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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欣含笑看著喬悠然道:“正是!”她最近和玉修吵架是吵太多了,此時真的很討厭吵架。喬悠然淡淡一笑,從懷裡抽出那支白玉般的笛子吹奏起來。笛聲悠揚而悽婉,雖然動聽至極,卻又讓人莫名的有些神傷。舒欣聽得這首曲子,不由得想起了兩人這三年來的相處,雖然打打鬧鬧不休,但是隻要事情鬧得太過厲害,喬悠然總會讓著她。而她每次只要稍有危險,他都會挺身而出。她很清楚的知道,這幾年來,若是沒有他的包容,她的日子也斷不會有這麼精彩。笛聲忽高忽低,終在她認為一曲即將終了的時候,那調子卻突然升高,高的還微微有些刺耳,而那微微的刺耳聲過後,耳朵裡卻又舒服異常。舒欣聽到這裡的時候,眼睛不由得亮了亮,卻又不動聲色。笛音才停,玉修便道:“喬三公子的這首曲子本王還是初次聽到,甚是特別,不知道這首曲子的名字是什麼?”他的眼睛淡淡的看著喬悠然。喬悠然答道:“這首曲子是我新近所做,最近有些感觸,於是便將自己的心情記錄下來,便譜成了這首曲子,王爺喜歡就好!”他的語氣說的甚是恭敬,但是眼睛裡卻滿是鄙薄之情。玉修笑道:“看來喬三公子的樂仙之名還真是名副其實,本王甚是佩服!”他嘴裡說佩服,但是眼裡卻滿是不以為然。舒欣見兩人這副模樣,不由得嘆了一口氣,這兩個男人還真是天生的敵人,一見面不用說上三句話便不忘損彼此。只是她哪裡知道,如果不是她一直以來在其中挑撥,兩人原本是有嫌隙,但還不至於如此劍拔弩張。舒欣笑嘻嘻的道:“表哥的笛子是吹的越來越好了,難得王爺如此喜歡,表哥若是有空,常來王府坐坐。”玉修聽得她的話,心裡不由得冒火,她的膽子也太大了吧,當著他的面和情人勾勾搭搭,她把他當成什麼?只是當著眾人的面,他也不好發火,只是那雙狹長的眼睛裡已滿是狂風暴雨。喬悠然緩緩的道:“多謝王妃邀約。”說罷,也不看舒欣,只是負手而立,卻又淡淡的對玉修道:“王爺剛才問我這首曲子的名字,由於是隨心所作做,還未取名,難得王爺如此賞識,不如王爺幫這首曲子取個名吧!”舒欣微微一愣,“王妃”那兩個字卻讓她咯得慌,直到此時,她才明白,她已是玉修的王妃,她和他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了。舒欣的表情俱都落入玉修的眼裡,他的眸子裡閃過一絲憤怒,卻又不動聲色。他微微一笑道:“喬三公子方才說了這首曲子是隨心而做,不如就叫隨心吧!”喬悠然在嘴裡唸了兩遍“隨心”後,對玉修微微一笑道:“王爺的才學,令悠然佩服,隨心隨心,心之所至,情之所鍾,愛恨悠悠,隨緣而已。隨心之名,實在是道出了這首曲子的精髓,悠然謝王爺賜名!”說罷,他朝玉修微微一揖。玉修眸子轉寒,冷冷的說道:“原來在喬三公子的心裡早就已經想好了這首曲子的名字,又何必多此一舉讓本王賜名?”喬悠然淡淡一笑道:“王爺的話言重了,剛才那幾句話,不過是悠然有感而發罷了。這個世上的愛情,原本就是隨緣,時間對了,人對了,那便是完美的愛情,而時間和人只要其中一樣不對,都是孽緣!是以愛恨隨心,不能強求!”舒欣聽得喬悠然的話,心裡驀地一怔,她知道他的這一席話是對她講的,一抹苦意自心中升起,她和他是不是時間不對?她不由得問自己,若沒有那層關係,他們算不算得上是有緣人?正在此時,只聽得一個清潤的男音道:“本宮今日路過相府,見門口滿是秦王府的人,心生好奇便來瞧瞧,一瞧才知道今日裡秦王陪王妃回門,想著秦王定與秦王妃一起來到相府,本宮又許久未見秦王了,便進來看看。秦王與相爺不會不歡迎吧!”舒欣回頭一看,卻見太子玉照帶著兩個隨從站在廊邊,他頭束金冠,長的與玉修有五分相似,五官沒有玉修的溫和,卻多了一份霸氣,他穿了一件深褐色的便裝,著了一雙皂底玄面的官靴,他只隨意的那麼一站,便有一股君臨天下的霸氣。眾人一見是他,俱都起身行禮,唯只有舒欣呆呆的站立不動,似看什麼入神了一般。舒相行罷禮後道:“不知太子殿下駕臨,有失遠迎,還請恕罪!”玉照淡淡一笑道:“今日本宮微服出來,就不需要行那些俗禮了,所謂不知者無罪,舒相不必拘禮!”他看了看舒欣後道:“這位想必就是秦王妃了,你與秦王大婚時,本宮奉皇命在外巡查,錯過了你們的大婚,還請見諒。”舒欣笑嘻嘻的道:“太子殿下多禮了!你是一國儲君,當以國事為重,秦王與我又豈會介意?不過太子殿下那日未來觀禮也就罷了,怎麼小氣的連賀禮都捨不得送?”說罷,還是睜大了一雙眼睛看著玉照。玉照微微一愣,隨即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道:“倒不是本宮小氣,而是本宮與秦王自小交厚,尋常的禮品若是送給秦王,便顯得本宮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