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方的朋友,你和我是兄弟,相信我們,我們會為駱英報仇的,我們也會保護好我們的朋友,你!”
龍首山上,葉易和一個穿的花花綠綠的人坐在一起,那人操著一口蹩腳的漢話,很是和藹。
“當然,呵呵,你我是兄弟,作為兄弟,我總要給兄弟一些見面禮的!”
葉易微微一笑,擦了擦頭上的汗,隨即怕拍手,片刻,數十個葉家護衛抬著一些箱子走了過來。
那人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嘴角一咧,很是開心。
葉易微微一笑,隨即拔出腰間長刀,那人臉色不變,只是看著葉易,葉易徑直走向那數十個箱子,電光石火之間,一個箱子的鎖已被斬去。
“砰!”
葉易把刀按在箱子上,一腳踹開,日光射過,金光閃閃,那人眼中閃爍著驚喜,嘴角笑得愈發深了。
“哈哈,兄弟,這些,還有這些,統統,都是屬於你!”
葉易扔下刀,看向了這蠻子,心中雖有嘲意,臉上卻顯得格外和藹可親。
“好兄弟,且看我麾下兒郎怎麼為你報仇!”
那蠻子雀躍一笑,隨即打了個口哨,山中形勢又變的令人無法琢磨。
南越軍計程車兵狂吼著,不時割下一個個蠻子的頭顱,隨即又挑釁的看著咀羅這幾部的人馬!
一時間,這山上的數萬蠻子竟被南越軍殺得落花流水,且毫無還手之力!
羌祝大怒。扯過背後的鐵胎弓,施展祖輩所傳的神射絕技。一箭射去。“撲哧”一聲,箭矢洞穿一名南越軍的咽喉,那南越士兵哼都沒哼一聲就一頭從樹上栽倒下來,直栽得是腦漿迸裂。死得不能再死了!
緊接著,羌祝施展雙珠絕技,每次都弓發雙矢,直射得附近的南越軍是栽落如雨。紛紛斃命!眾南越軍見羌祝如此神射,盡皆膽寒,一時不敢靠近羌祝,在樹上或呼嘯著拉著藤蔓,從一棵樹飛躍到另一棵樹上,或透過四通八達地繩梯逃散到其他樹上!
羌祝正射得起勁間,忽地右手一摸箭壺,竟然已經空了,大吃一驚間,縱目四望,便見麾下大軍陣腳大亂,完全是一副潰不成軍的模樣,只是礙於嚴酷的軍紀在徒勞地抵抗著。
羌祝心知不可為,惡狠狠地跺了跺腳,不甘心的下令道:“弓弩手斷後,撤軍!”
蠻子們在這鬼地方也一刻也是不想再呆了,聞聽撤軍的號令,在弓弩手頑強的掩護下,向是奔騰的潮水一般飛快地卷下山去!
而孟龍等在山下突然聞聽半山腰處殺聲震天,頓時將心提起了嗓子眼,一時只不知道戰情如何,不禁焦急非常。突然間,孟龍遠遠地看見,大隊蠻族將士狼狽非常地從山上潰退下來,心裡頓時一沉:“該死,敗退下來了,而且恐怕還相當慘!”
果然,不過一會兒,灰頭土臉的安虎第一個走了下來,一臉鬱悶看著孟龍,隨即“撲通”一聲拜倒在地,澀聲道:“大王,末將無能,大敗而回,還請大王處置!”
孟龍看了一眼他,隨即拍拍他的肩,低聲道:“將軍勿須自責,我等看不清山上形勢,大軍究竟是如何敗得?”
安虎於是鬱悶地將大敗經過細述一遍。眾將包括孟龍在內都一時不禁瞪大了眼睛,心道:“什麼,這仗還能這樣打!?”
孟龍也有些睡目結舌地道:“本王領兵多年,縱橫西南,未嘗一敗,沒想到自入了嶺南,便連連欲挫,這‘結樹為城、連環守禦’的戰法更是聞所未聞,輸得倒也不冤!”
羌祝也有些鬱悶地道:“敵軍居高臨下,遠者用弓箭殺敵,近者以短劍肉搏,可謂是佔盡了便宜,直將整將龍尾山都變成了一座堅城,這可如何是好!”
安虎也有些撓頭道:“要是城池倒還好辦些,架起器械攻城便是!只是這山地崎嶇、險峻,根本難以藉助什麼器械,而樹木之高卻又不下於任何城池,我軍便有百萬雄兵、夠不著敵人也是無可奈何啊!”
孟龍聞言想了想道:“南越軍這樣的戰法將自身長處和地利完美的結合在了一起,若正面強攻,獲勝地可能性極為微小!最好的破解方法便是火攻!”
羌祝聞言點了點頭道:“孟大王所言正合我意!這龍尾山非是毒谷,也不是活澤叢林,森林位於山腰之上,受陽光照射充足,空氣乾燥,長有油松等樹種,易於起火!只是本王些擔心,萬一火起,漫延開來,恐怕禍事不小!”
安虎有些不以為然地道:“只要能擊敗那些南越人,便多攻幾座荒山有何不可!”
孟龍搖了搖頭道:“本王倒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