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有水平,不管是什麼樣的事,基本上也靠得上去。
果然,此話一出,俞希立馬停下腳步,一臉嚴肅的轉向顏卿,義憤填膺地控訴道:〃他年少氣盛就可以隨便壓我身上?他年少氣盛就可以隨便親我?親嘴呀!親嘴呀!很噁心的知不知道!”如此惱怒下,她倒是清楚記得此時扮演的性別。
聽說俞希被人親了,顏卿就有點不爽了,再聽說被親了嘴,他頓時有種往回走的衝動。隨著俞希的話落,顏卿板著臉問道:〃除了這些,還有麼?”難怪小希對此事緘默不提,原來是挺讓人難堪。
冷冷的問話令俞希心中一緊,小臉抽搐,結巴地問道:〃公,公子,你,你不是知道了麼?”心裡暗暗叫苦,難怪他說得這麼隱晦,敢情壓根就不知情。
都說衝動是魔鬼,她一時激動把埋在心裡的話嚷了個乾淨,瞅著丹鳳眼裡波光流轉,俞希也心裡複雜不已。
她希望他生氣,又害怕他生氣,雖說錯不在她,可狐狸喜怒無常,若他這脾氣憋下來遷怒於她,那她真叫被佔便宜又吃虧。
顏卿只是喜歡捉弄俞希,還不至於分不清青紅。他沉默了半響主動結束這令人不快的話題,悶悶地喊了一句:〃小希,走罷。”走出幾步後如自言自語一樣地說道:〃下次還是與我住一間屋好了。”
俞希小臉抽了抽,喜憂參半,暗問,狐狸是不是吃錯藥了。
最近幾日,由於俞希每夜都會出狀況,顏卿夜裡就沒怎麼休息好。他本想借昨夜這個機會好好補個覺的,結果卻讓俞希出了這種事,更讓他鬱悶的是,俞希半夜進帳,將他驚醒後,後半夜他就在迷糊之中度過的。
總的來說,想補覺也沒補到,反而讓俞希吃了個啞巴虧。早知會發生這種事,他還是應該留俞希在自己帳篷中過夜。
顏卿暗想,看來人不可貌相,小小少年居然有斷袖的癖好。
念頭一閃而過,顏卿的臉色卻越來越沉,他在感嘆別人的時候,突然想起他對俞希也有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參在其中,莫不也是與斷袖沾邊的。
顏卿重嘆一聲,無奈中雜著惆悵,惆悵裡有著糾結。
俞希跟著顏卿,看他臉色忽青忽黑,時而紅時而白,末了還對天長嘆了一聲,心裡疑惑不已。
是她被人親了,怎麼像是他被人佔便宜一樣。
主僕二人各懷心事,朝著陰陽山中心地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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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8 不在你
078 不在你
079 五個二
079 五個二
“站……站住!”
前方突然竄出一人,手裡一把板斧舉著,邊揮還邊喊著,這架勢讓沉默的主僕倆同時停了步子。
“公子,有人打劫呢。”俞希看到有人跳出來,立馬轉頭瞧向顏卿,問出的話顯得心理素質頗好。
“嗯,是呀。”顏卿淡淡地答了一句,微蹙了下眉,心道,怎麼青天白日的也出來打劫,而且還穿成這樣,難不成現在寨子裡的日子苦到沒法過了?
“怎麼辦呢?”俞希不害怕,反而有些好奇,眼前這打劫的穿得比她流浪的時候還襤褸,如果不是提著的斧子有點驚人,估計也就是個要飯的。
“拿銀子唄。”顏卿在衣袖裡掏了掏,很規矩的將錢袋遞了一去。錢本就是身外之物,能拿銀子打發了就早點打發。
那人一看,這倆完全沒把他當回事,反而很鎮定的掏銀子送上來,搞得他打劫變得一點技術含量也沒有,於是當場就不幹了。
他將手裡的斧子揮動著,嘴上像唱大戲那般的吼道:〃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說完瞪著牛眼,擺了個誇張的姿勢。
俞希心裡抽了下,暗道,這人是個二。狐狸都很配合的掏了銀子,貌似還惹到了這個二。
顏卿瞳仁縮了一下,有點迷茫也有點不耐煩,憋了片刻,見對方那姿勢還好好的擺著,他總算忍不住地說道:〃都說銀子給你,要不要,不要咱們可走了!”說完拉著俞希要走。
俞希腳下遲疑了下,心中暗想道,狐狸生氣連劫匪的面子都不給,只怕這個二要爆發的。
果然那人看顏卿要走,手中的斧子揮動得更猛了。他嚷道:〃想……想走!沒門兒,不……不給錢不許……”走字未出,只聽“咔”的一聲,他手中的斧子就剩下一根光棍,而最重要的那半部份,不知何時嵌入了附近的一棵樹杆中,沒入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