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想殺我,難道我很讓你討厭嗎?”
“呵呵。”凌炎苦笑的搖搖頭:“我殺不了你,你動手吧,我的力量是你的了。”
看到芸熙不但可以無視自己的白光力量,更能從天源之火裡面號發無傷的走出來,凌炎一直以來對於強大的堅持受到了徹底的打擊,無能為力的感覺比什麼打擊都能讓一個人心灰意冷。
凌炎現在就是如此,兩種絕對的力量用在芸熙的身上不能撼動其分毫,自己還有什麼好說的,再也沒有任何的掙扎**。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就因為你沒有殺掉我你就讓我殺你?”
聽到這種毫無邏輯性沒頭沒腦的話,凌炎徹底的無語了,如果這是故意對自己的嘲諷,凌炎只能承認,芸熙做到了,如果這是芸熙對人情世故的陌生不懂得如何與人交流,凌炎有些不相信,在嵬嵐大陸這個強者為尊的世界,那還會有這樣的人。
“我沒有在你的身上探查出任何的功法,但是你卻能無視天源之火,我承認你比我強。”凌炎無奈的說道。
“我有修煉玄武功法啊,只不過境界不高,而且我也害怕你的天源之火,但是因為這個東西的原因,所以你的天源之火現在的境界無法傷害我,如果沒有這個你剛才就把我殺死了。”芸熙隨手從身上拿出一個如皓空彎月一般的玄刃放到了凌炎的眼前。
看到芸熙這樣對自己毫無防範,一下就說出了自己保命的秘密,而且還把東西拿來出來,凌炎額頭冒出了冷汗。
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女孩啊,也太沒有自我保護的概念了吧,自己保命的東西就這樣放在了自己的面前?
看天芸熙天真毫無防範的樣子,凌炎感到自己的胸口發悶,有種想要去保護的衝動。
看著芸熙手中的彎月玄刃,凌炎慢慢的抬起手拿了起來,對此,芸熙沒有一點的躲閃,任由凌炎從自己的手上拿走。
作為一個祭鍊師,彎月玄刃一入手中,凌炎立刻明白了為什麼自己的攻擊都那麼沒有任何的作用,這玄刃的祭煉十分的精妙,等級已經超出了凌炎現在的認知成都,無形中,從玄刃之內,好像有一個超級強者在不斷的催動功法,強大的力量隨時都在準備著一觸即發。
“芸熙,你把這彎月玄刃讓我就這樣拿走了,不怕我在對你不利嗎?”知道了為什麼自己會失敗之後,凌炎重新把玄刃放在了芸熙玉琢般的掌心中說道。
“現在不是又回來了嗎,我知道你不會殺我的。”芸熙說著,把玄刃裝進了腰間一個精緻的小香囊中。
“呵呵。”苦笑的搖搖頭,這種單純的思想也就是在做這個神秘的世界中,如果是在外面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其實我剛才確實是想要殺你的。”
“我知道啊,但是你現在不想了,我也知道,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因為……”就在凌炎剛要回答的時候,宮殿頂部的爭奪戰突然一聲悶響,嗡嗡的顫抖聲讓整個宮殿都劇烈的一陣搖晃,凌炎再次抬頭看的時候,自己的白光已經消失不見,只有頂部的那些經脈般的花紋變化開始變得更加的劇烈,一道道帶著濃郁生命力的流光在飛速的遊走湧向中心的部位。
“你不是說沒有人會奪走的力量嗎?這是怎麼回事?”凌炎顏色更變,剛剛緩和下來的氣氛一下變得緊張起來,寒光也在此在凌炎的雙眸中一閃。
“我也不知道,我就知道,祭壇上的力量跟你的天命傳承是同樣的力量,可能是出了什麼以外吧!”芸熙輕描淡寫的說道。
我暈,就一句出了什麼意外就把我打發了?凌炎十分的鬱悶,一把抓住了芸熙的手腕,凌炎面色冷峻的看著對方說道:“你不是說到了這裡我可以知道我體內的白光是怎麼回事嗎,可是現在白光被吞噬掉了,我卻一無所知。”
“我沒有騙你,只要你的力量開啟了這個祭壇,你就能知道他是什麼,現在看來你的天命傳承並非是來自蒼穹的力量,可能是後來被什麼人移植進去的吧,所以他不能抵抗住祭壇的吸納。”
祭壇?頂部的那些花紋是一個祭壇,凌炎抓著芸熙的手腕,抬頭看向頂部仍然在不斷變化著的位置,突然凌炎感覺到腰間月妖兒留下的那個玉牌微微一動,好像對頂部的那個祭壇有所感應。
玉牌的輕微的異常,芸熙也立刻感應到,好奇的像凌炎的腰間看了看,伸手就從凌炎的腰間摘了下來。
“遮天玉牌。”芸熙一臉驚色的看著玉牌說道:“凌炎,這塊遮天玉牌你是從哪裡得來的?”
“是我的一個朋友留下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