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帶著另一個女孩轉身離開,她們見到季鐵蘭,認為杜飛已經找好了服務,剛才只不過是跟他們逗笑,所以識趣的離開,倒沒有表現出生氣的意思。
杜飛叫住她們,拿出幾粒散碎能源結晶遞過去,算是小費。兩個女孩有些驚喜的連聲道謝離開,因為杜飛遞過去的能源結晶足有幾十克。
杜飛關上門,看著季鐵蘭身上的源能武裝,詫異的問道:“你睡覺也穿著這身戰甲嗎?”
季鐵蘭耳根紅了一截,不過臉上帶著面具看不出是什麼表情,她已經習慣了杜飛侵略性極強的性格,再加上杜飛剛才和兩個服務女孩聊天,她下意識的以為杜飛說的是葷話。
杜飛一想明白,心裡大聲喊冤,剛才那話絕對不是那個意思。
這間酒店房間是套房,一廳兩房加浴室,因為許久不見,又多了一層風騎士的虛無關係,杜飛此時面對季鐵蘭也不知道要怎麼辦。
然而,季鐵蘭卻想起了之前在雪地中杜飛說的話,杜飛親口向她父親要她做禮物。(看文字小說就到‘書海閣’)早在魔都的時候,季鐵蘭就習慣了杜飛這種霸道的性格,但是被這麼說仍舊覺得有些委屈,又有些不甘,但也僅此而已,並沒有太多的方案。
想到這,她又想起了父親,那個將自己埋在地下幾百米金屬棺槨中的老人,她的鼻子一酸,眼淚又出來了。即便對父親有過怨氣,但在握著他蒼老的手掌的時候,那些怨氣早就煙消雲散,剩下的只有懷念,懷念八歲前擁有父愛的時光。
杜飛發現她的情緒波動,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安慰她。
季鐵蘭蹲下來,用盡全力壓制眼中的淚,但無論如何壓抑,還是滴了下來,她的腦中不斷的迴盪著季若雪的話:“姐,其實你才是最不堅強的那一個……”
想剿這裡,季鐵蘭嚶嚶的哭了起來,一發不可收拾,哭得像個孩子。
杜飛也蹲了下來,手抬起來又放下,來回幾次,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最後咬咬牙,不管三七二十一,像頭狼一樣撲上去,把季鐵蘭按在地上,低頭吻住她的唇。
嘴角還有溼溼的淚水,有著淡淡的鹹味,杜飛把手從源能武裝的接合處伸了進去,一下握住了那兩團挺拔的柔軟,然後用力捏了一下。
季鐵蘭用鼻音呵出一口氣,從哭泣中回過神來,開始掙扎。
杜飛親吻她光潔的脖頸,鼻中嗅到了領口透出的沐浴露和體香混合的味道,讓人狼性爆發,食慾大漲。
“不要這樣······”季鐵蘭繼續掙扎,想要推開杜飛。
杜飛根本沒有聽到,稍稍一放源力,金屬材質的源能武裝就像被撥開的雞蛋殼,露出了裡面光華玉潤的肌膚。然後一頭埋進了兩峰間的溝壑裡,盡情的品味著那股沁人心脾的清新**。
季鐵蘭抱著杜飛的頭想要推開,但越來越無力,最後無力的垂下,閉上眼睛任由杜飛施為,只有一滴滴眼淚流入鬢角。
杜飛雙手用力的搓揉兩團柔軟,含著一顆鮮嫩的櫻桃不停的吮吸。
就在這時候,背後傳來幾聲門鈴聲。
叮咚……叮咚……
杜飛沒有理會,繼續調教兩隻活蹦亂跳的大白兔,並且開始往下侵略。
叮咚……叮咚……
門鈴聲繼續響,杜飛像一頭暴怒的野狼,抓起旁邊的一隻護手“嘭”的砸到門上,大聲的咆哮道:“滾!老子正幹著呢,不要服務。”
門外立時安靜,杜飛正準備繼續,門鈴又響了,並且傳來一個女聲:“杜飛長官,是殿下派我來的,蘭騰武少將請您參加今晚的宴會。”
杜飛這會才搞清楚狀況,殿下指的是老三劉曉斌,只要是有血族血統的覺醒者都會稱呼老三殿下。而這一次自己到金陵,有件不大不小的事情要辦,並且已經計劃好,一切事情由金陵基地市的血族覺醒者安排,自己只要在合適的時機出現就行,最多就是出手解決個把人。
想起這事,杜飛只能氣惱的站起來,把門開啟一條縫,沒好氣的說道:“有什麼事,說吧。”
“請您參加今晚的宴會,這是請柬,打擾了,十分抱歉。”
一張請柬從門縫中遞進來,然後傳遞訊息的人就帶著一串腳步聲離開了。
杜飛把請柬往口袋裡一塞,回頭一看,地上哪裡還有那位光潔如玉的美人兒。
杜飛現在是慾火攻心,氣惱的抓抓頭髮,然後走到房間門前,輕輕的敲了敲,然後抓著門把一扭把門開啟。
季鐵蘭扯起床上的被單披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