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返鄉嗎?”
郭不為無奈地笑“陛下臣為醫者不會令自己的妻兒冒險陛下放心!”
昭慶下意識地拉緊紅袍裘領嘆口氣道“玉兒有你照顧寡人實是多慮”
郭不為撲捉到她眸中隱現地失落之色不由得暗歎。
“陛下臣返鄉也是為了藉機為陛下尋藥陛下的病症或許還有……”
昭慶抬手苦笑著打斷他“你們地心意寡人怎會不知只是……何必強求……”
這一日朝後昭慶將丞相與大將軍留下。
“內史越之彥給寡人上了一道密摺”說著她神色凝重地將一卷黃綢拋下案頭“你們先看看吧!”口氣極冷。
施南林與敬穆對視一眼各自嘆息內史觸怒女帝這已不是近來的第一次。
半晌兩人先後閱畢卻是誰都不語。
施南林一向溫雅的面龐難得地板起向來敢於直言的敬穆則是低頭沉思。
“如何?”昭慶的目光在兩人面上劃過沉靜中深埋著憤怒。
施南林緊鎖著眉良久才出聲道“臣以為內史逾越了!”
昭慶輕聲地笑“逾越?恐怕他卻不是這樣地想!”
敬穆抬起頭來“臣敢問陛下何意?”
昭慶微微眯起雙眼“收服攸國不是隻有此法!”
施南林聞聽星眸閃動。
敬穆飛快看了他一眼沉吟道“不錯!聯姻雖可免去戰事卻有損陛下威嚴以我長安國力攸國如今並無抗衡之勢若是屯我雄兵於邊關、驅我戰艦於河岸威鎮之下陛下再譴使施壓攸王不難臣服!”
昭慶冷笑卻是話鋒突轉“越之彥此人雖有功於我朝但野心過大為人奸滑歧王日前譴密使來報紅門門主一直未被俘獲他懷疑是有人對其暗中庇護這個人很可能就是越之彥!他地用意寡人清楚他無非是打算收服紅門歸為已用!”
“可是”敬穆質疑“內史不是宣稱與紅門門主結怨……”
施南林接下他的話“只有這樣才不會有人懷疑到他身上確是好計謀!”
昭慶起身緩緩走下帝座“如果兩人真有怨仇那麼越之彥能拋卻舊怨拉攏故敵心中所求便已不僅僅是增強實力那麼簡單了!”
敬穆劍眉高挑“若是越之彥仍舊打了控制陛下的心思不如趁早除去他!”
昭慶聞言轉眼看向施南林“他如今掌控舉國的財政稅收不可不謂大權在握。丞相意下如何?”
施南林微微一笑“既如此先從收權下手!”
昭慶輕輕點頭。“不要驚動他慢慢來。過段日子舉國選才趁機挑選賢士替換他的親信翦除他的黨羽。便不怕他興風作浪!”
兩人退去白虎步伐輕盈地閃入殿中倚偎到昭慶腳邊。
昭慶從沉思中醒覺目光溫柔地望向它一看之下卻是咦了一聲伸手從白虎口中奪下一物。
白虎搖晃著腦袋一臉地不滿。
昭慶細細打量手中蠟封地綢卷。半晌果斷展開熟悉的字跡頃刻躍然眼中……
良久。昭慶緩緩垂下手合上雙眼……
“主人!”貝衣小心地喚著。怯怯地在殿門外探身。
昭慶張開眼。深吸一口氣“玄木呢?既然回來了。為何不敢來見寡人?”
貝衣不安地咬著下唇喃喃道“他說他不敢……”
昭慶盯著貝衣不由得搖頭這女子真是往日那冷麵忠心的貝衣?或許女子有了心上人多少都會改變!
“他敢以探親為名私赴攸都還有什麼是他不敢地?”昭慶心平氣和地問。
貝衣雙目一亮“主人不會怪罪他?”
昭慶不語半晌無奈搖頭。
貝衣輕呼一聲側身一把從門後拉出一人來“主人答應了不會怪你還躲什麼!”
玄木被貝衣扯耳拉出不由得哇哇大叫“疼!快放手!你想要謀殺親夫不成?”
貝衣面頰頓時飛紅啐了一聲跺腳轉身逃開。
昭慶盯著得意輕笑的玄木面色漸沉。
玄木迎上昭慶地目光一個激靈轉身欲逃。
“玄木!”昭慶冷聲地召喚硬生生止住了他地腳步“不向寡人解釋一下嗎?”她舉起綢卷隨即擲於案上。
玄木硬著頭皮嘻笑“陛下不是已閱過了嘛!臣又不知上面寫了什麼如何解釋……”
昭慶眉一挑厲聲喝斥“誰準你去見他!”
“這個……”玄木語塞撓頭道“畢竟曾是主僕一場人家待臣也不錯……”
昭慶氣得一時無語玄木趁機湊近“陛下難不成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