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的招數,時間長了難免不會走錯。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在黃裳的耳邊響起,“打他玉枕穴,再打他風門穴。”
黃裳聽了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是師傅在用傳音入密提醒他,對著衝上來的人一拳打向玉枕穴,那人抬手一擋,風門穴門戶開啟,黃裳另一隻手順勢打中風門穴,那人當即倒地不起。
這時有一個人衝到了前面,林明的聲音又在黃裳耳邊響起:“打他五定穴再打伯勞穴、肺使穴、膽中穴、對心穴、還是風門穴········”
黃裳一一照做,每上來一個敵人,便按照林明說的打過去,在別人看來,就好像他知道所有人的武功路數,每一招都恰到好處,剛好破了對方的招數。
不平道人見黃裳雖然年齡和修為不高,但是輕功步法和這份武學見識確實天下無雙,有心阻止兩方的爭鬥,為對付天山童姥拉一個強援,大聲道:“諸位停一下,烏老大,我看這位小兄弟也是誤入這裡,暫且罷手可好。”
又轉身對黃裳道:“小兄弟,我們這些人在此地商量的事重大,事關在座一百零八人的身家性命,我們是決計不敢此時放小兄弟離開的,不如小兄弟與我們一起去天山,事成之後,我們必定送小兄弟離開,可好。”
黃裳剛想拒絕,突然耳邊傳來林明的聲音:“答應他。”
黃裳將快要出口的話又咽了回去,轉而道:“那好吧,等你們從天山回來,在下就告辭。”
不平道人見黃裳答應下來,鬆了一口氣,說實話,要是剛才對方想要向外跑,自己這“憑虛臨風”的輕功怕是都追不上。
就在這時,一個細細的聲音發自對面岩石之下,嗚嗚咽咽、似哭非哭的說道:“端木元,我丈夫和兄弟都是你殺的麼?是你練這天殺的‘五斗米神功’,因而害死了他們的麼?”說話之人給岩石的陰影遮住了,瞧不見她的模樣,隱隱約約間可見到是個身穿黑衣的女子,長挑身材,衣衫袖子甚大。
端木元哈哈一笑,道:“這位娘子是誰?我壓根兒不知道‘五斗米神功’是什麼東西,你莫聽這小兔崽子信口開河。”
那女子向黃裳招了招手,道:“小夥子,你過來,我要問一問你。”突然搶上幾步,揮出一根極長的竹杆。
黃裳見突然一根竹竿襲來,先是向左斜跨一步,接著橫挪一步,躲過竹竿的襲擊,笑道:“南海椰花島黎夫人,你這門‘採燕功’的確神妙,佩服,佩服。”
那女子臉上神色不定,說道:“小夥子,你……你怎知道我姓氏?又怎知道我……我這‘採燕功’?”
黃裳笑道:“適才黎夫人露了這一手神妙功夫,長杆取物,百發百中,自然是椰花島著名的‘採燕功’了。”
其實這些東西都是林明傳音入密告訴他的。
黎夫人見自己的武功路數都在人家的算計之中,當下不敢逞強,轉頭向端木元道:“端木老兒,好漢子一人做事一身當。我丈夫和兄弟,到底是你害的不是?”
端木元呵呵笑道:“失敬,失敬!原來是南海椰花島島主黎夫人,說將起來,咱們同處南海,你還是老夫的芳鄰哪!尊夫我從未見過,怎說得上‘加害’兩字?”
黎夫人將信將疑,道:“日久自知,只盼不是你才好。”拔起長杆,又隱身巖後。
不平道人見黎夫人退下,知道此事算是告一段落了,對烏老大道:“有慕容公子和這位小兄弟在,對了,不知道小兄弟貴姓?”後半句是對著黃裳說的。
黃裳達到:“免貴姓黃。”
“好,有慕容公子和這位黃小兄弟在,你還怕大事不成嗎?”不平道人又對著烏老大道。
烏老大道:“有兩位相助,大事可期呀。”
不平道人道:“烏老大,大家共參大事,便須同舟共濟。你是大夥兒帶頭的,天山童姥的事,相煩你說給我們聽聽,這老婆子到底有什麼厲害之處,有什麼驚人的本領,讓貧道也好有個防備,免得身首異處之時,還是懵然不知。”
烏老大道:“好!各位洞主、島主這次相推在下暫行主持大計,姓烏的才疏學淺,原是不能擔當重任,幸好慕容公子、不平道人、劍神卓先生、芙蓉仙子、黃小兄弟諸位共襄義舉,在下的擔子便輕得多了。”
烏老大笑道:“海馬島欽島主,相煩你在東南方把守,若有敵人前來窺探,便發訊號。紫巖洞霍洞主,相煩你在正西方把守……”一連派出八位高手,把守八個方位。那八人各各應諾,帶領部屬,分別奔出守望。
烏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