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這句話觸到鬱安夏心底某處,她笑了笑,端起飯前大麥茶喝了口,沒有接話。
兩人又閒聊兩句,突然聽到砰地一聲——
鬱安夏側頭去看,她放在桌上的包被隔壁桌已經來回跑了幾個圈的調皮小男孩不小心撞到了地上。剛剛從包裡拿了手機出來,沒蓋嚴,裡頭東西散落一地。
小男孩似乎知道自己闖了禍,睜著大眼睛站著原地一動不動地看著鬱安夏。
他母親聽到動靜也趕忙過來。
畢瑞禾肅聲開口:“畢竟是公眾場合,孩子還是要好好管一下的,萬一碰到了端菜的服務員怎麼辦?”
小男孩母親被教訓得不高興,哼了一聲攬著自己孩子肩膀頭也不回地走了。
畢瑞禾嘆道:“現在的孩子就是這樣,小時候放縱,大了就一言難盡,再想管也管不了了。”
鬱安夏覺得她話裡有話,更像在影射另一個人。
她彎下身去撿包裡掉在地上的東西,畢瑞禾幫她一起。
兩人的手指幾乎是同時觸到那個裝了開口戒指的透明密封袋,畢瑞禾卻率先一步拿到手裡。
☆、274 老婆要查崗(2更)
看清楚戒指的模樣時,畢瑞禾瞳孔緊縮了下,再抬頭看向鬱安夏的目光帶上狐疑和打量,卻直到最後將東西還回去時都沒提一個字。
不過在吃飯期間,她有意無意地多次將眼神往鬱安夏臉上瞟。也許因為有了心理猜測的作用,她這會再看,覺得鬱安夏不止是眼睛似曾相識。
吃完飯兩人便分道揚鑣,坐上車後,畢瑞禾左想右想,最後在司機已經開出一段路時開口吩咐他轉頭:“去蘭七小姐的工作室。”
飯桌上,畢瑞禾異樣的目光鬱安夏並非沒有察覺,她想,她或許是猜到了些什麼,又或許是知曉些什麼內情。之所以沒有挑明,大約一來是不確定,再來沒有把握好若確定了之後該對她是怎樣的態度。
鬱安夏的心情難以避免地有些微波動。
但目前先讓鬱叔平從看守所出來是最重要的事。
她打了電話給葛傑,葛傑聽說楊家肯鬆口,也鬆了一口氣,說只要對方不抓著不放,這就是一件普通小事,讓齊淮律師去一趟即可,手續辦好,下午四五點鐘人應該就能出來。
鬱安夏嗯了聲,結束和葛傑的通話後,想了想,開啟微信點了陸翊臣的頭像,給他打了個影片電話。
沒多會,影片電話被接通。
鬱安夏率先開口:“我是開影片來查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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