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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道我們很好,就算生氣也不會真的怎麼樣,她一定能為我們想到辦法的。”我連連搖著頭,總覺得把這樣的事告訴爸爸媽媽會很難堪,我在他們眼裡還不過是個小孩子!看到我這麼緊張的樣子,華祺忍不住地笑起來摟著我說:“笨蛋,你怕什麼呢,你沒有聽他們說我們一生下來就是夫妻嗎,夫妻本來就是要生孩子的嘛。”我的臉刷地紅了,推開他,朝他做了個鬼臉,說:“誰要跟你生孩子,我們自己都還是孩子。”

華祺牽了我的手一路地朝前走,說:“沒關係啊,等明年我們考了大學就不是孩子了,到時我們就結婚,生一大堆一大堆的孩子。然後我就把他們一起放到月亮下面一起看月亮,告訴他們月亮和他們一樣也是有媽媽的,它們還有許多的兄弟姐妹。每天早上當它們其中一個回去的時候,月亮媽媽就會小心翼翼地給它洗澡,讓它休息,晚上就坐著車把它的一個兄弟姐妹送到天上再回來和它們一起睡覺。你說好不好呢,思佳?”

華祺笑容滿面地轉過頭來,看見的卻是從我眼中悄然滴落的一顆淚水。華祺嚇了一跳,跳到我面前,問我說:“怎麼了,思佳?”我抬頭對他笑著搖搖頭,說:“小祺很喜歡小孩子嗎?”華祺笑說:“當然喜歡啦,佳佳難道不喜歡小孩子呀?”我臥進了他的懷裡,說:“那麼我們把它生下來好嗎?”華祺微微地一愣,撐我起來,看著我說:“可是我們還是學生,我們要考試。”我笑著說:“做學生是為了學習,學習是為了考試,考試是為了什麼呢?我有了小祺,就是有了未來的生活,為了小祺能快樂,我可以放棄所有的這些。”

我們久久地沒有把懷孕這件事告訴第三個人,十一月份開始,我的身體變得有了反應,我的胃開始覺得不適,時常會有反胃噁心的感覺。在課上,我要強忍著從胃裡時時襲捲而上的嘔吐感,為了排解體內這種越來越強的不良反應,我只能每到下課坐在視窗同學的位置,用新鮮的空氣來舒緩上課時壓抑的氣氛。我和華祺知道已經不能再這樣隱瞞下去,就決定在十一月份中旬的一個星期天回家把事情告訴媽媽和華叔。

結局由此而生

這個星期天前的星期六,我們上午結完課,下午便可以放學回家了。我坐在教室裡一邊做作業,一邊等著同學們都回家了再去找華祺一起走,我做著做著,突然胃裡一陣極度的噁心從胸口裡湧上來,我一時措手不及扔掉手裡的筆便推擠著身邊的同學往廁所裡跑去。這時候學校裡的大部分同學已經走了,我跑進廁所見沒有人便直接地撲在了水池子邊,華祺大約是看到了我匆匆地跑往洗手間,就立刻趕了過來問我有沒有事。可是在華祺來後不久,一個熟悉的聲音夾在幾個同學的嗓音裡笑談著一起向我們這邊靠近,我本以為她應該已經離開了學校,當華祺走到門口要避開的時候,張曉月和幾個要好女生突然地出現在門外與他迎面撞上了。

張曉月怔怔地看了我們一會兒,忽然有所領悟地笑說:“你們兩個人在這裡幹什麼?”華祺說:“沒什麼,和你也沒關係。”張曉月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另一個女生就替她說:“男生在女生廁所,怎麼會沒什麼?趙思佳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難看?”華祺回頭看了我一眼,我走過去說:“沒事,早上沒吃飯,胃不舒服。”我拉著華祺要往外走,張曉月攔住了我,睨一眼華祺笑說:“胃不舒服?你天天胃不舒服嗎,我好像看到你最近臉色都是好一下壞一下的,華祺,你是不是該陪她去醫院檢查一下啊。”這話外話誰都聽出來了,那幾個女生低聲咯咯笑了起來。

我皺起眉說:“張曉月,你愛管的事也太多了吧?”白過她一眼,我拉著華祺急急忙忙地從教室拿了書包離開了學校。我不知道當時張曉月的話只是為了取笑我們隨便一說,還是在心裡已有了十分的斷定,在我和華祺坐車的回家途中,我們都沒有將張曉月那偶然的出現放在心裡。華祺是有些擔憂的,他坐在我身邊的車位上,經常會對著車窗外出神地凝想。那天的天氣,我記得是不怎麼好的,天空灰霧沉沉,偶爾在破散的雲際間漏下一點點微弱的淺色光芒,車開進鎮子,冬天的風便一陣陣地颳得猛烈起來。

我前面的車位上已經沒有了人,車窗卻依然寬闊地敞開。華祺站起來把窗推上,把我的雙臂拉進他外衣鬆開的懷裡來溫暖我的身體,我忽而感到一抹從我額頭上方輕逝掠過的柔軟氣息。這麼多天以來,華祺一直都在矛盾的心情裡掙扎,這掙扎盤亙在我們的心裡讓我們變得無比地哀傷,其實我們都明白,如我們這般還在父母的臂彎裡和老師的教導裡成長的青少年怎麼能夠承載得起這樣愛情的重量?

可是我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