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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部分

頭還有菜。”

一個挑夫挑著籮筐進來,把裡頭裝的各種新鮮蔬菜與食材遞給粗使婆子,等著拿賞錢。

白洛洛把紙筆收起,趿上鞋子,興沖沖地往外跑:“阿軒,你回來啦!為什麼要買這麼多好吃的呀。”

粗使婆子白天來晚上離開,並不在此居住,她和顧軒偽裝夫妻,當然也只是當著外人的面。

顧軒雖然已經習慣她這樣親密熱情地叫他“阿軒”,但看到她被炕烘得紅撲撲的臉和亮晶晶的眼睛,還是微紅了臉,小聲說:“今天是你的生辰,好好做一桌慶賀一下。”

白洛洛眨眨眼,真的感動了。

她從小沒了爹孃,只有師父她們記得她的生辰,何蓑衣沒問過她,顧軒卻是無意中提了一句,沒想到他居然就記在心上了。

她抿著唇,盯著顧軒,想說“謝謝”,卻又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何蓑衣冷眼看著這二人,不知怎地覺得非常刺眼,微皺了眉頭:“不穿棉衣就跑出來,是覺得我掙錢很容易,買藥不花錢嗎?”

白洛洛好心情地不與他計較,一本正經地教訓他:“阿爹您這樣不好,分明是好話,每一句說出來卻都不好聽,不但沒有人情還招人厭,知道為什麼方姑娘看不上你嗎?就是因為你不招人喜歡。”

方姑娘,是他們對鍾唯唯的代稱,因為鍾唯唯之前做過芳茗館主,重華又複姓東方,因此他們便用方姑娘來代稱她。

白洛洛這樣做,可謂是往何蓑衣心上戳刀子了。

粗使婆子一臉八卦,好奇而興奮地等著聽主家的情事。

半夏則是麻木地收拾孢子肉去了,壓根不想管這閒事。

“小白……”顧軒很尷尬,在他的認知裡,帝后是不能被這樣隨便提及,隨便和這些事扯上的,還有這樣當面刺激人,也很不妥。

何蓑衣定定地瞪著白洛洛,眸色暗沉,看不出喜怒:“這就是你為人子女的孝道?去牆根下,跪半個時辰!”

粗使婆子趕緊替白洛洛求情:“少奶奶不過是嘴快一些而已,並沒有惡意,老爺就饒了她吧,這麼冷的天兒,別說是跪半個時辰,哪怕就是多站一炷香也會生病的。”

白洛洛卻是無所謂:“我爹讓我跪我就跪,你們都別攔我。”

眼睛恨恨地瞪著何蓑衣,她生日,他不給她慶祝也就算了,還罰她跪,這個仇她記住了。

她走到牆邊,當真要跪下去。

何蓑衣不過是逞口舌之利而已,又怎會真的罰她跪,且他也知道他罰不動她,沒想到她竟然真的要這樣做,也是頭痛無比。

回頭看到顧軒呆呆站在那裡不知道轉圜,便明目張膽地拿顧軒發脾氣撒氣:“有你這樣做女婿的嗎?”

“啊?”顧軒傻傻的應了一聲。

自他不小心做了這家的“女婿”之後,他就覺得腦子不夠用,不明白這倆人為什麼突然又懟上了,為什麼突然又看他不順眼了。

何蓑衣冷著臉喝斥他:“看到岳父與妻子發生矛盾糾葛,不知居中調停;看到妻子受罰,不知心疼妻子,為其求情,代其受過。有你這樣做女婿和做丈夫的嗎?冷心冷腸,看著就是一個白眼兒狼。”

顧軒本來是一個很驕傲的人,但同時也很謙遜,他有很強的責任感,時刻牢記著陛下讓他來此練,就是為了讓他熟知人情世故與靖中風俗。

因此何蓑衣這樣不留情面地指責他,他便也理所當然地認為,何蓑衣正是在教他做人,當然,若是不加後面那個“白眼兒狼”,他會更樂於接受。

年輕人有年輕人的脾氣,他板著臉回答何蓑衣:“岳父教訓得很對。”

然後大步上前,一把拽起白洛洛:“不要跪了,回去穿衣服,我們出去吃。”

白洛洛樂了,所以她這是有隊友啦?她得意地衝何蓑衣皺一皺鼻子,跑回去穿自己的厚衣服,還精心地塗了一點胭脂,跑出去樂滋滋地叫顧軒:“走!我想吃狀元樓的席。”

顧軒道:“想吃什麼就給你吃什麼!”語氣裡有顯而易見的溫柔和寵溺。

何蓑衣眼睛一眯,正想表示有長輩在,小輩不能吃獨食,那不符合規矩,就聽半夏重重嘆一口氣,沒好氣地道:“孢子凍上了,誰來幫忙?”(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第16章 你爹真的不續絃嗎?

何蓑衣轉過頭去罵半夏:“你很弱嗎?孢子肉你都砍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