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江月心裡不爽,說道:“舒家小子,我們在蜀山大考的時候,也是患難與共,你為什麼不說?”
“呃”你們的事我都跟冰兒說過。她是很清楚的”
“冰兒?哼,叫得真集切呀。”花江月酸溜溜道。
對花江月,林冰兒就沒那麼客氣了,當即搶白道:“哪裡來的野女人。我家小默默話還沒說完,你插什麼嘴?”
花江月大怒道:“誰是野女人?你才是野女人!大白天的就貼得這麼近,也不怕害臊!”
林冰兒原本就是土匪頭子,根本不知道“害臊”兩個字怎麼寫。當即抱著舒默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挑釁道:“我就是這麼不害臊,你敢嗎?”
花江月身上也有匪氣,但到底沒有真當過土匪。這麼大膽的動作。她可不敢在眾人面前做。她氣昏了頭,說道:“這有什麼,我和默都親過了
“咖”
花江月的聲音很響亮,眾人都愣住了。在遠處偷聽的小翠,耳根子都紅了。
汐月似笑非笑地看著花江月,笑道:“姐姐,你都沒跟我說哦。”花江月頓時手足無措,解釋道:“這個、那個,是個意外!對,是個工作上的意外!哈、哈、哈!”花江月心虛的假笑聲,聽起來又可憐又滑稽。
汐月“撲哧”一聲笑了,說道:“我沒怪你呀,我早就知道了,你也喜歡舒哥哥。”花江月更加尷尬了,不知該說什麼好。
林冰兒繼續打擊她,鄙視道:“切,不就是親個嘴嗎?那有什麼了不起的。小默默喜歡什麼,你知道嗎?”
花江月紅著臉,茫然地看著她。
林冰兒抱住舒默的腦袋。舒默緊張地叫道:“喂,別亂來,”林冰兒根本不聽他說,把他的臉塞進兩峰之間,用力地揉了幾下。林冰兒道:“看到了吧小默喜歡這個。”
花江月張大了嘴巴,下巴差點砸腳上。汐月吃驚地瞪大了眼睛臉上紅紅的。遠處花叢裡的小翠。低頭托起胸前的兔子,暗想:“似乎比她的差不了多少,舒公子會喜歡嗎?”光想想,就覺得好羞人。
舒默吃力地拔出腦不,差黃被憋生寺道!“別再眾麼做了,你也不看著咖合”他忽然說不出話來了,因為他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他以為自己眼花了,用力揉了揉。結果睜開眼睛一看,情景沒有改變。
汐月伸出指頭,在林冰兒的胸口戳了戳。笑道:“好軟哦。”
林冰兒大方道:“要摸摸看嗎?”
“好啊!”汐月開心道,伸出手掌按了按,滿臉幸福狀,“真的好軟。好有彈性啊。摸著真舒服,我也很喜歡呢。
林冰兒挺著胸膛,哈哈笑道:“再過幾年,你也會有的,你潛質不錯呢。”
“真的嗎?那我應該怎麼保養,才能像你一樣呢?”
兩個女人頓時滔治不絕,不一會兒花江月也忍不住加入了討論。對於山峰的問題,進行了深入的探討研究,並舉出一些沒名字的朋友的
子。
舒默覺得很怪異,他好像被排斥在談話之外了。舒默沒辦法再聽下去了,說道:“我去書房休息會兒,你們聊。”沒人理他,三個女人聊的很愉快,似乎把他給忘了。
舒默大惑不解,搖搖頭,暗道:“女人心,海底針。”聳聳肩。朝自己的書房走去。舒默坐在書桌前。翻看一本陣法方面的書籍。看了幾頁,小翠端著一碗清茶,滿臉通紅小心翼翼地走了進來。她把茶放在書桌上,侍立在一旁道:“公子,請用茶。”
舒默笑道:“謝謝。”端起茶抿了一口,清香淡雅,火候拿捏得恰到好處。舒默放下茶。笑道:小翠,在莊上住得還習慣嗎?”
“恩,小翠很喜歡這裡。小翠抬起星星眼說道,“劍伯、錢伯,還有正太,他們都是很好的人。對我很照顧。”
正太是舒默以前的小書童,現在已經長成了半大小子,跟著舒劍雄修真練氣。
舒默笑道:“那就好。”他翻了幾頁書。發現小翠還站在那裡。低著頭,雙手抓著裙角,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舒默奇怪道:“小翠,你還有事嗎?”
小翠緊張道:“沒、沒事。”連脖子都紅了。
舒默把她拉過來,摸摸她的額頭。皺眉道:“你是不是病了?怎麼這麼燙?”
小翠抬起水淋淋的夫眼睛,企盼道:“公子小翠的也很柔軟,你會喜歡嗎?什麼?”舒默莫名其妙道小翠低頭抬起手,指了指自己胸前的山峰。
舒默這才發覺,她今天穿的有些單薄,資本極為雄厚。由於呼吸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