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長襪?”
“穿什麼長襪?你的雙腿又長又美,露出來給大家欣賞有什麼關係!?”蘇帆調皮地對她說道。
當她們雙雙進入化妝舞會現場,大禮堂內早已擠滿了人,全校學生的情緒顯得亢奮不已,場子早就被炒得熱鬧不已。
一進入會場,琵雅的裝扮為她引來不少口哨聲,讓她很尷尬,但裝扮成
溫蒂的蘇帆,卻很享受這種感覺,她穿著美麗的絲質睡衣,在舞池裡走來走去。
當悠揚曼妙的音樂在全場揚起時,蘇帆很快就被一個男同學給邀舞,剩下琵雅孤伶伶地站在舞池內,正當她想退至角落,靜候著音樂結束時,一隻健碩的手臂抓住了她的手腕。
“介意和鐘樓怪人跳支舞嗎?”一回眸,一個衣衫襤褸、戴著鐘樓怪人面具的男人,就站在她的身邊。
琵雅有些遲疑,不知道該不該接受……
“不肯接受我的邀請嗎?只因為我是個醜陋的鐘樓怪人?”他的聲音雖然刻意壓低,但聽起來仍十分好聽。
“當然不是,你的裝扮很有創意。”她溫婉一笑:心情頓時放鬆不少,於是她主動伸出自己的右手。
“我的榮幸,女士。”他很有風度地跟她行個紳士禮,執起她的柔荑,以著嫻熟的舞步將她引入舞池。
琵稚一個重心不穩,不小心整個人跌入他的懷裡,一股乾淨熟悉的男性氣味撲鼻而來,讓她有些詫異。
這個男人的懷抱,為什麼和尚諾斯的那麼相像?就連氣味聞起來也幾乎一模一樣?
該死!一定是她太思念尚諾斯了!
“你很不專心,在想什麼?”
“很抱歉,我是不是破壞了你的興致?”她覺得羞愧,急忙為自己找藉口:“老實說我根本不大會跳舞,如果你想換個舞伴也沒有關係。”
“別想太多,你跳得很好。”不知不覺中,他竟然將她緊緊摟在懷裡,琵雅錯愕得瞪大雙眸。
這個男人還真是大膽!沒有她的允許,他居然敢這麼親匿地緊抱著她!
但琵雅還來不及推拒,音樂已一轉為強烈且激昂的電子樂曲,琵雅在他的帶舞之下,不斷地在舞池內旋轉,直到她頭暈目眩為止。
“可以停下來了嗎?我的頭有點暈。”她面露笑意,微微喘息,直覺‘鐘樓怪人’應該會體諒她。
“是不是累了,想要休息?”看著她略為蒼白的臉色,‘鐘樓怪人’的語氣似乎很擔心。
“對不起,我這幾天睡得不好,所以——”她猛然住嘴,不曉得自己為什麼要跟一個陌生人講這些。
“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執起她的粉荑,他強拉著琵雅往飯店後方的甬道跑去。
琵雅心頭一驚,她想掙脫他的手掌,無奈卻掙脫不了,只能任由他拉著她,直到他帶著她進入一間格局高雅的房間。
置身套房內,琵稚不覺得恐懼、反而是感到生氣。
這個男人說起話來斯斯文文的,舉止也一派紳士十足的模樣,但沒想到他竟然把她當成可以隨意胡來的那種女人!
“你帶我到這做什麼?”她怒意十足,杏眼圓瞠。
沒想到那個男人嘆了口氣後,以著濃情蜜意的口吻回道:“因為我很想念你,想到快瘋了,你怎麼能一聲不響地離我而去?”
“你、你是——”天啊!這個熟悉的男音、那寬闊結實的胸瞠,她早該想到的。
尚諾斯將頭上那個醜怪的塑膠面罩扯下,露出一頭耀眼的金髮和搶眼俊逸的五官,而那對藍眸,一如她記憶中的深邃湛藍……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她倒抽口氣,連連倒退好幾步。
尚諾斯但笑不語,頎長的身子逐漸逼近她,直到將她逼到門邊,直到她整個嬌軀靠在門板上。
“你好像很驚訝?琵雅,我很想念你。”尚諾斯的手指滑過她柔嫩的瞼龐,沙啞地說道:“為什麼不留下隻字片語就走了?你害我差點瘋掉,你知道嗎?”
“我、我——”琵雅還無法從震驚之中恢復過來。
“你走了之後,我派人在全國上下找尋你,但始終沒有你的蹤跡,而後機場那裡的主管給我了一份資料,資料上顯示你已經出境了。為什麼一聲不響地就回到臺灣?”
“我——”她的身子虛軟地倚在門背上,艱澀而費力地說道:“我覺得我們該終止我們的關係,因為……你已經快要結婚了。”
“對你而言,我們是怎樣的關係?”尚諾斯將左手支起,放在她頭上一公分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