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大牛,不得無禮。”黃霸天說道。
楚子風笑了笑,這個鳳舞天也不知道怎麼的,看自己的眼神帶著很濃烈的仇恨,自己好像沒得罪他吧!不過楚子風卻可以肯定,這個鳳舞天是個危險人物,雖然只是個普通人,但卻給人一種非常危險的感覺……這是敵人,絕對的敵人!
“閣下好像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吧?”楚子風看著鳳舞天那雙仇視的眼睛問道。
鳳舞天陰笑了一下,說道:“京城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勸你馬上離開,否則後果自負。”
“哦,看來你對我不太友善呀。”
“你覺得我有必要對你友善嗎。”
“既然不是朋友,那就是我的敵人了。”
“敵人?楚子風,你現在還不配做我的敵人,以後也沒資格做我的敵人。”
“是嗎,那你不防試著來招惹一下我,看看會有怎麼樣的後果。”
楚子風無奈道,京城裡的這些公子哥怎麼一個比一個討厭呀,如果今天不是外公大壽,楚子風一定讓這傢伙滾著出去。
“修真者,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在鳳舞天身後的蛙散發出一股強悍的氣息,楚子風驚道:“異族成員。”
“蛙,在趙爺爺的壽宴上不得放肆。”
“是,少爺。”
鳳舞天又對楚子風輕聲道:“楚子風,我相信你的路不會很長,就算有趙爺爺在,也保不了你多久,你就好自為之吧。”
楚子風依然是臉帶笑容,說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如果你想成為我身邊的雜草,那我會毫不猶豫的將你除掉,不管你跟我外公家是什麼關係,不管你是什麼身份。”
“口氣大是沒用的,憑你的實力,永遠不會有那麼一天。”
“那就走著瞧吧。”
鳳舞天沒再與楚子風說話,轉身走到了另外一桌,也就是趙巾紅跟楚天雄這邊,一雙眼睛掃視了一下這桌的人,居然見到了一個讓自己想念了十年的女人。
“珍珠,你什麼時候回京的?”
慕容珍珠在見到鳳舞天進門的時候渾身就不自在,也沒敢去看鳳舞天一眼。現在,慕容珍珠同樣沒敢去看鳳舞天,只是底著頭說道:“兩天前回來的。”
“那還走嗎?”
“跟子風一起走。”
“哦,你跟他是什麼關係?”
這時楚天雄接了一句話:“如果我想的話,這丫頭就是我兒媳婦。”
這話所有人都聽到了,狂獅一言九鼎,無人不知,楚天雄說出的話也從來沒失效過。
鳳舞天並沒有見過楚天雄,當年事情發生的時候他才剛出生,只是見到這個男人跟趙巾紅坐在一起,加上他這句話,猜想到了他的身份。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就是狂獅吧?”
楚天雄沒有說話,一個鳳舞天,也沒資格讓他多說一句話。
趙巾紅說道:“舞天,當年的事情都已經過去這麼久了,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在仇恨中度過你原本大好的青春!你將來的發展,也是無可限量的。”
“趙阿姨,當年的事情我不會再去想,我爺爺跟我父母他們的死,是他們技不如人,不能怪任何人。但是,我不一樣,以後會發生什麼事,誰也無法保證。”
這個鳳舞天還真不是一般的狂,在楚天雄的面前居然敢說出這樣的大話。
可楚天雄並沒有放在心上,點了支菸抽起來。
“楚天雄,我義父叫我問候你,他說二十年前與你的一戰還沒結束,希望你不要忘記了。”
聽到鳳舞天這話,楚天雄才轉頭看了一眼這小子,問道:“你義父是誰?”
不是楚天雄記性不好,而是當年的敵人實在是太多了,多的自己記不了那麼多!
鳳舞天說道:“羅剎,軒轅臣。”
“哦,那小子還沒死?”
“我義父說,他絕對不會比你先死的。”
“回去告訴你義父,我們都已經老了,這個天下是屬於你們這些年輕人的,我沒興趣陪他玩。但如果他們那些人敢插手年輕人的事情,我並不介意再開一次殺戒。”
頓了頓,楚天雄又說道:“另外,關於十八年前的事情最好不要跟神宗有關,否則,就算他們那些人真是神,我也必定全數屠之。”
楚天雄的話讓鳳舞天心神一怔,難道十八年前的事情楚天雄已經知道了?
“少爺,我們該走了。”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