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可盈啞口無言。
秦蓉擦去臉上的淚:“對方願意和解嗎?”
老實說,可能性很小。
鬱安夏道:“先去試試吧,能和平解決最好,不能的話,我再打電話給翊臣,他今天早上才去的國外。”
她心裡的天平也是有傾斜的,沒法眼睜睜看著鬱叔平出事不管。
當天下午鬱安夏和秦蓉就買了禮品一起去南安醫院探望。
不過對方壓根不願意和她們談,還放了話,絕對要讓鬱叔平牢底坐穿。
從醫院出來,鬱安夏讓秦蓉先打車回去,她坐進白色smart,翻出葛傑的電話。她想去看守所看看鬱叔平的情況。
葛傑辦事效率很高,沒多會就陪著她一起過來,和看守所的人把關係打妥了。
葛傑問:“太太,要不要打個電話給陸總?”
鬱安夏搖頭:“先不用了,你也不要告訴他,他今天才剛剛去國外,我不想耽誤他的工作。”
葛傑嘴上雖然沒說什麼,但對鬱安夏這樣理解自己老闆的工作,心裡也生出了一股贊同和敬佩。
兩人聊了幾句,有些憔悴的鬱叔平被帶了出來。
僅僅一個上午,他眼裡已經噙了血絲,嘴角還有未散的瘀傷,狀態看起來很不好。
他開口的時候,聲音嘶啞,問及的也是叫楊昊的男人現在情況如何。他是個平常人,也害怕惹上人命官司身陷囹圄。
鬱安夏如實回答:“還在醫院重症病房裡,不過有專家有醫生全天候看護著,應該不會出什麼事。您別擔心。”
她儘量往好處去說。
鬱叔平看了眼跟在她身後的葛傑,輕嘆一聲,知道自己又給女兒惹麻煩了。
鬱安夏卻握住他的手:“您放心,我一定不會讓您有事的。”
鬱叔平含著淚點頭。
從看守所出來,葛傑聯絡了齊淮律師,對方說鬱叔平這種情況是可以申請保釋的。鬱安夏也嘗試過,看守所這邊看鬱安夏和葛傑關係斐然,聯想她身份應當不一般,隱晦提了句有人打過招呼不給保釋。
……
和葛傑分別後,鬱安夏坐進車裡,拿出了一直放在包裡的那枚戒指在指間端詳。
須臾,她長舒一口氣,將戒指放回去,繫好安全帶。
回到御江帝景時天色已黑,陳姨已經做好了晚飯,就等著鬱安夏回來。
鬱安夏有心事,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吃在嘴裡卻覺得索然無味。
“媽媽,你不高興嗎?”鬱安夏側頭,看見女人的小臉上佈滿擔憂。
她努力擠出笑容,給兩人各夾了一塊小排:“媽媽沒事,就是有點想爸爸了。”
嘉嘉咧開嘴:“我知道,媽咪這是犯了相思病。”
鬱安夏:“……”
洗過澡後,鬱安夏上了床,突然想和陸翊臣說說話。
只是電話響了五六聲,接聽的卻是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還問她找誰,聽聲音似乎很年輕。
鬱安夏移開手機看了眼上面的聯絡人,確實是陸翊臣沒錯,蹙起眉重新放回耳邊:“你是哪位?陸翊臣呢?他在哪?”
話音落,嘟的一聲,電話被結束通話。
她鎖著眉再打過去,卻已經是忙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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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回來後睡書房一個月!(╭(╯^╰)╮)
嘿嘿,通知一下,兩人複合後第一次已經放到了群裡,驗證群請見評論區置頂~麼麼
☆、272 拜訪易家(2更)
鬱安夏看了眼時間,晚上十點。
算一下時差,現在溫哥華應該是早上七點左右。
鬱安夏雖然沒有再打電話過去,但躺下後,翻來覆去的一直睡不著。
手機就放在床邊,卻等了許久都沒有震動。
大概一個小時後,鬱安夏拿過手機直接關了機然後拍到床邊櫃上,翻了個身,拿毯子將自己包了起來。
迷迷糊糊睡了有四五個小時,第二天早上起來時,眼底烏青一片,頂了兩個重重的黑眼圈。
她掀了薄毯下床,拿皮筋隨意紮了頭髮進浴室洗漱。
鬱安夏準備上午去一趟易家,洗過臉上了底妝後對著鏡子拿粉底仔細擦拭,勉強掩蓋住黑眼圈。
從浴室出來,才想起昨晚被自己關了機扔在一旁的手機。
開啟手機,原以為會有陸翊臣的電話或者資訊,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