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上。”於是,三人揮動手中兵器向已經失明的齊曉月打來,齊曉月憑耳力揮舞寶劍和三人拼殺在一起。十幾個回合,小魔女右臂中了一劍,齊曉月的前胸被神偷的單刀砍出血了。齊曉月覺得在廝殺下去自己會吃大虧,忙虛刺幾劍*退對方,辨了辨方位,朝聊城方向跑去。雷萬達等人在後邊急追,齊曉月回身甩出幾手飛鏢,黑魚幫的一些嘍囉中標倒在地上。追出一段路程,跑在前邊的神偷停了下來,對趕上來的小魔女和雷萬達說:“齊曉月的輕功在我們之上,我們是追不上他的。”雷萬達看著遠處齊曉月逐漸消失的身影,說:“這小子是什麼來頭?功夫不淺。”小魔女看著神偷說:“三幫主,我們回去吧。今天如果沒有劉哥,我早就死在這小子的掌下了。”
神偷忙說:“齊曉月是來找一個叫齊小軒的,二十多年前也是吃江湖這碗飯的。”
雷萬達想了想說:“還真沒聽過這個人。你怎麼和這個人遇上的?”
神偷就把自己拿投名狀的經過學說了一遍,最後,神偷說:“齊曉月說黑魚幫有滅頂之災,說什麼李總兵招募天下的高手並請朝廷兵圍剿黑魚幫捉拿偷金如意的人。”
雷萬達聽後忙說:“事關重大,咱們快快回去向幫主彙報。”
神偷忙問:“我還用不用拿投名狀了?”
雷萬達說:“那是必須的,幫主說的話是不可違的。”
一行人邊說著邊坐船進入蘆葦蕩找於幫主商議去了。
齊曉月狂奔一陣後,覺得身後沒有什麼動靜了,漸漸放慢了腳步向前摸索著行進著。他責怪自己太粗心大意了。明明知道神偷大馬猴是個情痴,為了女人翻臉不認人,可自己卻沒防備。師父說江湖險惡,今天自己是第一次中了暗算。後來的使棍那位棍法精湛力大無比,如果不是自己輕功勝他們一籌,後果不堪設想。眼睛裡像著了火一樣,燒灼得他難受。齊曉月咬著牙步履蹣跚著前行著。他聽到了水拍打岸邊的嘩嘩聲,他用手拔開樹枝和雜草覓水而行。一股清新的涼風撲面吹來,齊曉月手觸控到清涼的水了,他快地往臉上撩著水,用水洗刷著眼睛。可哪裡想到水進到眼睛裡更疼了,再加上前胸傷口進了水,齊曉月如萬箭穿心疼痛得難以忍受,他仰面倒在岸邊讓柔和的陽光照射著撫摸著傷口和眼睛,他在喘息著,打算著以後的路怎麼走,他有些想師父和家了。
遠處的水面上划來一葉木舟,一位梳著一條烏黑亮長長大辮子的姑娘雙手搖著槳,一個五十左右歲的白老頭坐在船沿上正從水裡拽起一段段銀色漁網,一條條明亮鮮活亂蹦的魚兒掛在網上。老頭一邊眯著笑眼從網上摘著魚兒一邊和搖船的姑娘嘮嗑。
“花兒,你媽說昨天又有人來提親了。你怎麼不表態呀?”
“爹,”姑娘用手往耳後捋了一下劉海,說:“我不嫁人。”
“哈哈,我的乖女兒在說謊話,我看你呀,想自己找婆家。”
“爹,我不給你搖船了,你總瞎說什麼呀?”姑娘雙手鬆開船槳,用手玩弄著過臀的辮梢,翹起嘴唇撒嬌地說。
船開始搖擺起來了,老頭笑呵呵地說:“乖女兒,快穩住船,這是一條大紅鯉魚呀!”
姑娘看了老頭一眼頑皮地笑了笑,說:“我不許你再胡說。”
老頭從網上摘下一條大紅鯉魚放在船艙裡,笑著說:“我不說了,回家咱們就吃這條魚。”
“爹,岸上有人。”姑娘向岸上看著。
老頭扭頭看了看,說:“死屍吧。一會兒,我把他埋了。”
“爹,你說什麼呢?那人還動呢。”姑娘手中搖動的雙槳改變了方向,朝岸邊划來。
“姑娘,魚還沒收完呢?”老頭鬆開手裡的漁網,坐在船頭向岸上看著說。
船劃到齊曉月近處時,齊曉月機警地站了起來,握著寶劍護著身子。
“爹。這人的眼睛怎麼了?”姑娘好奇地問著。
老頭站起身,問齊曉月:“你怎麼了?需要幫忙嗎?”
齊曉月不知對方什麼來路,倒退著身子,小心地說:“這裡是什麼地方?你們是什麼人?”
姑娘問:“你身子流好多血呀!衣服都染紅了。你眼睛怎麼了?”
齊曉月說:“我眼睛被石灰粉傷了。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老頭審視了一下齊曉月,說:“誰傷的你?”
“黑魚幫那些壞蛋。”齊曉月憤怒地說。
“爹,又是黑魚幫!”姑娘氣憤地說。
“如果你相信我們就上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