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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惜惜怒道:“原來是你!我要殺了你!”說罷,從地上再次躍起,拔過身邊侍衛的腰刀便向玉臨的身上砍去。玉臨冷哼一聲道:“找死!”左手捏了一個卸字訣去奪顧惜惜的腰刀,右手一掄,一掌又擊向了她的胸口,她還未近到玉臨的身側,身子已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一口鮮血子她的嘴裡噴了出來,悽美而又悲涼。玉修在旁冷冷的看著這一切,他也想過要阻止,只是他再一想,心裡又覺得根本沒有必要阻止,在這一場鬧劇中,真正受害的人是他!而他們之間的恩怨,到了今天也是該瞭解的時候了。如果說玉修對玉臨心存鄙薄的話,那麼對玉照還有這濃濃的恨,對顧惜惜有的則是不屑。玉照見顧惜惜口中噴出鮮血,兩人以往的種種也用上了心頭,經過了這麼多的事情,到得此時,他終是知道了真情的難能可貴,而以前被利益燻心的時候,對顧惜惜的感情,一直是利用的成分居多,而到這這一刻,他也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他的心痛,皇室之中,兄弟姐妹們的感情既極淡,他也是掛輕薄型,也便不相信真情。農工的後悔用上了玉照的心頭,一股劇痛自他的心尖處傳來,他頓時知道自己活不久了,他爬到顧惜惜的身側道:“你怎麼樣呢?”顧惜惜不太清明的眼裡,淚水如斷線的珍珠般滾落了下來,她低泣道:“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她這一句話不知的問的是她自己,還是向別人詢問。眾人見得她的模樣後,都不由得在心裡嘆了一口氣,她的結果哪句“自作孽不可活”來形容實在是恰當不過。玉照將她擁進懷裡道:“惜惜,是我錯了,我錯的太離譜了!”說罷,他的淚水自眼角處流了下來,只是到得此刻才後悔,還來得及嗎?當然來不及了,一切都成定局了!顧惜惜不理他,只在嘴裡喃喃的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她的聲音越來越弱,片刻之後,已經沒有了生息,只是臨死之時,那一雙眼睛睜得極大,眼睛裡除了濃濃的恨意還有深深的後悔,她風華絕代,如果不是愛上了玉臨,或許會有另一種結局,又或者說她愛玉臨不要愛的那麼深,在勾引玉修時付出了她的真情,而斷絕了與玉臨的感情,她或許也會很幸福。紅顏薄命,其實很多時候是自找的。玉照伸手輕探她的鼻息,已經了悟氣息,他將顧惜惜抱在懷裡大哭道:“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也害了我自己!”說罷,一口黑色的血自他的喉間噴灑了出來,他再也支撐不住,和顧惜惜倒在了一起。只是玉照生前不知道好好對顧惜惜,到得此刻才後悔,又有什麼用?舒欣在房樑上見得這一幕,心裡不禁百感交集,她輕輕的搖了搖頭,再見得玉照吐出來的黑血,她又不由得一驚,玉照方才心情激動,又動了真氣,加速了毒藥的發作,如此看來,整個皇室中人中的毒已深,只怕距毒發之時不遠了。這般想罷之後,又見得滿地的鮮血,她的鼻子裡聞到了淡淡的腥味,一股噁心感自她的心間升起,胃不由得開始翻騰,她忙伸手捂住了嘴巴,平明的將不適壓下,終是沒有發出聲響。而那股噁心感褪去之後,她終是覺得好了一些。陌蘭見她神色有異,用眼睛詢問她是否有事,她給了陌蘭一個放心的眼神,示意她不用擔心。玉臨在旁冷冷的道:“他們兩個人早就該死了!”說罷,玉臨又道:“玉修不過是個雜種罷了,根本就不是皇室中人,根本就不配當皇帝!”舒欣聽得他的話,不由得一驚,玉臨都知道些什麼?玉修冷哼一聲道:“我不配當皇帝,難道你配嗎?”玉臨哈哈大笑道:“就算是我再不陪當皇帝,也比你配!至少我還是皇族中人,而你只不過是一個雜種罷了!只不過是皇后偷生的一種罷了!”皇后在旁怒道:“你胡說八道什麼!”玉修的眉頭微微一皺,眸子裡劃過濃濃的殺機。玉臨冷哼一聲道:“胡說八道?我可沒有胡說八道!我有證據!來人啦,將父皇臨幸後宮各妃嬪的記錄拿來!”他的話音一罷,身邊的侍衛便抱起來一個大大的卷宗。玉臨攤開念道:“天啟元年三月初五,皇上駕臨芙蓉閣,這應該是皇上第一次臨幸當時還只是婕妤的皇后娘娘。”他念罷將那捲宗開啟,命侍衛給文武大臣們傳閱。原來,皇家為了皇族正統,將所有臨幸妃嬪的記錄一一記載了下來。上述楊之禮看了看後道:“這的確是內宮中先皇臨幸的記錄。”說罷,又將那份記錄遞給了身邊的兵部侍郎。玉臨冷哼一聲後道:“而秦王出生的日期是天啟元年十一月初就,如果皇后在三月初五懷有龍種,按照正常的生產日期應該是在十二月,而八個月出生的秦王卻與正常分娩的孩子一般無二,這實在是天下奇聞!所以我推斷,秦王根本就不是父皇親生的兒子!”此言一出,朝臣議論紛紛。皇后冷哼道:“自古以來,八月產自,有不是沒有之事,當年秦王出生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