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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毋庸置疑,這兩人都是腳踏實地,認真做事的人。

不禁笑道:“陳有平有眼光,這兩人都不錯,各有千秋,端看陳小然和哪一個投緣了。”

秦芳見好兒也這麼說,高興地道:“晚上我告訴有平去,讓他趕緊給東家去信,如果可行,就讓小然今年底出嫁。”

這倒不是秦芳與小姑陳小然處不好,事實上她姑嫂相處融洽,她是真的為陳小然著急,女子出了十七本就偏大,小然今年都十八了,再不找人嫁,就怕後面只能從歪瓜裂棗中挑了。

“嗯,這事情,讓我娘和陳嫂他們幫牽牽線,哎,要能成,年底我們又有熱鬧了。”好兒笑說道。

這時,有下人進來稟報,陳有平來了。好兒就打趣道:“秦芳,你們夫妻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哦。”

秦芳笑得一絲甜蜜,知道丈夫來找小姐必是生意上的事情要談,便帶了小鴨子到前院,一家三口見了面,陳有平抱起大胖小子親了親,讓妻兒進內院玩著,他和好兒就在前院書房談事。

早有小丫鬟端了冰鎮的綠茶上來,陳有平喝去半杯,笑說道:“有個好訊息,有個壞訊息,小姐要先聽哪個?”

好兒笑道:“先聽好的,再聽壞的。”

“好訊息就是我們一直尋找的店鋪,終於有著落。”陳有平高興地說起好訊息,“大拿街的喜來客棧,老闆竟欠了一屁股賭債,他家中被追債的砸了個稀巴爛,值錢的都給搬走了,聽說還欠五千多兩,對方要拉他女兒去抵債,他被逼無法,拿客棧抵押還債,今天在大門上張貼轉讓字樣,轉讓價面談。”

好兒初聽亦是一喜,溫府的仙客酒樓,就在喜來客棧斜對面不遠,那位置,實在是太好不過。

“壞訊息呢?”好兒在心裡細細思忖著,笑問陳有平。

陳有平斂了笑容,說道:“壞訊息是,我們的北運黃糖馬車延遲了三天的緣故,是在途徑祿馬縣時,突遇劫匪,我們的人奮力對抗,倒是沒讓對方搶成,但傷了五人,其中兩人重傷,已留在祿馬縣的長康醫館治療。”

好兒聽得眉心一跳,忙問道:“傷員的情況怎樣?”

陳有平道:“押車的劉管事說,他是看著兩名重傷護院在長康醫館療傷,確認已無性命之憂,留下一人在長康醫館照顧,另三名護院輕傷,上藥包紮已無大礙,便一起護車進京。我也當場察看了三人的傷勢,確無大礙,便急忙過來跟你彙報。”

好兒凝眉思索,祿馬縣傍山,距離京城一百五十多里,她曾向當地人打聽過,說是很多年就沒出現過山賊,家戶平安。如今並非兵荒馬亂,百姓安居樂業,怎麼會突然出現劫匪呢?

好兒忽然想起早前先後發生過的兩件事來。

“有平,你還記不記得,我們來京城開鋪的第一年,有一次運送黃糖,在北茅鎮被偷盜?”

陳有平點頭,“記得,那次是天剛入黑,我們的貨車在北茅鎮投宿歇息。那晚我們六人分成三人一組,輪流守夜,我跟另兩人守下半夜。”

當時陳有平和另兩名同伴分散隱在暗處,貨車就在他們眼皮底下,邊上掛一盞燈籠昏昏地照著。下半夜時分,更是萬籟寂靜,偶爾狗叫聲不知從哪巷道傳來,靜得呼吸聲都能聽見。這個時候也是人最犯困,最容易沉睡的時間。

三人趕車一天很是疲憊,都在昏昏欲睡,意識開始犯模糊,其中一人還真就睡著了。陳有平也禁不住眼皮打架,心想就眯一小會。正當他要入夢,忽地耳中傳來細微的異響。陳有平驀地一個激靈,腦子一下清醒了,往貨車看過去。

不一會兒,陳有平就看見從黑暗中先後走出四人,個個蒙面黑衣褲,手裡操著大刀,走到貨車前,就要動手砍上面捆綁的繩子。陳有平當時驚得心跳都要從胸口蹦出來,他可是頭一回遇到這樣的兇險事。他壓下心中害怕,感覺握著長槍的手都在發抖,卻愣是大喝一聲衝了出去。

那次他們睡著的沒睡著的,包括整個客棧最後都被驚動,蒙面賊沒討著好,又見陳有平等人一副拼命三郎的架勢,最後逃之大吉。

那件事後,溫家就特意招人訓練,專門負責押送運輸黃糖等貴重貨物北上京城。之後過了很長時間,都沒再發生劫貨事件。

好兒道:“第二次,是去年夏初,我們的黃糖貨車,在婁子縣境內,遭遇第二次搶劫。那次我們傷了三人,黃糖被損壞上百斤。”

陳有平忽然變了臉色:“小姐,你是懷疑,這三宗事件,都有關聯?”

好兒道:“三次被劫,一年一次,每次都是黃糖運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