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欣咬了咬唇,玉修為了她連皇位都可以不要,此時說出這樣的話來,她便能確定他也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與玉修相處的這一段時間來,雖然不敢說極為了解他,但是卻知道他雖然做起事情來不講情面,但是對他的百姓,卻是極為愛惜。對那些無辜之人,也不會下如此的毒手。喬悠然冷冷的道:“玉修,你就不用假惺惺了,不是你還會有誰?”說罷,他便欲向舒欣走過來,那些侍衛的劍便直指著他。玉修根本就不理他,卻看著舒欣道:“你是信我還是信他?”舒欣怒道:“你們兩個人的話,我都不信,我只知道現在若不將火撲滅,那些百姓只會死傷更多!”玉修的眸光一暗,卻還是淡淡的道:“趙子其,你去通知青龍,讓他帶人去滅火。”那群侍衛中的一個人領命而去。玉修的嘴角露出一抹殺氣,冷咧無比的道:“今日裡我要見到喬悠然的屍體。”他的話音一落,那群侍衛便揮劍向喬悠然刺去。舒欣聽得這句話,不由得一驚,剛欲說話,只覺得全身上下一麻,才發現玉修點了她的穴道。她不由得怒道:“玉修,你不能殺他!”玉修的眼裡露出一抹痛苦,看著她的眼睛道:“這個世上或許只有你才會認為他不會放那一把火,而我卻絕不會相信!”兩人如此敵對,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玉修和喬悠然的位置若是對調的話,這種事情他或許真的能做的出來。喬悠然一招橫掃千軍擋住侍衛們的攻擊,再飛身躍起,一招蕩劍式刺向其中的一名侍衛,那侍衛慘叫一聲,一條胳膊被喬悠然削斷,其它侍衛的攻擊便慢了一折,他趁此空隙怒道:“玉修,你比我想像中的更卑鄙,居然連這種手段都會用出來,你小心天打雷霹!”他的武功雖然極高,但是那群侍衛不是普通的侍衛,雖然他們的武功不若青龍白虎般精純,但是卻是配合無間,他此時再一分神說話,那群侍衛便趁機再攻了上去,眾人而局凌利無比,他的左臂頓時被刺開了長長一道血痕。鮮血順著手臂往下流,再滴到了地上,秋日的天氣乾燥,血濺到了地上但與泥土混在了一起。玉修冷冷一笑道:“你放心好了,老天爺都是長眼的,誰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情,老天爺就會收拾誰。但是無一向不太信老天爺,今日裡我便替老天爺執法!”他的話音一落,那群侍衛便變了一個陣法,刀劍泛起陣陣白浪往喬悠然的身上刺去,劍招凌厲無比,蕩起濃濃的殺氣。舒欣見得這種情況,怒道:“玉修,你放了他,要不然我會恨你一輩子!”喬悠然一邊還擊一邊道:“欣,你不用求他……”緊接著便聽到了一聲悶哼聲,他後面的話還未說完,左腳上又被劃了一刀。玉修咬了咬牙道:“你就算要恨我一輩子,我今日裡也是非殺他不可,他今日裡能做出如此狠毒的事情,我若是留著他,便是對不起整個涼州的百姓了!”他見她的眼裡滿是忿然,接著又道:“你或許認為我今日裡殺他是出於私心,又或許是我設下了這樣一個圈套很卑鄙,但是我卻可以告訴你,你想的有一部分也是對的,無論於公還是私,我今日裡一定要殺了他!”說罷,他輕喚道:“丁流景,你再不出手我便沒有你這個朋友了!”聲音很輕,卻滿是威儀。舒欣不由得一驚,喬悠然連這些侍衛都對付不了,又如何能打得過丁流景?丁流景的武功她見識過,實在是高的可怕!丁流景緩緩的走到玉修的身側,卻看了一眼舒欣,嘆了口氣道:“舒欣,人總是要做出選擇的,你不可能永遠在修和喬悠然之間搖擺,今日裡我便幫你做個選擇。”說罷,手上的大劍出鞘,人如流星般向喬悠然刺去。丁流景的心裡有些無奈,他是旁觀都清,這一團亂麻總需要快刀斬斷的時候,而他或許就要成為那把快刀。縱然以後舒欣會因此而恨他,但是三人若是再如此糾纏下去的話,只怕弄到最後,個個都會被傷的體無完膚。舒欣怒道:“丁流景,你若是敢傷他一根毫毛,我……我……”她實在是想不起還有什麼能要挾到他,她的眼睛轉了轉道:“我便讓你以後的日子不安生,讓陌蘭一輩子也不原諒你!”丁流景一邊攻向喬悠然一邊道:“陌蘭早已死了,又哪裡來的原不原諒!更何況你根本都不認識陌蘭,也不知道當年發生的事情。”山風獵獵,吹起了他的長髮,他的臉如刀,可是他一聽得陌蘭的事情,那張剛毅的臉上也染上了一抹傷痛。只是傷痛歸傷痛,他的劍招卻是一點都不容情,一招長虹貫日,便將喬悠然逼到了崖邊。喬悠然原本就受了傷,此時被他這一擊,頓時招駕不住,身子已經半懸在空中,腳踩在崖邊,泥土微微鬆動,一塊石頭便順著山崖掉了下去,良久才有迴音,那山崖實在是深不可測。山崖上風極大,而山崖下面滿是霧氣,縈縈繞紅看不見崖底。此時只需丁流景再攻一招,他就算不被丁流景刺死,也會被摔下山崖。而丁流景的長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