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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的。”

回陸家大宅的路上,鬱安夏一顆心沒來由跳得厲害。雖然陸翊臣說只是小事,可不知為何她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剛進客廳,就見沙發上坐了不少人。

老爺子、老夫人,丁瑜君、龐清,陸瀾馨姐妹還有平時不經常回來的陸茗一家。

丁瑜君臉上有黑雲壓頂之勢,這場景,像極了要三堂會審的模樣。

☆、083 她不能一直躲在他身後(1更)

看到兩人把孩子一起帶了回來,丁瑜君微皺眉,不悅地看向兒子。

打電話的時候她不是說過讓他帶著鬱安夏回來就行了麼?這事怎麼好當著孩子的面說?

她轉頭向廚房,揚聲喊道:“全姨、全姨,你過來,先把悅悅和嘉嘉帶到樓上去。”

客廳裡氣氛有些嚴肅,饒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本能害怕,悅悅和嘉嘉下意識抓緊了鬱安夏的上衣下襬不肯鬆手。

這時,陸瀾馨笑著起身:“還是我和依依帶他們吧。”說著,朝兩個孩子走過來,“悅悅、嘉嘉,跟大姑姑還有小姑姑上樓去玩。”

悅悅和嘉嘉不約而同地抬手看向鬱安夏,見她點了點頭,這才牽過陸瀾馨的手一步三回頭地跟著她上樓。被一起拉走的,還有十分不情願的陸嬌依,她還等著看鬱安夏的笑話趁機落井下石几句呢!

四人的身影徹底從視線中隔絕,丁瑜君也沒必要再繃著,她看向鬱安夏,目光如刀子一般冷:“我還以為過了五年,你和以前不一樣了。這陣子看你有模有樣地開工作室,還有以前設計的那些美名在外的珠寶,原以為你是真的要走自立自強的路子,沒想到我們剛剛鬆口同意你和阿臣複合,這麼快本性就暴露出來了。”

說話間,諷刺與奚落完全擺在了臉上。

一旁陸老夫人聽不下去,柺杖往地上重重一拄:“怎麼說話的?”

丁瑜君這次卻不再輕易服軟,就連龐清也陰陽怪氣地開口:“媽,您老人家可不能這麼偏心護著。我知道您喜歡她,可總不能看著咱們自家的利益受損吧?要知道,恆天可不是阿臣一個人的。大伯和我們家陸瑋都是當官的,這無論官大官小,每個月也就只有那麼一些死工資,我們過日子靠的可都是恆天每年的紅利。”

“既然知道靠的是恆天,那也應該知道這些年是誰把恆天壯大經營得繁榮昌盛的,沒有阿臣,你還有閒心在這說風涼話?”

陸老夫人擲地有聲的話成功讓龐清啞然,只是依舊一副看好戲的姿態。

這麼一番來回,鬱安夏總算明白了今天這一出是什麼意思,這情況似曾相識,五年前也有過一次。

她張嘴準備開口,陸翊臣卻搶先一步道:“媽今天喊我和夏夏回來是為了恆天和鬱氏合作的事?”

“不然呢?我聽說鬱氏瀕臨倒閉,你這個時候這麼做,不就是和當年一樣,任由他們吸恆天的血嗎?”丁瑜君目光不善地轉向鬱安夏,言語犀利,“你敢說他這麼做不是因為你?”

其實真正說來,丁瑜君原本不是個愛計較的人,都是親家,拉對方一把並無不可。只是大約是這些年自己夫妻不睦,她性格逐漸刻薄,實在看不得兒子為了一個女人損害他自己和陸家的利益。當年那場風波害得兒子差點被趕出恆天,時至今日那些事依然歷歷在目。

陸翊臣笑了笑,大掌握得更緊了些,溫熱的掌心包裹著女人微微發涼的手,一瞬間讓鬱安夏莫名安心。

彷彿早有準備一般,他從隨身的公文包裡拿出兩份檔案上前分別遞給陸家人。

“這是什麼?”丁瑜君和龐清一人接了一份。

龐清手裡的是合作書以及未來合作期望,她看不懂,隨手交給了旁邊的陸茗,湊過去看丁瑜君手裡那一份,這一看嚇了一跳,不可置信地看向陸翊臣。

“阿臣,這真是你籤的?”

這份檔案是五年前的,簽署於當初將董事會事變之際,他和鬱安夏離婚之前。

上面言明,如果陸翊臣以後和鬱氏再有合作,若是導致恆天損失值達到一定數額,他便自動辭去總裁職位。

也就是說,今時今日陸翊臣為了鬱安夏再向鬱家拋橄欖枝,是冒著可能被趕下臺的風險。

但在龐清等人看來,陸翊臣既然冒了這麼大的風險還要和鬱氏合作,那肯定胸有成竹,並不是單純為了貼補親家。

陸翊臣並未回覆她,卻看向陸茗:“姑姑看了合作書,你覺得這次合作對恆天是利是弊?”

陸茗微微抿嘴,單就這份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