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多了,草包一個。
看到安東野走出府去,安世賢也沒有去挽留,方才南宮制怒的話實在是讓他有些心裡不舒坦,現在自己雖然膝下無子,但是莽原城的主還是由他來做,至少自己還沒有死。
“如此,南宮將軍有何事見教!”
此時安世賢似乎已是忘了自己的處境,馬上又有些得意起來。
“呵呵,好,那我便說說吧!”
南宮制怒看到安世賢還沒有認清事態,隨即便大步走出來,走到一個黑衣人面前,看了看他滿臉的血,似是沒有死絕,還尚有呼吸,隨即一把拉住他,提了起來,走到安世賢面前,安世賢看到這人,馬上冷汗就下來了,嘴皮都有些發白。
“南宮……南宮將軍,這是何意?”
他嚥下一口唾沫,隨即又顫聲道。
南宮制怒定定的看著安世賢,隨即一字一句的道:“安城主可認識此人?”
安世賢嗓子一顫,隨即臉色變得更加蒼白了,他擺擺手,隨即又道:“這,這,我怎麼會認識,他是什麼人,又與我何干啊?”
南宮制怒冷哼一聲,隨即又把這人扔到地上,拍拍手,將手上的血跡稍微擦了擦,隨即沉聲道:“今夜之事,安城主不會不知道吧?”
安世賢看著滿地的屍體,心中涼意更甚,他自然是知道南宮制怒說的什麼,但是此時他只能說不知道,否則,他或許看不到天明瞭。
“怎麼了,南宮將軍,難道城中發生了什麼事,只是為何我完全不知道啊?”
安世賢敷衍的笑了笑,不動聲色的退了一步。
南宮制怒看了一眼安世賢,還未來的及說什麼,突然,一陣整齊的步伐遠遠的傳了過來,一股沖天的血煞之氣朝著這裡逼了過來,南宮制怒久經生死,對於這種氣氛自然是格外的敏感,他臉色一變,隨即看著安世賢,毫不掩飾的殺意很自然的流露了出來,他冷笑一聲,隨即又道:“安城主,這是什麼意思,安城主何以教我?”
“南宮制怒,休要猖狂,有我柴文全在此,你傷不得我主半根汗毛!”
話音剛落,一個渾身甲冑的人衝了進來,手裡拿著一杆鋼槍,看著南宮制怒,頗為自負。
“呵呵,哦,是嗎?”
南宮制怒被柴文全氣笑了,他看了一眼柴文全,心裡卻是頗為不屑,說著他掃了一眼身邊的兵士,方才打了那管家的侍衛靈機一動,馬上便將手中的長戈丟給了南宮制怒。
“滾!”
南宮制怒一隻腳勾住這長戈,隨即又彈到手裡,他捏緊這長戈,看著柴文全,單臂握戈便朝著柴文全打了過去。
柴文全看到南宮制怒反應如此之快,也是一驚,他哈哈一笑,隨即道:“來的好!”
話音未落,南宮制怒的長戈以一種刁鑽毒辣的方式打到柴文全的手上,柴文全吃痛之下,隨即丟開了長槍。
冬日的天氣十分寒冷,南宮制怒這一戈下去更是將柴文全手上指骨打的粉碎,血流不止,所謂十指連心,柴文全雖是堅韌,卻也疼的汗大如鬥,此時南宮制怒更是得理不饒人,又是飛起一腳,柴文全又是沒有反應過來,這一腳踏在胸口,如同雷擊一般,頭昏目眩,胸口似是被什麼堵住了一般,想撥出一口氣更是呼不出來。
“噗,哇……”
柴文全臉色發白,終於吐出一口鮮血,跪倒在地,這才稍微感覺舒服
了一點,一切發生的太快,安世賢與剛剛趕來的兵士都是目瞪口呆,大氣也不敢出一個,更不用說還出手相助去柴文全了。
“學藝不精,如此本事,怎能面對蠻子,我若是蠻子,你早就死了!”
南宮制怒冷笑一聲,隨即又看了看安世賢,這才又道:“安城主,今夜我大營被不明人偷襲,損失慘重,不少輜重丟失,這可是在莽原城發生的,安城主,嗯?”
聽到南宮制怒這麼說,又看到他並沒有什麼過分的舉動,安世賢心裡有些琢磨不透了,他看了一眼南宮制怒,隨即有些試探的道:“將軍,僅憑這些人,怕是很難做到吧,畢竟他們只有幾十個而已!”
南宮制怒聽到安世賢的話,隨即笑了,他指了指地上的人,隨即又命令身邊的兵士數了數,不多不少,正好是二十九人。
“安城主,二十九個,你覺得少嗎?”
安世賢終於明白了南宮制怒的意思,他臉色馬上變得慘白起來,看了一眼南宮制怒,只見南宮制怒一臉的殺意,手指敲打在長戈上,似是在等待著他的回答。
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