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管事頭皮一涼,又混著血跡,反而有些酒香溢位來,只是這酒水頗為腐蝕傷口,管事吃痛之下,疼的哇哇直叫。那人很專心的淋著,直到弄乾最後一滴酒,也邪惡的笑笑,舉著罐子,對柳伐說:“酒,是不能兌水的,呵呵……”隨即把酒罐子就朝著管事的頭上砸去。
柳伐看他實在是過分,這麼一個酒罐子砸下去,這管事哪有活路,柳伐一腳迎上去,就要踢飛罐子,這人是存心戲弄柳伐,眼看柳伐一腳踢來,他倒不砸了,右手舉罐,又用左手一推,這個酒罐子徑直朝著另一個倒在地上的夥計飛過去,柳伐怒火沖天,只是腳已在半空,這時那人尚有餘力,與此同時,一腳也是朝著柳伐迎上去。
硬,這是柳伐的第一反應,這人的腿力實在是不錯,柳伐退了半步,心裡有些驚訝,他不知道那人心裡才叫驚訝,你道如何,這人此時右腿還有些發麻,他也退了半步,他是高傲性子,柳伐竟然和他拼的不相上下,這怎麼能讓他容忍。最近這人感到丟臉的是,這一個罐子並沒有砸到酒肆夥計頭上,而是被柳伐手下八個人中的一個,一把抓住,給柳伐撐足了臉面。
舉著罐子的人叫寒舉,以前也是個刺頭,不過現在被柳伐整治的沒了脾氣,此時寒舉似笑非笑的看著那人,那人臉上一下子就冷了下來,如同被狠狠打了一巴掌一樣,寒舉此時的表情也很難受,那種噁心死人不償命的樣子,看看都挺討厭。
柳伐此時腿上也輕鬆了一些,他又提起長袍,冷眼看著那人。那人心裡雖是惱怒,卻也不想和一個下人計較。他來也是為了砸場子的,那人剛想開口,柳伐就朝著劉嘯隆看過去,淡笑道:“老劉,這酒可兌了水?”
劉嘯隆一愣,一時之間不明白柳伐的意思,但還是搖搖頭:“我這酒沒有兌水!”
柳伐又道:“那麼,多少壇能醉人?”
劉嘯隆想了想,隨即道:“八壇,其實從沒有人喝過五壇還不醉的,只有我所熟知的一位老師傅,他能喝八壇。八壇無論是誰一定會醉的,從無例外。”劉嘯隆說的斬釘截鐵,十分的肯定。
柳伐點點頭,又看著那人,朝後面揮揮手:“上五十壇酒來!”
劉嘯隆馬上吩咐下去,不多時,整整五十罈子酒全部擺在了柳伐的面前。那人還是不懂柳伐的意思。只是看了看手底下的一個小廝,那個小廝走上前來指著柳伐的鼻子就罵道:“少將軍說你的酒兌了水,那就是兌了水,把你這垃圾玩意兒端上來又能做甚……”說著就朝一罈子酒踢了過去。
柳伐臉色肅然,但是下手非常快,他對著這小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抓住他的脖子,隨即在眾目睽睽之下,將他拎了起來。隨後柳伐臉色很複雜,眼睛一眯,看著他不斷的掙扎,輕聲道:“如果我厭惡了一樣東西,我就會毀了它。可是當我厭惡了一個人,可就有些難辦了。”
那人看到柳伐把自己的小廝緊緊的捏在手上,勃然大怒,倒不是他看中那小廝,但是柳伐這是輕視自己,他上前一步,面帶殺機,冷冷道:“你若殺他,你也就死定了。”
柳伐笑笑,果斷擰斷了那人的脖子,那人瞪著眼珠,滿是不信,柳伐已經把他扔了出去。隨即開心的笑了,又擦了擦手,很隨意的聳聳肩:“你看,我不在乎,呵呵……”
那人心裡的憤怒已經到了極點,拍拍手,哈哈大笑起來:“好好好,柳伐,你很好……”原來他早就知道柳伐,柳伐想都不用想,都明白這人一定和秦天昭關係不淺。不過,柳伐並不在乎。
“在我安秋生面前,你是第一個人這麼大膽的人,不過大膽的人,永遠都不會有好下場的。”安秋生此時臉上沒有一點表情,臉色也沉寂下來。
柳伐不屑一笑,隨即道:“好了,這件事還沒有完,我們玩個遊戲怎麼樣?”
安秋生臉上只有疑惑,還有些嘲笑:“你,跟我,你有資格?”
柳伐哈哈一笑,又拍拍手,手底下的八個人馬上關閉所有門窗,也驅逐了所有看熱鬧的閒人。陽光照不進來,整個酒肆也暗了下來。
安秋生哈哈一笑:“你這是要把我圍在這裡嗎?”他笑得猖獗之極,似乎已經忘了方才的不快,手下的人也在笑著。
柳伐負手而立,隨即又由兩個人為柳伐抬上一把椅子,柳伐嘆口氣,悠悠坐下,隨即笑道:“安秋生是吧,我不否認你很強,你這幾個手下也很強,但是,我要殺你,你逃不掉!南獄,誰也救不了你!”柳伐話說的很滿,但是在旁人聽來,並不是自負之語,而是在說一個事實。
安秋生臉色陰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