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欣撇了撇嘴道:“當然痛啦!要不把你的屁股給我打幾下試試!”玉修聽得她的話,不由得輕笑出聲,只是轉瞬之後,他又淺淺的道:“你要記好你的話,再不可任性妄為了。”舒欣將頭往他的懷裡一鑽,摟著他的腰,將頭靠在他的胸口道:“修,我以後真的不會了。還有我也覺得我並沒有任性妄為,你為我犧牲了這麼多,我只是想為你做一些事情,只是沒想到會遇上朱雀。”玉修的眸子裡劃過一抹寒意,問道:“你遇上了朱雀?”舒欣嘆了一口氣,將那一日她離去後的事情詳細的講了一遍後接著道:“朱雀她實在是沒救了,她居然跟在那個混賬的身邊,對了,修,那個面具男是玉臨的事情,你知道了嗎?”玉修的眸子裡寒意又重了一些,他冷哼一聲道:“我早就猜到是他了!”舒欣微微一怔,問道:“你怎麼猜出來的?”她心裡難免有些好奇,她很清楚的記得玉修和玉臨之間的關係還算不錯,玉修又如何得知的呢?他也沒有見過那個面具男啊!玉修淡淡的道:“皇室幾個兄弟之中,玉臨看起來是最沒有野心,平日裡與幾個兄弟之間也都是和和氣氣的,從不與其中的任何一個人留難,也從來不在父皇面前嶄露頭角,一直都以平和自居,可是他的那一雙眼睛裡卻寫滿了心事。在沒人注意的時候,總會淡淡的流露出點點算計。別人或許看不出來,可是卻瞞不過我。那一日在落霞山上祭祀時放的那一把火,我原本以為是喬悠然,可是事後才知道那一段時間他也來到了涼州,而喬悠然帶過來的那些侍衛卻已盡數死在了地道之中。再經過今日之事,我便知道喬悠然不會是那種為達目地不擇手段的卑鄙無恥之人。”舒欣看著玉修道:“所以那日你一聽說那場瘟疫你第一個想起的就是他?”玉修的眸光幽幽,卻點了點頭道:“我雖然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只是手上沒有證據,她沒有見過那個面具男,所以心中一直不是太確定,而此次他接任喬悠然的兵權之後,一切便詔然若揭。”舒欣往他的懷裡窩了窩道:“修,你們皇室之人的爭鬥也太可怕了些,如果你以後當了皇帝,我可不想我們的孩子像你的兄弟們這樣。如果一切無法避免,我寧願你不要當皇帝。”|玉修的眉毛挑了挑,眼眸裡多了一抹喜悅,眸光中溫情一片的看著她道:“原來你想生孩子了,我現在便滿足你。”說罷,他的手輕輕的挑開她的衣結。舒欣嘻嘻一笑,往他的懷裡再窩了窩,低低的道:“我的確想要孩子,如果是個男孩子,就要像你一樣英俊瀟灑。”一種溫馨的氣氛,在兩人的身邊盪漾開來,屋子裡昏黃的燈光,柔和無比的照在兩人的臉上,均能從對方的眼眸之中看到點點的溫暖。她揚頭看著他的臉,俊逸而溫柔,眸光裡柔和的如若冬日的暖陽。玉修輕輕一笑,黑眸依舊幽深似海,然而卻不再掩飾眼內的深情。他一點一點地靠近她,挺直的鼻樑擦過她的臉龐,薄唇最好準確無虞地落到她的唇上,如蜻蜓點水般吻著她嘴角的小梨渦,疼愛憐惜且小心翼翼地剋制著什麼似的輕輕吻著她。纏纏綿綿的,讓她像是喝著後勁十足的酒,何時醉了也不知道。身子綿綿發軟,雙手無力地攀上他的肩。近距離看著他的眉眼,朗然如月下之遠山,爍然如墜海之星子,狹長的眼眸微微眯著,溫潤無比的眸光隨著他的氣息張弛更讓人覺得銷魂。何超欣的心驟然漏跳兩拍,這樣的男子,夾心而論,即使不被眼中那縷深情所惑,也會被色相所迷。他的俊逸瀟灑蠱惑著她的心,讓刀的靈魂也跟著她的身子而顫動。玉修溫柔輾轉過她唇,然後逐漸攻城掠地加深了這一吻,唇舌交纏之間身體的炙熱透過凌亂的薄衫一點點傳遞到舒欣的身上。他的氣息喘喘,清幽的氣息掃過她的每一寸肌膚,綿綿軟軟的溫柔讓心神俱動。他與她雙倒在雪白的褥子上,他的身體覆在她身上,緊緊地壓住她意欲掙扎的不安分的身體。她一頭青絲散亂,他的中衣早就脫落,露出線條緊繃赤裸而堅實的大片胸肌。她吃吃一笑,別過頭去不看他,她心裡卻忍不住罵自己,平日裡不是看了那麼多的a片,也與他耳鬢廝磨了這麼多回,可是當他們來真的時候,她的心卻還是莫名的有些許害怕,還有著濃濃的期待。他卻把五指插入她腦後的發中抵住不許她閃躲,另一隻手已經拉下她的中衣。當他的吻落到她胸前的柔軟之上時,她的腦中“轟”的一聲混亂至極,期盼又有些淡淡的羞澀。“欣!”他低低的喚著她的名字。“嗯。”她低吟著回應著他。“以後再也不要離開我!你可知道這些日子來我有多難受!”他的聲音清雅而醇厚,低低若泉吟,濃濃如箏音。何超欣幾乎喘不過氣來了,她喜歡他的靠近,喜歡他的那樣抱著自己,耳鬢磨斯,任何一個動作都像抱著一個易碎的瓷娃娃一樣小心翼翼無比珍視,她往日的張狂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