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生氣了!”
歐明宇見妻子這麼豁達,心中歡喜,笑著解釋道:“我只是希望我們一家人能和和樂樂的過日子,不想看到叔叔嬸嬸爭吵!”
婉闌聽了,高興地道:“難得你這麼為我的家人著想,我敬你一杯,算是為我先前的誤會賠罪!”她本來就做好了與那狐狸精爭搶丈夫的準備,如今,真相水落石出,一切都是她誤會了,她當然願意道歉。
“對了!”喝了口酒,婉闌看向剛才歐明宇表演的地方,問道:“你還沒回答我,你到底學會了多少首曲子?”
歐明宇笑著道:“我本來是想學的,也專門請了老師來教,可誰知道,怎麼學都學不好,老師說我沒有音樂天分,時間又那麼緊,就是單練一首曲子也是沒希望的!”
“那你剛才……?”
歐明宇笑得更燦爛了,他用力的打了個手勢,一個年輕的服務生,提著琴來到他們餐桌旁,悠揚的樂曲再次響起。
“這……”服務生拉的正是剛才歐明宇所演奏的曲子,婉闌驚訝的說不話來。
“剛才是他在螢幕後面拉的,我只是擺個手勢!”歐明宇坦然地回答道:“不過這手勢擺起來也難,一個手要按琴絃,一個手要拉,一快一慢的,練了我好幾天,才稍微像個樣!”
婉闌不知該笑該氣,她瞪了他一眼,嬌嗔道:“你還真敢說!害我白白感動了那麼一回!”
歐明宇雙手一攤,無奈地道:“你不是說什麼都不能再瞞你嗎?歐太太說的話,我怎麼敢違背呢!”
“油嘴滑舌!”婉闌臉上生氣,其實心裡高興極了。
時間在兩人的濃情密意下悄悄流逝,不知不覺間,演奏會快開場了,婉闌吃得有些急了,歐明宇卻在這時,冷不防地開口問道:“婉闌,聽說你爺爺臨終的時候,將何氏百分之十的股份都給了你?”
“對啊!”婉闌嚼著牛排,漫不經心地回答道。
“這樣啊!”
“怎麼了?”
接觸到婉闌探究的目光,歐明宇笑道:“……我只是很好奇,你堂哥嘉靖和你叔叔加起來也不過百分之二十五,他還算是你們何家唯一的孫子!”
“哪有你說的那麼封建!”婉闌不悅的嘟噥著嘴:“我們家又不重男輕女,我爺爺最疼的是我!”
“是嗎?”歐明宇小心翼翼的問道。
“恩!我爺爺常說,我能給他帶來好運,所以三兄妹中他最疼我。”婉闌見丈夫臉色陰鬱,好奇地問道:“怎麼了?你好象有心事!”
“不……沒什麼……”歐明宇若有所思地拿起酒杯,苦澀地喝了一口。
“說嘛!”晚闌見他心事重重的,追問道:“到底什麼事,你答應過我以後有什麼事都不瞞我的。”
歐明宇哄著她道:“真的沒事,只是工作上的一些事,說了也沒用。”
“在公司上班不開心嗎?”婉闌緊張地問道。
“沒有!怎麼會呢!”歐明宇敷衍地道。
婉闌有些急了:“你不說,我演奏會就不去了。”
“那怎麼行!”歐明宇大驚失色:“奧克萊爾是你最喜歡的音樂大師,你忘了上次你為了他的音樂會追到美國?這次他難得來了臺北,你不去,不是太可惜了!”
“那你告訴我,你在公司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對婉闌而言,丈夫的事比她自己的事更讓她掛心。
歐明宇看著她,無奈的嘆了口氣:“真是服了你的……其實也沒什麼,只是每次公司開董事會,你知道的,爸爸都喜歡讓我參加,可我手上又沒有股份,難免讓那些董事笑話。”
婉闌生氣地道:“誰敢笑話你,你是我丈夫,我有不就等於你有。”
歐明宇搖頭:“話不是那麼說,我靠著你的關係進公司,很多董事已經在私下裡議論了,這次我提出世紀廣場修改案,許多董事只匆匆看了幾眼就否決了,實在很讓人洩氣!”
“原來你在公司的處境這麼難堪。”婉闌內疚地道:“我都不知道這些,還一直和你耍脾氣,真是太不體貼了!”
“可我就喜歡你耍小性子!”歐明宇深情地道。
婉闌羞得雙頰緋紅,她含情脈脈地看向丈夫,啐道:“就知道用花言巧語來哄我!”
“也許我在工作上沒什麼本事,但能把你哄得開開心心,也算是我的成就了!”
婉闌不服氣地道:“誰說你沒本事,我們明天就去律師樓,我把我名下的股份全都轉給你,這樣你就是公司的董事了,說的話,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