傢伙,看不出來,水還真多。”心想這次怕是可以了吧!
林方曉經過方才那極致的一瞬,只覺得渾身一點兒力氣都沒有,連一根手指頭也不想再動一下了,只是身上那人還在蠢蠢欲動,鬧得她不得安寧,不得不伸手推他一下:“不來了吧?我好累了。”
“啊?”易楊都快要哭出來了,你是滿足了,可我還沒開始呢,“乖,再等一下,很快就好。”
“可是我沒有力氣了。”
“你不用出力,我來就好。”易楊親了幾下林方曉,低頭握住自己怒氣勃發的小小楊,在外頭蹭了幾下,對準位置正欲一鼓作氣衝進去,突然聽到細細均勻的呼吸聲,抬頭一看,這個沒良心的傢伙居然已經睡著了。
易楊無奈地翻身躺了下來,蓋上了被子想要睡覺,身上那把火卻怎麼也熄不下去,實在忍不住悄悄拉了林方曉的小手,覆在小小楊的上面,那軟軟的手指一搭上來,小小楊就突地跳了一下,這種感覺果然跟自己動手不可同日而語。易楊抓著那隻小手上下移動著,想象著自己正在她身上馳騁,快感逐漸累積,終於低吼一聲,盡數釋放了出來。
隨手在床上摸到一塊白色的帕子,把那黏糊糊的白色液體擦拭乾淨,順手往床底下一扔,抱著親愛的娘子美美地進入了夢鄉。
次日清早,易楊很奇怪地看著林方曉摸過來摸過去,被子疊好了又抖散,抖散了又疊好,不厭其煩地從床頭摸到床尾,又從床尾摸到床頭:“你在幹嘛?”
“找東西。”
“找什麼呢,我幫你找找?”
“一塊白色的帕子。”孃親說這叫“元帕”,上面的落紅可是女子清白的證據,不過沒好意思跟易楊說。
易楊心裡模模糊糊想到了點什麼,忙道:“一塊帕子算得了什麼,不見了就算了。”
“不行啊,一定得找到的。”
“還找什麼呀,都什麼時候了,趕緊去給咱們爹孃奉茶行禮要緊。”說罷上前不由分說地拉走了她。
林方曉臨出門前猶自不甘心地望向床鋪的位置:“不可能的啊,我昨晚明明放在床上的……”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