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面去,走前還睨了關雲一眼。
關雲一本正經的瞧著顏卿抓著俞希的小手離開,臉上慢慢爬出複雜的笑容。當事者迷,旁觀者清,顏卿只怕要栽到俞希的手中了。好事將近,好事將近,關雲帶著笑意,搖著腦袋朝前門出去,心中盤算著何時將這事告訴丁寒,也好一同慶賀慶賀。
從後門一出來,俞希頓時小臉一抽。這看似只是房間的後院,卻顯得過餘的大了些。而且在地面上還豎著許多木樁,細細數了一下,大約十七根。
雖說此時每根木樁上都綁著一個山賊,但木樁原來的用處不詳且有點詭異。
顏卿的步子也頓了一下,臉上閃過一絲疑惑,不等俞希察覺到,他便拉著她朝最近的一人過去。
眼前這被綁著的人,似乎非常害怕。顏卿仔細一看,不僅這人臉上掛著懼意,其餘人等同樣不同程度的帶著駭意。
難道是被關雲打成了內傷?
顏卿在問話之前,好奇的伸手搭上反綁著的那雙手腕,聽了一會迷惑地收回手來。脈象雖有點急促,但沒有阻滯的跡象,也就是說,這人別說內傷了,可能壓根就沒被關雲打到。
沒被打的人卻害怕成如此……這是為何?顏卿想不明白,兩道劍眉始終糾著。
另一個沒明白的人卻是俞希。她知道顏卿的目的是來問話的,可來後院看過眼前的詭異場面後,狐狸似乎就陷入了某種迷茫之中。他不僅給人摸了脈,似乎還在心裡暗暗分析。
難不成是傳染病?還是說絕症?
按俞希的想法,她只能猜到這人得了某種不治之症,卻沒想顏卿糾結的是另外的事情。
“公子,公子……”回魂啦!俞希推了推顏卿的手臂。
顏卿斜睨了俞希一眼,衝後者淺笑了下,意思是表達“沒關係”卻讓小人兒頭皮一麻,唇角微抽。
狐狸突然溫柔了,她反而警惕起來。
回過神的顏卿,對著被綁的人說道:〃寨裡的水牢從哪兒進入?你若說了我就放了你。”
那人嘴唇哆嗦了一下,含糊不清地說了一句,令顏卿挑了下眉角,問道:〃你說的什麼?說清楚些。”
話音一落,面對面的這山賊沒回答,離得不遠的另一根木樁上綁著的人答道:〃反正咱們都活不成了,放不放又怎麼樣?”
這種回答讓顏卿與俞希二人面面相覷,均在對方眼裡看到了迷惑。這詭異的佈置,奇怪的表情,含糊的話語,處處都透著迷霧。陰陽寨只是山賊窩而已,怎麼搞得如某種邪教一樣?
他不在後,這裡有了何種變化?
顏卿咬了咬牙,對那答話的人問道:〃為何如此說?”
之前還好好的反駁顏卿話語的人,此時卻如中邪一樣,同樣含糊的唸叨著什麼話。他仔細聽了聽,沒有一點兒頭緒。
含糊不清的話漸漸從被綁著的山賊口裡參差不齊的發出,讓本就聽不懂的語言更蒙上一層神秘的色彩。
084 眉來眼去
084 眉來眼去
085 那一夜
085 那一夜
顏卿耳力一向不錯,他卻無法聽懂這十七個人口中的話語。
高低不同,起伏不同,節奏意外的吻合。這應該是某種**。顏卿在心中暗暗的想到,這樣變得更加迷茫。
炎國有佛道兩教,雖說他不是兩教的教徒,可其中的**倒還是略知一二。這些人口裡唸誦的明顯不是這兩教的**,難不成有新興的教派?
猶如唸誦**般的聲音一直持續了幾分鐘才漸漸轉小停止。隨著聲音的消失,天空也開始慢慢變暗,就如暴風雨來臨之際,烏雲密佈將太陽遮擋。
俞希抬頭去看,驚訝的望著天上,伸出小手指著,怔了半晌才發出聲來。
“鳥……公子,是……鳥!”俞希口中雖這麼的喊著,卻不怎麼肯定天上飛著的動物是鳥。天上飛著的,是她從來沒見過的鳥類。
鳥身是全黑的,喙是大紅色,配在全黑的羽毛上,顯得妖氣。鳥的尺寸大約在半米長左右,尾上的羽毛如條長長的尾巴拖著,模樣陌生奇怪。
俞希還在偏著頭研究天上的不明飛行物,小手被人粗暴的一握,腳下踉蹌的被拖回了房中。
門“砰”地一聲關上,俞希就好奇的瞧著顏卿發白的俊臉,詫異地問道:〃公子,怎麼了?”她能確定天上的鳥是不祥的,不然顏卿也不會如此驚慌地拉著她回屋。
想看顏卿變臉,可他一但變了臉,她也跟著忐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