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聚集於此?
雖然,忍者更接近中土殺手一類較為隱閉之行業,不比武士可以堂皇見眾於大家,甚至,也有忍者平時化作普通之人,融合於社會各層生活,即便漁民當中滲透著忍者的身影,也不足為奇;但是,一條普通漁船,集聚著五名忍者,這可就透著事情詭秘,非比尋常。
何況,這五名忍者一出現,便立下毒手,這根本不是普通的民事糾紛,而是一場有預謀有組織的狙擊行動!
村西白鹿他們這一船人遭遇了突然狙擊,離他們最近的是井川彎上這一船人。
兩船相隔不足五丈,可說是眼睜睜看著村西白鹿一船五個護衛隊的兄弟在漫天飛舞的凌厲暗器襲擊之下,相繼受傷落水。
黑田雄峻於十天前廟宇前一戰大腿創傷初愈,敏捷度明顯還受影響,稍為不慎,便右肩著了一記暗器,深入骨,一陣劇痛致使他揮舞的刀網出現了漏洞,而密密麻麻的六角稜片便由這些漏洞迅鑽進來,嵌入後面的隊友身體之中。
可謂是千里長提毀於蟻穴。
他們五人:西村白鹿、村上果仁、黑田雄峻、小倉富洞及三島有圖,由於船體狹小,空間有限,武士刀的特有長度更不適此等狹窄空間各自保護的操作,他們只能拉起刀網,相互保護,形成一層密不透風的屏障。但是這種看似非常厲害的刀陣,卻因為相互之間的依賴性太強,稍現裂痕,便如那千里長提經受不住一個微小的蟻穴破壞,連鎖反應之下,瞬間崩潰。
因為黑田雄峻的微小差失,嚴實的刀網被撕裂,凌厲無匹的稜片迅把小倉富洞和三島有圖擊倒,然後,又有一些暗器從他們二人破缺的位置一股腦的入侵,嵌入了黑田雄峻和村上果仁二人的身上,即便是西村白鹿也不能倖免被一塊稜片擊中後背,一聲悶哼栽倒水中。
噗通噗通噗通——
好像下鍋餃子一般,只是眨眼之間,五人全部跌落水中,消失不見,生死未卜,只是,鮮血把那一片碧波染的暗紅。
井川彎上一聲怒喝:“船家,回去!”
前面押著貨船的西村白狼厲聲道:“我不許!”
井川彎上頭一揚,怒視西村白狼:“我有兩個兄弟在那裡!”
西村白狼雙目赤紅,眼眥欲裂,卻是強忍悲痛,冷冷道:“我的親弟弟更在那裡!”
井川彎上一窒,咬牙切齒道:“我要宰了他們!”
西村白狼雙眼暴閃寒芒,喝道:“小心!”
其實,沒有西村白狼的提醒,井川彎上他們一船人也看見了,又有一條大漁船順流而下,截在井川彎上和西村白狼的兩船之間。
該船之上,赫然站著十多名面色陰森眼神兇狠的漁民打扮,但誰都清楚,這些或許平時的確是漁民,而現在,卻是手段恐怖的忍者。
這還不止。
早些時候,河面上的眾多漁船,竟然以一種包圍陣勢,逐漸把包括夢同學他們五條貨船也截斷了向對岸航行之路。
酒井安德忍不住罵道:“八嘎,哪裡來的那麼多忍者,忍者不是一向擇選嚴酷,人員稀少的嗎,怎麼,幾時成了大路貨了啊!”
仙子道:“忍者只是其中一部分,多數還是武士的。”
酒井安德倒是很相信仙子的眼光,畢竟,仙子的剛柔流派和伊賀派對掐了那麼多年,可謂最瞭解的人是敵人,伊賀派是她的死地,又如何分辨不出來?
西村白狼看了仙子一眼,又看了枝子小姐一眼,卻是不語。
他們這五條貨船現在相互靠的比較近了,那也沒有辦法的事,前面的路貌似已經被好幾條漁船截住,艄公們可是親眼目睹剛才那個同行身死河中,恐懼使然,他們放緩了度。而且,也是幸得這幾位客人都沒有催促,他們樂的偷生一時便是一時。
夢同學眼裡掠過一絲惻隱,對緩慢搖櫓的艄公道:“船家,你們逃生去罷。”
這位艄公漢子微微一愣,以為耳朵出毛病了,不可思議的看著夢同學,夢同學點點頭:“去罷。”
這艄公站起,對夢同學恭恭敬敬一拜,然後對其他幾個同行道:“先生高義,我們不能辜負了他。”
其他幾個也是放下櫓,站之起來,望夢同學深深一拜,然後噗通聲中,躍下水中,潛泳而去。
此時,七八條船慢慢把五條貨船合圍,靠攏。
同時,那條大漁船上的十名忍者齊齊出手,漫天暗器,比天上的雪花壯觀百倍的罩落井川彎上一船四人。
幾乎同時,夢同學霍然一腳蹬在船舷邊緣,身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