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般。
“殺賊!”
“殺,殺,殺!”
此起彼伏的喊殺聲直入雲霄,敵我雙方已經戰到了一處。
裝備‘精’良、訓練有素的一百名長槍兵死死抵住了七百多流寇的衝擊。
大陣之前,陳到槍槍見血,手下無一合之眾,早已膽寒的流寇下意識地避開了陳到所在的位置。
“鏗”,鏽跡斑斑的大刀砍在了長槍兵鐵甲上,火‘花’迸濺,那護衛卻毫髮無損。
不等驚恐‘交’加的賊寇揮舞出第二刀,從軍陣中的第二排便陡然刺出一槍,這鐵槍出現的又準又狠,賊寇連躲閃的機會都沒有。
“噗哧”,槍入血‘肉’兩尺有餘,賊寇嘴裡噴出血‘花’,再也說不出話來。
賊寇的頭目丁苗這時候早已經‘腿’腳酥軟,他本來以為這個商隊是個‘肥’羊,誰曾想,竟然是頭餓狼!
該死的,情報有誤!
商隊的護衛太過厲害了,他們身上好像穿了甲冑,刀砍不透,槍刺不中,端的是狗咬刺蝟無從下口。
有心撤退,可定苗又覺得心有不甘。
賊不空行,就這麼灰溜溜地逃回去,豈不是惹人嗤笑?
再試試,再衝衝,實在不行的話,再做決斷。
然而,丁苗忘了一點,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賊寇都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貨‘色’,若是讓他們嚐到好處,說不定還能讓他們玩命廝殺,可是,現在,只見著拼命,卻見不到好處,這樣的差事,誰樂意去做?
原本以為只要躲過弓箭,衝到槍陣之前,賊寇憑著巨大的數量優勢便可殺死所有的商隊護衛,可沒想到商隊的槍陣太過利害,陣前已經倒下了百餘具屍體,賊寇膽寒了。
朱桓當機立斷,他一聲令下“刀盾手,從左翼包抄,殺他們個片甲不留”。
五十名刀盾手都是從馬伕、力士中挑選出來的青壯。
其實,加入商團之初,這五十人便與旁人迥異。
如今,陡然出陣,當即令人大為驚訝。
衝陣的流寇傷亡慘重,可商隊的大陣依舊紋絲不動。
腦子活絡些的賊寇都在想著怎麼避開後頭壓陣的悍賊,撒丫子開溜,事已至此,眼前的商隊護衛明顯是塊硬骨頭,誰也不想拿自己的人命去填。
那些被裹挾到陣前的倒黴鬼進退維谷,他們連逃跑的空間都沒有,只能無望地往前衝殺,可換來的卻是一杆又一杆犀利的鐵槍。
忽而,左側的流寇如‘潮’水一般往後退去。
丁苗憤怒地斬殺了幾個逃跑的流寇,卻怎麼也止不住逃竄的人流。
陳到一馬當先,他手裡手中長槍上下翻飛,目光如電,槍槍見血,招招致命。
緊隨其後的五十名刀盾兵左手持盾,右手揮刀,殺的流寇落荒而逃。
天上烏雲忽然散去,圓盤似的月亮掛在半空。
清朗的月光下,賊寇無所遁形。
從側翼衝出的刀盾兵完全擊潰了流寇的抵抗意識,殘存下來的數百流寇再也顧不得軍紀,他們推搡著,試圖逃離此處。
丁苗冷汗連連,他沒想到只是幾個回合下來,七百名流寇便敗的這麼幹淨利落,連一絲反擊之力都沒有。
“大事休矣”,腦中盤旋著這個念頭,丁苗嘆了口氣,極為不甘。
情報說這商隊有大量財貨,又說商隊護衛不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