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保護柳伐。
“封鎖全府,一個都不許出去,寒舉,看看若昕!”
柳伐大吼一聲,淵刀已經出手,自從平定西南以來,他的淵刀還從來沒有出手過,此時此刻,他是真的怒了。
那五個女子顯然都是有備而來,眼看一擊不中,隨即都拔出了腰間的軟劍,朝著柳伐逼了過來。
也難為她們,選了這麼個時間,選了柳伐,柳伐如同一頭暴虐的獅子,刀勢成風,朝著為首的那舞女,劈頭就是一刀。
那為首的舞女臉色一變,隨即倒退一步,也不說話,這剩餘的四個彷彿心有靈犀一般,朝著柳伐刺了過去。
柳伐冷哼一聲,果斷縮回了手中的淵刀,看不出來,這幾個舞女竟然有這麼大的默契,還會合擊之術,倒真的是不容小覷。
眼看著柳伐退回去,這四個舞女卻是得力不讓,一個個繼續朝著柳伐逼近,而為首的那人也是整理好了狀態,身子一扭,隨即又衝了過來。
“死來!”
柳伐也是打出了火氣,這幾個女子把自己當什麼了,他怒喝一聲,空門大開,以排山倒海之勢朝著一個舞女切了過去,那舞女臉色不變,竟然打著以命搏命的想法,不顧一切的朝著柳伐刺了過去。
剩餘的四個舞女也不去救自己的同伴,一樣是朝著柳伐的要害刺過去,柳伐是怒上心頭,這些不知道哪裡來的刺客當真是喪心病狂。
這幾個刺客的命不重要,但是他的命卻很重要,他心裡很清楚,隨即也不硬上,只一邊抵擋,一邊想著對策,怎麼去解決這幾個刺客。
院中已經亂成一團,任眾將怎麼說,都是無人理會,現在的情況很是尷尬,他們都是祝賀柳伐而來,自然沒有帶什麼兵刃,而且又被這些人堵成一團,也是隻能乾著急。
若是在平日裡,寒舉八人,雖然不會寸步不離的在柳伐身旁,但是今日卻是不同,眼看著出現這樣的情況,柳伐雖是憤怒,但是他倒還沒有昏了頭,因為他心裡很清楚,這些人是衝著自己來的,但是未必不會對自己的兒子下手,所以他也是急急的命令讓寒舉去後院看看。
前廳這裡打的是你來我往,刀光劍影,可是在後院,倒還不至於這麼嘈雜。葉若昕抱著寶寶一步步走到後院,眼看著兒子也是閉上了眼睛,不知不覺已經睡著了,的臉上也是泛出許多母愛,看著兒子,將他慢慢放在搖籃之中。
就在她剛剛把兒子放在搖籃裡面的時候,突然她聽到了外面的嘈雜聲,她心裡一驚,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隔著窗戶,她瞟了一眼,只見自己的侍女已經倒在血泊裡,遠遠的,還有幾個女子在飛快的朝著自己這邊跑來,葉若昕看著兒子,開始有些不知所措,只是一瞬,她便有了主意。
她把兒子從搖籃裡取出來,對著額頭輕輕一吻,隨即緩緩的放在了屋子裡的櫃子中,稍微開了一個小縫隙,隨即她又咬咬牙,將一塊枕頭抱在懷裡,用布遮住,隨即狠下心來,朝著外面,衝了出去。
此時此刻,刺客還正在尋找葉若昕,突然看到一個女人手裡抱著一堆東西朝著外面衝出去,那幾個刺客都是眼中一喜,隨即大步朝著葉若昕追了過去。
葉若昕心裡是又急又氣,她不知道這些人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但是她也實在是沒有辦法,她現在能做的,就是拖,拖到有人來救援,當然,她把自己的生死,已經置之度外。
沒過多久,這幾個刺客已經趕上了葉若昕,並且將她團團圍住,此時她是退無可退,只能一手抱著枕頭,一手緩緩抽出了腰間的軟劍。
她雖是嫁作人婦,但是當年的作風卻是一點都沒有改變,那個風風火火,性格暴烈的性子,也是幾乎全部保留了下來。
她抱著枕頭,眾刺客倒也看不太清楚,只當葉若昕抱得是孩子,為首的那個女刺客看著葉若昕,又用手中的劍指向了葉若昕,寒聲道:“把孩子交出來,給你個全屍!”
葉若昕冷笑一聲,看著這幾個女刺客,隨即道:“小姑娘,脾氣別這麼火爆,放心以後嫁不出去!”
說著葉若昕抱緊手中的枕頭,竟然先手刺了出去,那女子聽到葉若昕的話,也是冷哼一聲,她也不懼,看著葉若昕刺過來的劍,只是冷哼一聲,隨即迎了上去,此時此刻,她身旁的其他刺客也沒有閒著,一同朝著葉若昕殺了過去。
“抓活的,孩子不能死!”
那女刺客只是簡簡單單說了幾個字,隨即就朝著葉若昕的胳膊挑了過去,她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把柳伐的孩子奪走,然後藉此來威脅柳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