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昭雪似乎沒有看到元昭宸的異樣一般,手指溫柔的摸了摸他的頭髮,親了親他的額頭,“我的好弟弟,你看看我是怎麼樣將那個賤女人踩在腳下的。哈哈”
元昭雪飛般的離開了桐城派,這裡還是般的寂靜,靜的好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但是元昭宸的內心卻是強烈而巨大的起伏,為什麼,為什麼會是這樣!
沒有眾人的幫助,司徒流雲只得率眾抵抗,在那層層的魔獸包圍下,司徒流雲明顯的感覺到桐城派的地盤在極速的縮小。
不,桐城派不能夠毀在自己的手裡,它是叔叔他們的心血,穆長老早已經不知道去了哪兒,最厲害的水月真人壓根就沒來過這個桐城派,而靜慈真人也只是在此呆了一年罷了,尹玉楓也不知道去了哪兒。
司徒流雲突然之間覺得萬念俱灰,他甚至嗅到了死亡的味道,腦海中是一閃而過的大紅袍,那個天真張揚的少女和那如流雲般的俊美少年,一坐一立的在那玉樹之下,忽然那少女頑皮的撩起了一捧水灑向了那少年,少年伸手摸了一把臉,卻是眼角含笑。
這是什麼時候的情景,司徒流雲想不起來了,大概那個少年心底是喜歡那女子的,只是太多的自以為是,讓他忘了自己原本的心。
“凌月逍!”司徒流雲薄唇微動,心中卻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氣,無論如何,他都不能夠看著桐城派先自己而滅亡。
司徒流雲提劍向外飛去,幾個殘留的長老急忙上前想要擋住他,“掌門,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你不要去這麼拼命,那些魔獸眾多,這般的死了多不值得啊!”
然而這一切的一切忠言逆耳,司徒流雲都聽不見去了,他想要死,他討厭眼前的這一切。
他的手指結出了一層結界將那群攔著他的人都擋在了結界內,“替我告訴元昭宸一聲,就說我司徒流雲食言了。”
他是想拉著元昭雪下地獄,可是元昭雪不在,就要帶著她的弟弟。
可是一切在也回不到原點了。
“這是夢!”司徒流雲告訴自己,只要自己死了,這個夢就結束了,他的長劍飛舞過,那些魔獸應聲而倒。
四溢的鮮血,素來愛乾淨的司徒流雲,竟連護身罡氣也沒有弄,直讓那血汙成了一個紅人。
月逍踩著混沌劍從空中掠過時候入目的便是這樣的一副場景。
月逍的身子頓了頓,就算是司徒流雲化成灰,她也是認得的。
月逍咬了咬唇,她想要視而不見,可是多年前的那番友誼還是在她的心底打了個轉兒,她曾經對這個人男人痴迷過,恨之入骨過,可到了現在卻是毫無感覺,他們之間有過不可磨滅的恩仇。
月逍終究是停了下來,她做不到視死不救,如今的司徒流雲在她眼裡就是一個陌生人,即便是陌生人,她也不允許他被魔獸而吞噬。
空中滑過一道刺眼的金光,翠綠色的枝蔓破空而來將那些圍繞在司徒流雲跟前的魔獸刺了個透心涼。
那翠綠色,讓司徒流雲想起了,曾經合歡宮人手一把的翠玉劍,那般綠幽幽的讓人寧靜。
月逍丟了幾張紅眉真人給她的符篆,將那些魔獸瞬間到凍到了一起,巨大的魔獸瞬間並那因為那冰符而一動不動,緊接著寸寸的撕裂開來,一片血腥。
月逍眉心一動,卻是用陰煞幡將那魔獸都招入了其中,陰煞幡上萬古骷髏,瞬間多了一個又一個的魔獸印記,這是逆天的存在。
司徒流雲先是一怔,待看到那陰煞幡的時候,心中大驚,這世上竟有人真的煉製成了陰煞幡,要知道有此寶物在一起,就好像是率領著千軍萬馬,最最關鍵是的這個東西可以隨著主子和裡面的鬼兵的升級而一直升級。
只是這個東西太過殘忍血腥,而被名門正道所不齒,且煉製的材料不易,很少有人能夠煉製而成。
司徒流雲身邊的這一波的魔獸潮似乎感到了危機,漸漸的褪去了,轉向了其他的地方。
那金色的的光芒一閃,翠綠的枝蔓和陰煞幡全都被收了回去。
司徒流雲卻是分明的看到那隱藏在空中的一片紅袍,他的心咯噔了一下,那片紅色他最是熟悉不過了,她獨自一人出來做什麼,不知道危險嗎?是來救自己的嗎?
司徒流雲張了張口,想要說些什麼,卻聽到身後有人跑了過來大喊,“獸潮退了,掌門你太厲害了,剛剛是不是元長老回來過。”
司徒流雲並未開口,那人已經高升喊道,“我就知道元長老不會拋下我們的,你們看元長老已經把這一波的魔獸打跑了,我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