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蘇忽然要求,胡亥不明所以的抬起頭,露出一張五官深刻又精美的小臉。
扶蘇看著胡亥充滿了胡人血脈證明的捲髮完全被收在整齊的髮辮之中,心裡不知為何更加愉快,他摸了摸胡亥的耳垂,滿意的說:“頭髮收拾整齊了更好看。”
胡亥眨眨眼睛,伸手摸著自己後腦的髮辮,忽然展開笑容用力點頭道:“那我以後都把頭髮綁起來。”
“好。”扶蘇對上胡亥的眼神,心情越發愉快,主動伸手跟胡亥拉拉勾。
當他起身後,充斥在扶蘇眼底的笑意被他深深埋藏,整個人猶如一柄出鞘的寶劍,鋒利、冰冷、毫不留情!
“出發!”扶蘇最後對嬴政一拱手,大喝一聲,翻身跨上駿馬,帶兵出發。
胡亥目光痴痴的盯在扶蘇背後,直到再也看不到他的身影才低下頭,安靜乖巧的模樣讓人心疼,嬴政伸手摸了摸胡亥的頭頂,忍不住將幼子抱入懷中,貼著他耳朵說:“怎麼扶蘇一走,你就這麼不高興?出去幾次,心都玩野了,也不想著留在宮裡陪陪寡人。”
胡亥反手抱住嬴政,在他頸窩磨蹭幾下,聲音低低的,透出一股子失落的情緒:“阿爹,大哥出門我不放心,他胸口的傷痕這些年都在呢。”
嬴政腳下一頓,深吸一口氣,然後摸了摸胡亥頭頂,壓抑的說:“寡人知道,但這是扶蘇歷練必須經歷的事情,寡人不能像寵愛你一樣寵著扶蘇,他要做個強大的男人才行。”
胡亥聽到這話眼睛霎時亮了起來,猛然抬頭。
“啊!”
“呃!!”
胡亥捂著頭頂,而嬴政捂著嘴,父子兩人都滿臉疼痛難忍的神情。
“QAQ阿爹,我錯了。”胡亥小心翼翼看向嬴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