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得不上少林,雖說明面上是少林的計劃,可其中的內幕,就連嶽峰也不是非常的清楚。而且,少林方證現在心底在打什麼主意,或者是否同任我行有過什麼聯絡,怕是除了自己根本就沒人知道。
當然,這些東西無論是誰,都是萬分的清楚,可是誰也不會說出口。畢竟都是名門正派的人,無論背底裡敢些什麼,但是明面上有一條無論是誰也都要遵循,那就是魔教之人人人得而誅之。
時間漸漸的便到了正午,此時已是寒冬季節,天色也是十分的陰沉,便在眾人等的有些不奈之際,少林寺山腳下猛然想起了鐘響聲。所有人神色都不由為之一震,連忙朝著門外開去。
鐘身連綿不絕,沒隔幾個彈指便會發出一聲。等鐘身到了第十五聲之時,就見一個身材高大之人走了進來,這人正是任我行。
而向問天,也緊跟其後,走了進來。在稍微靠後一步的地方,還有著五個身穿黑袍,繡著日月圖案的人,一看那服飾,嶽峰已然認出他們都是魔教的十長老之屬,其中桑三娘等三人他在梅莊是還見過。明顯任我行逃出地牢後,誰未曾大肆宣揚,便已然收攏了不少魔教的高手。
仔細看著雙方的實力,嶽峰眉頭不由再一次皺了起來。這一次,要將任我行給留下來,絕對不會是一件輕鬆的事情。若是他一心想逃,在加上手下之人相互,幾乎沒有任何能夠攔得住的可能。而且一旦將任我行給得罪死了,必然要受到他無窮無盡的報復。似任我行這般魔教之人,不講任何的規矩,他的怒火根本沒人敢承受。
也難怪眾人要將任盈盈給掌握在手中。似任我行這般人,怕未有親人才是他唯一放不下的東西了。只有靠任盈盈一邊牽制,才能使得任我行心有顧忌,狠下心來同眾人火拼。如此,才有可能將任我行給殺死,除掉這個大敵。
任我行走入大雄寶殿當中,看了一眼殿內眾人,亦是忍不住微微閃過一絲慌亂,顯是未料到正派所有的高手竟然都來了,看來除掉他的決心還當真不小。好在他早就有了準備,很快便平靜了下來。
任我行也不做作,直接開口道:“老夫就是日月神教教主任我行,後面的是我教右使向問天,以及教內其他幾個兄弟,讓給位久候了。哼哼,方證老禿驢,到現在了,還關著我女兒幹什麼,這難道便是你名門正派的作風?”
他這話一出,不少人都不由發出了“咦”聲,顯然不少人都並不清楚任我行的來意是什麼,甚至有些人連任我行的名字都未曾聽說過。特別是不少年齡和嶽峰差不多,即便是大一點的,出道之時任我行早就被東方不敗給囚禁起來了。這些年輕一輩的弟子心中,日月神教的教主唯有天下第一高手東方不敗一人,至於任我行名字,他們是聽都沒聽過。
但凡事那些年紀大點的,老一輩的高手,臉色都不由有了些變化。當初任我行在時,日月神教才真正算得上是威名赫赫。任我行的武功還是才智,都一點不再如今的東方不敗之下,甚至猶有過之。他在江湖上的名聲,可是一點也不比東方不敗小。特別是那詭異道無邊的吸星大、法,更是令所有人膽寒,也有不少的高手,喪命在了他的手中。
“阿彌陀佛,原來是任教主和向左使到了。”少林方證開口叫了一聲佛號,卻是神色未動,只是放下了手中的佛珠,這才站了起來,開口道:“至於令千金,不過是在舍下做客一段時間,學習一些佛法罷了,‘關’這一個字,任教主日後休要再提。來人,還不快放任小姐出來。”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殿後便傳來了一連串的腳步聲,緊接著便有一個女子被四五個少林弟子帶著走了出來。
嶽峰不由凝目看去,只見任盈盈身穿一身粗布衣服,顏色很是有些憔悴,整個人更是清瘦了不少。嶽峰心中不由隱隱的有些作痛,許多雜亂的東西都出現在了腦海中。要說他徹底將任盈盈忘記,那顯然是不可能的。可一想到兩人間完全的不適合,而且他自己更是下了決心,嶽峰便只能將所有的東西壓在心底。
而且這幾日時間,他也不是沒想過要將任盈盈給提前救出來。憑藉他的武功,少林寺縱然如龍潭虎穴一般,但只要不是方證親自在看守,便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但是一想到自己所顧慮的東西,便死死的打住這個念頭。
而且,他自己馬上就要成親了,要是再同任盈盈糾葛不清,對不起的不但是自己一個人,同樣也還有別人。於是每日間他都沉迷於武學當中,不再考慮其他。嶽峰側目朝著李羽馨看了一眼,這才心中安定了許多。
任盈盈走出後,朝著眾人看了一下,很快便發現了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