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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白虎仗著他比我們大而已,我們要是跟他一樣大,他還能贏我們?”
“不要和白虎一樣大,我們要是能飛就好了!”
“飛?是啊,要是能飛就好了!”
……
……
……
一眾毛毛蟲議論紛紛。
而作為毛毛蟲的首領,王雄陡然神色一動。
“飛?為什麼我們不能飛?我們可以飛的!”王雄陡然眼睛一亮。
“飛?”所有毛毛蟲露出好奇之色。
“白虎?讓他再張狂一會吧,待我化為蛹,蛹出成蝶,破繭而出的時候,就是我們徹底解決白虎的時候!”王雄眼中一陣堅定。
王雄快速吞吃了大量的樹葉,與一群毛毛蟲一起,在一個隱秘之地,化為了蛹。
這一次,一股神秘的力量出現在蛹中,要將毛毛蟲的身體構造徹底來一次天翻地覆的變化。
莊周就是王雄,雖然沒有王雄意識,但,整個人都帶入了王雄的角色。化而為蛹,卻是讓莊周感到無比神奇。
“起床了,該去私塾了!”莊父將莊周叫醒。
莊周醒來,還沉浸在成蛹的時刻,揉了揉眼睛:“我不是變成蛹了嗎?”
“什麼蛹啊,周兒,現在剛開春,雪還沒有融化乾淨呢!哪來的蛹啊!”莊父笑道。
“爹,我做夢的,做到我變成了毛毛蟲,毛毛蟲又變成了蛹!”莊周頓時說道。
“哈哈哈哈,做夢變成毛毛蟲?”莊父笑了起來。
“真的!”莊周一陣焦急。
“好了,好了,我相信你了,哈哈,周兒,該去古井私塾了,本來,以你的天賦,完全不用去古井私塾的,但,我和你娘,總想讓你變得更加自信,從哪裡跌倒,就從哪裡爬起來,走,去學校,用你的學說思想,讓所有笑話你的人都慚愧,給他們狠狠一巴掌!”莊父頓時笑道。
“啊?哦!”莊周迷迷糊糊道。
雖然莊周知道以直報怨,但,第一次,莊周終究有些扭捏,這些年受到了嘲笑太多了。
莊父並不為莊周擔心,因為,這樣的事情,早晚會經歷的,而且,以莊周那思想氣息,那日對自己下毒的瘟君,都不是對手,一般人根本傷害不到莊周。
這次回古井私塾,讓其自己面對。
莊周在莊父一番收拾下,吃完早飯,就去古井私塾了。
……
蒙地,一片雪未化開之地。
一群身穿紫色道袍的男子,刨開一些雪和土,找到了瘟君的衣服。
縱然莊父做的很小心了,但,道家終究還是有著手段追蹤的。
一群紫衣人仔細檢查了瘟君的衣服,盡皆臉色一陣難看。
“瘟君死了,化為一攤血水?”
“根據我們打探的訊息,瘟君被扁鵲重傷,但未死,一直逃到這裡!”
“死了?化為一攤血水?死的還真是慘啊!”
“沒人可以殺我楊朱學宮弟子,哪怕這弟子在不成材,也只能我楊朱學宮自己來處理!”
“殺瘟君,就是死罪!”
……
……
……
一行紫衣人臉色陰冷之中。
“可查出死因了?”一人問道。
“根據四周留下的氣息,應該也是我道家思想的手段,好像用的道德經中的手段,只是,我無法明白,《道德經》貴不可言,怎麼變的如此陰邪歹毒了?”
“是學有道家思想之人動的手?”
“應該沒錯!”
“這附近,有什麼學道家思想的人物嗎?”為首紫衣人沉聲道。
“好像沒有,這裡窮鄉僻壤,哪裡能出有道家思想學說之人?是路過?”
“應該不會,否則處理這衣服,也不會如此拙劣,可惜,腳印已經被大雪覆蓋,又化雪了!”
“我倒是想到一個地方?”一個紫衣人忽然說道。
“哦?”
“這附近,有一個古井私塾,是我楊朱學宮分派來的,那裡教導我道家知識,若是能誕生道家思想氣息者,恐怕只能是古井私塾了!”那紫衣人說道。
“古井私塾?”眾人神色一動。
“走,去古井私塾!找到殺死瘟君的兇手,就地正法!”為首紫衣人沉聲道。
“是!”一群紫衣人應聲喝道。
……
紫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