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自己可沒有什麼關係,他才用不著參合呢。
一行人進了宅院大廳,吳姓長老和麻姓長老居上首主人位置坐下,龍魂鵠在末位敬陪。
這更明顯有喧譁奪主之嫌,但龍魂鵠似乎毫不在意,半點不愉表情都沒有,只是對一個下人吩咐上茶。
言家這邊,除了言無波言家主和言四爺、言五爺兩位長老之外,還有另外兩位長老,他們分別是言六爺言無極,言七爺言無可。
可以說,言家,除了“退休”的前家主言無廣之外,言家傾巢而出了。
由此可見,言家此行,陣容之鼎盛,意義之重大,當是史無前例。
這不,茶水都還不曾上齊,言無波便有些迫不及待的味道:“兩位長老和龍香主,老朽因途中遭遇點意外,來遲少許,卻不知教主安排的如何,何時進雷山?”
吳姓長老道:“不瞞言家主,教主在此等候了幾日,不見眾位,便先一步回去了。”
到底是老江湖,他並沒有詢問言家一行途中遭遇什麼意外,更沒有明顯的責怪意思,只是淡淡一語帶過了,他們的教主已經不耐煩的先一步離開了。
而教主的先行,便已經說明了很多是東西了,至少,人家教主已經不耐了。
言無波眼裡掠過一絲惱怒和無奈。
他會告訴吳姓長,他們言家一行原本都是騎著快馬晝夜相繼趕赴而來,然後,在繞過溫豐山的路上,遭遇了三撥人的襲擊嗎?
三撥人,每一波僅僅就是一個人,蒙著頭臉,一看就知道是打劫的。
只不過,人家打劫,劫掠的是財物,而這三撥人三個劫匪卻不知吃錯了啥,他們不搶劫任何財物,而是專門對坐騎下手——第一撥人殺掉兩匹馬,隨即銷聲匿跡了;第二撥人殺掉了三匹馬又消失了,最後一撥人最為厲害,殺掉了四匹馬!你大爺的,人家這些馬兒含辛茹苦任勞任怨的勞作,你們不體諒它們一些不給它們喂些地溝油也就罷了,怎麼還要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