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說我們報給縣主大人或者其他管事的人會怎麼樣?”,安暢問道,“他們會來人保護我們嗎?”。
“恕在下直言,沒有用的”,宋犖直言不諱的說。
“那麼萬一他們又一次闖來怎麼辦?”
“主上放心,憑我們二人的本事,定不會如此”,宋犖斬釘截鐵的說道。
“我說如果,如果他們闖進來呢?”
“那麼殺了便是!”
“這個,殺了人不會有事嗎?”
“不用擔心,主上,他們原本就不是嘉安的人,再說這種事情沒有人會管的,主上放心便是,一切我二人會辦妥,定不會讓這些事情煩到主上”
“好吧”,安暢想想這個地方好像沒什麼法律啊,普通人特別是外地的普通人如果沒有地位沒有什麼關係死了也就是死了,沒人會為他們出面的。
“把那小子再弄出來”,安暢吩咐道,“還有些實驗沒做呢,可不能被耽誤了”。
“明白”
於是那個可憐的小子又一次被從地窖裡提出,他一邊掙扎著一邊喊叫著“我不要…我不要……”;“你們放了我吧……”之類的話語,整個人jīng神也有些神經質了。
不過幸運的是這個可憐的傢伙並沒有多久就暈了過去,在安暢的某種藥物作用效果下,“真是沒用”,安暢忍不住埋怨道,“還要等他醒來才能對比下穆之人的迷藥效果”。
他有些懊惱,早知道這個實驗測試應該放到晚一點再做,這樣一來其他的方法都被耽誤住了,沒想到他這麼扛不住,自己就用了50毫升乙醚倒在毛巾上捂住他的嘴這個可憐的傢伙沒掙扎幾下就暈過去了。
“老師,老師”,院子外面有人在叫他,聽起來是安平的聲音。
“稍等,老師馬上出來”,安暢絕不會讓小孩子看到這種場面,包括宋犖他們也不許在旁邊。
安暢出門後,對旁邊的宋犖點點頭,宋犖馬上心領神會進去將那傢伙有送回了他應該待著的地方。
“什麼事情?”,安暢問道。
“有人找您”,安平說。
“什麼人?”,安暢好奇的問,莫非剛才走開的那些人又回來了?
“是個坐馬車來的貴人,好像說他姓岑”,安平接著說。
“好,我知道了,宋犖,宋犖”,他大聲喊著。
“主上”,剛把人送回到地窖的宋犖趕緊應聲跑來,“有何吩咐”。
“跟我一起去接人,好像是那個姓岑的來了”,安暢在這裡一直覺得穆之人在說話辦事上不如宋犖活絡,所以目前情況下有什麼事情都是覺得帶上宋犖會好些,所以這次也不例外。
“遵命”,宋犖毫無遲疑的回應。
兩人來到門口,首先看到的就是岑容正在他家門前揹著雙手看著他家的院落,身邊還帶著上次見過的一個黑瘦漢子和一個文士打扮的那兩個人。
“岑家主,不知閣下光臨寒舍,未曾遠迎,恕罪恕罪”,安暢在這個世界裡也不少時間了,對於這個世界的語言已經算是頗為jīng通,說起客套話來也算是相當的流暢了。
“哈哈哈”,岑容未曾開口嘴先笑,“不敢不敢,岑某貿然來訪,望安上人勿怪”,說著,便讓人獻上禮物,讓宋犖接過後安暢並沒有提到任何這個禮物的事情,正如他上次送給岑容的禮物岑容也不會客氣一樣,這是一種姿態,你送我的東西我一句不提代表著我根本不在意錢財的意思,也是這個世界的習俗,當然,如果送的禮物不恰當或者過輕事後會有什麼後果也就難說了。
“哪裡哪裡”,安暢趕緊在謙虛回答,“您的到來,讓在下的小房子變得光芒四shè”,安暢將自己世界的“蓬蓽生輝”這個詞語翻譯了一下用了出來,顯然對於這種稱讚岑容還是第一次聽到,稍微愣了下就明白過來安暢的意思,於是笑的更加燦爛。
“請請請”,客套兩句不能把人一直放在外面,安暢將他引了進去,宋犖在一旁捧著禮物盒子跟在身邊,岑容的那個一直身邊的黑瘦漢子和那個文士自然也在他身後。
老謝頭則將對方的馬車從旁門引進前院並且帶著他的車伕另外喝茶去了。
進了前院正對著的就是前廳,兩邊還有幾間偏房,安暢自然不可能帶著岑容去那裡,一路在前引著岑容進了正廳,正廳里布設沒有岑容那裡的華貴,四五十平米的面積算是小的了,地面上鋪著木地板,中間還有一塊長方形帶著幾何花紋的地毯,四周牆壁上掛著一些畫作,牆上還有壁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