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張揚卻只是隱藏在她的內心的脆弱,她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子,也渴望擁有她的愛情,受傷的時候,也想有一個地方能讓她獨自舔傷。好一會她才止住笑道:“最重要的是,就算我願意,只怕到時候又是空歡喜一場!”喬悠然聽得她這句話,眸子裡滿是欣喜,一把將她抱緊懷裡,喃喃的道:“只要你願意,我敢發誓,我絕不會再令你失望!”她的懷裡溫暖而安全,她忍不住想要靠一靠,這些年來,他一直在她的身邊守候,她也一直習慣與他的保護,只是就愛你個她傷的最深的人也是他。那些溫暖讓她有些迷惑,帶著點點的痴迷於奢望。這段時間她一直在受著傷害,這一抹溫暖是多麼的溫馨,只是她更輕忽的知道,這抹溫暖根本就不再屬於她。舒欣笑的愉悅,鼻子裡問道的是他身上的氣息,她將頭埋在他的脖頸間,卻笑著道:“我已經失望過一次,所以知道失望的痛苦,所以也不願意在失望一次。所以,你做你的十三駙馬,我做我的秦王妃,從今往後,你我再無任何干系。”說罷,便欲從他的胸口爬起來。正在此時,一股巨大的力量傳來,將她一把拉開,在下一刻,她卻落入下一個懷抱當中,這個懷抱裡有著她熟悉的味道,如蘭似麝,清雅舒心,耳邊聽得清若泉吟的男音:“王妃的腳程真快,才一轉眼就跑到這裡來了。”他的臉上看不見息怒,狹長的眼眸微微眯起,一抹危險自裡面迸出,舒欣只覺得受被他拉得生疼,不由得瞪了他一眼。他卻似沒有看見一般,對喬悠然道:“十三駙馬好雅興,散步居然也三道冷宮這裡。”喬悠然淡淡一笑道:“我還以為王爺會說我與王菲再次幽會,被王爺剛好抓個現行。”舒欣聽得他的話,不由得想笑,喬悠然什麼時候也變得唯恐天下不亂了,她記得她以前是將他拉下水,這下倒好,他拉她下水了。只是玉修也不是以前的玉修,她看到了她的真實容貌,也已識破了她還是處子的事實,也知道了喬悠然是她的親哥哥。玉修淡淡一笑道:“十三駙馬真會開玩笑,本王的王妃是什麼品習慣本王再清楚不過。她與十三駙馬從小一起長大,十三駙馬都沒有得到她的心,就算再給你十年你也一樣得不到,所以多今日這一刻不多,少今日這一刻也不少。”她嘴上這邊說,卻將舒欣往他的懷裡再抱的緊了些。喬悠然也不惱,桃花眼微微一眯,淡淡的道:“王爺時候的極有道理,只是王爺就算花再大的努力,就算全是滔天,讓表妹有了王妃的身份,但是她卻始終還是她,她的心理永遠也不會刻上王爺的影子。當然,她也會牢牢的記住是誰拆散了一堆鴛鴦。”舒欣在旁嘻嘻笑道:“王爺,表哥,你們兩人這幅模樣,可是都在吃醋?”她的笑聲實在是有些沒心沒肺。只是現在的她除了這幅模樣外,她實在是想不出來還能有什麼其他的模樣,喬悠然在她的心中已不同往日,玉修在她的心中卻還是隻有恨。在這一刻,她突然有些看笑話的感覺,只是卻不時看他們的兩人的笑話,而是她自己的笑話。聰明如她,堅強如她,也忍不住有些神傷。玉修橫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喬悠然卻道:“我承認我是在吃醋,但是王爺又何嘗不是一樣,至少我比你幸福,至少他的心理曾有過我。”他有時候也忍不住會想,他實在是錯過了太多餘她在一起的機會。雖然玉修在使計拆散他們,只是這其中他自己也是難辭其咎。玉修的眼裡依舊升起一抹嘲諷,冷冷的道:“十三駙馬的這句話實在是好笑,你真的覺得你幸福嗎?”說罷,也不管舒欣答不答應,拉起她的手便朝外走去。舒欣淡淡一笑,也不說話,任由他拉著,這兩個男人真的很無聊。她坐在馬車裡,懶懶的靠在馬車上,也不看玉修。坐的離玉修遠遠的,緊緊的挨著馬車的邊緣,靠在木板上,偷微微的扭了過去,懶懶的看著路邊的風景。她在飛雁城裡住了三年,這沿途的風景已看了不下百次,每次看,都有別樣的感觸。人生又何嘗不如這路邊的風景?她還記得以前她的哲學老師曾說過一句話:每個人的身邊,在不同的時期,都會有不同的人相伴,就如同這路邊的風景。只是那只是風景罷了,因為沒有一個人能陪你走一輩子。就算有人能陪你一輩子,那也要兩個人的壽命一樣長,否則只會讓人徒增傷感。玉修見她待在馬車裡,清風吹過她的秀髮,也輕撫著她的長裙,她的眼神有些迷離,裡面隱含著一抹淡淡的傷感,小巧的鼻子光澤如玉,粉紅的小嘴飽滿而圓潤,陽光斑斑駁駁的透過車簾照在她的臉上,在她的臉上灑下淡淡的影子,讓她看起來又要多幾分深沉。他此時只能看到她的左半邊臉,看不到半點紅色的印跡,他菜發現,她身上穿的那套宮裝,沒有右邊紅色印跡的干擾,那衣服與她極為相襯,清雅脫俗。更兼她此時的神情,眼眸裡有一抹淡淡的迷離和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