就不容忽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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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將軍,他的幕僚多事在軍隊中從事,而位置自然給的都是重要的職位。他手下幕僚的門生,必然也在軍隊中,也都被安排在底層的重要位置上,這麼一說就清楚多了。這股子力量不容小窺,若是家臣們不支援新主子,恐怕就算成了大名日子也不好過。
和松賀比較起來,另外兩小子還是不夠老練,其實說到底,就是哭不出來或者哭的太假,也不好意思來丟人現眼。在這裡的都是老而不死的老賊,真哭假哭一眼就分得清楚,那是那麼容易被人給糊弄過去的。
七夜在自己的院子中冷笑著望著隔壁的大名府邸,聽著隱約的嚎啕哭聲,眼中泛起一絲冷意。這個松賀果然不是省油的燈,幾日裡接著多次哭到脫力多次和幾個老臣私下交談,其內容哪怕是不堪那些卡片都能知道一二。這等手段,這等心思,確實讓七夜走了眼。
連續幾日,松賀自導自演的孝子劇算是在整個城中傳開了,一頂頂帽子都被他奪了去,現在唯一差的,就是七夜的首肯。若是說沒有七夜的同意,那麼他就無法名正言順的登上大名的寶座,原因無他,只因七夜是忍者。
以七夜的身份和之前與大名的交情,七夜要是說大名早就有遺囑交代給他,別人也真是無可奈何。忍者說簡單了就是古代的特種部隊,外加精英人才。想要偽造一份假遺囑那再簡單不過,而且還能偽造的和正的一模一樣。況且忍者的身份也是重要的一點,在大家看來,忍者都是忠心不二的,不可能事二主,對忍者的忠誠自然不會有異議。
萬一松賀直接坐上了大名的位置,以這樣一個絕對忠誠,實力又很好,和大名交情深厚的七夜站出說大名其實早就把位置留給了別的兒子,恐怕松賀那是連死的心都有了。
入夜,松賀再次來到了七夜的府上,和上次一樣,坐在七夜對面,兩人一時間都沒有說話。七夜是在等待松賀開價,而松賀是在考慮自己所能承受最大的割捨,暫時陷入了平靜。
好一會,松賀臉上帶著輕鬆的表情舒了一口氣,笑說道:“不知道您到底想要什麼,也好讓我有個準備,眼瞅著就要過年了,總是要送禮的,倒不如送一份合您心願的東西,好過亂花錢。”
“支援,全力的支援。”七夜接著話茬直接說了出來。
火影之妖帝 正文 第二十五章 過渡章節無標題!
看著松賀有些莫名震驚的臉,七夜笑了笑,微微搖了搖頭,道:“你想錯了。這個世界很混亂很複雜,每個人其實都是一枚棋子,但又同樣都是下棋的人。當棋子的時間多,還是當下棋人的時間多,關鍵在於棋子本身的實力。
這就像象棋一般,將永遠都是最後到了不得已的情況下才會動的棋子,換一種方式來看,其實將就是下棋的人,並不是一個棋子。這個亂世就像一個以大地做棋盤的棋局,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位置,想要成為那個將,就需要擁有足夠讓自己的升級的實力。
說來說去,我不過是想不被人擺佈罷了,這就是我的底線,也不怕直接和你說了。”
話倒是不假,一個人的力量無論強大到什麼程度,都無法和整個世界抗衡,更何況七夜還沒有強橫到那種程度,只不過在忍者界算的上是個精英忍者而已。況且,誰也不知道有多少強者隱藏了起來,一直都不曾露過面。
松賀琢磨了一會,深深的拜了下去,很平靜的說:“多謝您的教導,真是希望日後能多多聆聽您的教誨,不致使我走上歪路。如果僅僅只是這樣的要求,那麼我替我的父親,答應您了!”
七夜嘴角微翹伸手虛扶,松賀應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