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回頭咱們給他買一本水果蔬菜汁的食譜,讓他每天變著花樣喝。”
鬱安夏忍不住撲哧笑出聲。
她一笑,那顆硃砂痣彷彿鮮活了一般在眉梢跳躍。此時,整個臥室籠罩在靜謐的橙黃色燈光下,鬱安夏明豔的臉龐粉暈未散,眉眼間還有嫵媚在流轉,就連明亮的杏眸好像都染了一層春色。
鬱安夏沒有錯過他專注的眼神和攢動的喉結,勾起唇,原本停留在他後背的手繞到身前沿著小腹慢慢滑了下去。
陸翊臣聽到她在耳邊說:“這次讓我在上面……”
第二天早上鬱安夏醒來時陸翊臣正站在臥室鏡子前打著領帶。他今天選了一身深灰色格紋西裝,略顯暗沉的顏色包裹著他挺拔的身材,落在鬱安夏眼底看起來更加沉穩俊朗。
她彎著唇目不轉睛地看著他,直到陸翊臣穿戴好走過來時視線也沒挪開。
陸翊臣在床沿坐下,低頭看了眼時間:“才七點,再睡會吧。今天傍晚我會早點回來,我們再一起去醫院看瀾馨。”
鬱安夏點了下頭,又拿手摸著空空的肚子:“有點餓,早餐想吃皮蛋瘦肉粥、涼拌黃瓜還有火腿蛋卷,我再眯一會,你出去順便幫我跟陳姨說一聲。”
陸翊臣的笑容裡含了寵溺,輕捏了下她的臉,應了個“好”字。
出臥室後,陸翊臣輕輕帶上門,將鬱安夏的話轉述給陳姨。自己簡單吃了一些,出門時天有些陰,陳姨遞了把傘給他。
小戴已經的車已經等在外面,陸翊臣坐上去後給葛傑打了個電話,讓他查一下蘇錦榕的詳細情況。
葛傑的動作很快,陸翊臣剛在辦公室坐下沒多會,他的訊息就來了。
雖然蘇錦榕發家前尤其是二十歲之前的資訊根本查不到,但葛傑聯絡到一位和他有過多次合作的南方老闆,對方說蘇錦榕說話時雖然一直使用南方音,但有那麼兩次在酒局上喝多了話裡行間也會不自覺流露出茗江口音,推測可能在這邊待過很長一段時間或者是在這裡長大的。
到此,陸翊臣基本上已經確定了這人應該就是鬱叔平嘴裡那個蘇錦榕。
等到葛傑進到辦公室彙報工作時,陸翊臣吩咐他給蘇錦榕的助理回個電話,說他週六晚上會帶著太太一起出席酒會。
☆、290 我要給小女朋友回微信
鬱安夏知道這件事,是當晚從醫院看望過陸瀾馨回來陸翊臣告訴她的。
陳姨燉了山藥排骨湯當宵夜,鬱安夏吃到一半,突然聽他提起這事,便放下勺子看著他問:“你說的南方來的蘇總,是蘇斯巖父親?”
“不僅如此。”陸翊臣的視線鎖著她白皙的小臉,“他叫蘇錦榕。”
和蘇錦繡一字之差。
鬱安夏捏著勺子的手指不由收緊,明眸定定看著他,等待下文。
“瀾馨生產那天晚上,我去爸那裡吃飯,聽他說你那位失蹤好久的舅舅也叫蘇錦榕。”
“這麼巧?”雖然剛剛心裡有了猜想,但親耳聽到他說出來卻又是另一種感覺,鬱安夏又問,“先前你說他是南省首富?”
陸翊臣沒有否認。
“這聽起來有些匪夷所思吧?我記得之前爸說過他也是從小寄居在鬱家的,一個沒錢沒勢又沒人脈的人是怎麼在短短二十年就坐上了南省首富的位置?”
國內經濟最發達的地方,南省佔一席之地。
陸翊臣輕笑:“商場上沒什麼不可能的,別說二十年,就算只有五年十年,如果天時地利人和,也照樣能做出一番大事業來,更何況在紐約時我不是和你說過不要和蘇家太接近,他們發家不乾淨嗎?蘇錦榕當初是走了偏門的。”
鬱安夏眼皮跳了下,想了想,轉開話題:“那你的意思是週六晚上我也和你一起去?”
“你不打算去?還是有別的什麼事?”
確實有點事。鬱安夏糾結:“我答應易姑姑週六晚上陪她去看舞臺劇,是她很喜歡的劇目還有演員,聽說一票難求,而且難得巡演到了茗江市。”
易蘭七和她關係一直很好,她至今出席各種大場合的禮服除了品牌贊助,基本上都是出自她的手,而且易蘭七至今單身一人形單影隻,前兩天開口問她有沒有時間陪鬱安夏也沒好意思拒絕。
“這樣……”陸翊臣見她擰著眉的模樣,伸手過去在她眉間輕輕撫平,“那我自己去吧,你陪易姑姑去看音樂劇。”
鬱安夏:“……”拿起勺子心不在焉地往嘴裡送了兩口湯,突然想到一個還算嚴峻的問題,“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