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70部分

��髡劍�鼓芩鈉槳宋鵲卦俗�氯ィ�烀芄Σ豢擅弧�

首輔之下的三位宰輔,各有偏向,次相江柏對經濟一道最是關心,若無他統籌分配度支,也無今日盛世;張榕對吏治比較上心,地方官員的履歷皆了熟於胸;衛拓非但要主管括戶、流民一事,東南運路也有他一份。

大夏的四位宰輔,當然沒有一個瀆職的,相反,他們都很稱職。相比那些對“黨爭”的熱衷度遠遠大於治理國家的人,幾位宰輔都將這一情況控制在了某種適宜的程度,雖也有派系之分,卻不會因為耽誤國事。對某些事情和某些人,只要不過分,他們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想多事的。這次江都公主動了真火,總要有個宣洩的地方,可不就衝著某些找死的傢伙去了麼?

首當其衝的便是東南運路,之前阻礙過玉遲的人,江都公主雖有發落,卻沒有太嚴厲。這次好了,一個“從逆”,先梳理一遍再說。

魯王走得本就是文官勳貴路線,整個長安,幾乎就沒幾個勳貴和魯王沒交情的,好比魯王的謀主李棋,當然是逃不了一死的,光是李棋身後就連著四個勳貴之家,更不要說旁人了。如今隔三差五就有人被帶去問話,雖說也有不少放回來的,但這等動靜,哪怕不抓你,膽子也要嚇破幾層啊!

楚王沉默片刻,才道:“我真有些擔心江都,她——”得罪的人,是否太多了呢?

就連他這種不涉朝政的人都知道,不能不給予旁人活路,否則旁人也不會讓你活。但不管是東南運路,還是括戶,都是對國家好,卻損害上流階級利益的事情。而這些人,往往是穩定政權的構成者。

陸氏也有些惴惴的,畢竟他們已經擺明旗幟支援江都公主,要是江都公主失勢,他們的日子也不會好過。可就在這時,搖鈴聲想起,楚王神色一凜,沉聲道:“進來。”

聞聲而入的楚王府長史欠了欠身子,不敢去看王妃芳容,低聲道:“王爺,王妃,豫章公主被參了。”

夫妻倆交換一個眼神,楚王才問:“究竟是怎麼回事?我今天上朝的時候,並未有哪個御史站出來啊!”以他們夫妻的勢力,不可能得到非常隱秘的訊息,也就是說這件事已經傳開了。但離大朝會也沒多久的功夫,大朝會上沒一點動靜的事情,怎麼會在短時間內傳開?難不成有人告御狀了不曾?這也不對啊,別看戲文中告御狀那麼簡單,那只是戲文,要在現實裡……不提也罷。

楚王長史的聲音更低了,措辭也更加謹慎:“聽說是妃嬪侍疾時,被陛下看了出來,詢問後——”這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妃嬪們見了皇帝,誰不是一副笑臉?尤其是陛下傷勢未愈,負責侍疾的妃嬪又都出身低微,位份也不高,哪裡敢在皇帝面前哭喪著臉?萬一被貴人遷怒,非但自己完了,全家也要遭殃。偏偏這一訊息得來的途徑非常正當,他派人暗中調查,發現確有此事,令人忍不住懷疑,這是否是有心人設下的局。

陸氏忍不住握住了楚王的手,楚王深吸一口氣,才道:“知道了,這些日子,王府閉門,不接待任何來客。”

風浪還未平息,難道又要生出是非麼?

秦琬聽完回稟,不動聲色地說:“我不需要知曉這位鄧美人的生平,你們只需告訴我,豫章又做了什麼。”

豫章公主一心與江都公主攀比,為修建莊園侵佔良田,這已經不是什麼值得絮叨的新鮮事了,皇后為此還申飭過豫章公主,令豫章公主顏面大失,安靜了好一陣子。可要說句不好聽的,拿這種事處罰一位公主,無疑有點小題大做,任誰都會覺得是打擊報復。畢竟,哪家沒這樣的事情呢?豫章公主頂多只是吃相難看一點罷了,平常人家遇上勳貴也不是如此?人家買你的田地,態度客客氣氣,價格也給得不算低,但你敢不賣麼?就算是祖墳,就算知道不能動,可若是得罪了對方,命都沒有了,哪有說話的餘地?

老調重彈,未免過於愚蠢,鬧出這般動靜,顯然不是什麼小事。

陳玄對豫章公主是有點輕視的,之前也不知此事,本就為失職而懊惱,自然要立刻將功補過。他是十分有決斷力的人,一旦行動起來,很快就明白事情的前因後果,便道:“宮中傳言屬實,豫章公主手上確實沾了人命。”

原來,豫章公主事事都要和秦琬比,自打見過晏臨歌一面後,就十分不服氣,只覺得以前的面首都庸俗不堪,心心念念,非要得一個“貌比潘安,出身尊貴”的情人,挑來揀去,終於發現一個三流家族安定伯府的世子樣貌英俊,文采不錯,武功也有些,便強迫對方與自己燕好。

豫章公主雖無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