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嗎?
“我不是非要和你作對,我只是覺得那天,我好像忘了什麼事,若是催眠有效的話,或許,就能知道是誰偷了我的電話,又一次次的接近我,想誘發我的病症。”
“下面的人彙報說說,這個人幾次都是假扮服務員混進去的,想來,他也只能透過這個手段,只要你老實跟在我身邊,過不了多久,就會抓到了。”
透過線索,容翎可以確定,這個人並沒有什麼權勢,就是隱藏的比較好。
“可是他為什麼知道我的病呢?這件事,沒幾個人知道…”
容翎的眼色有些深,握著她的手說,“還有誰知道你的病?”
他可沒錯過,南笙剛剛一閃而過的僵硬。
南笙抿了抿唇,見容翎一直緊盯著她看,垂眸說:“除了你,只有煜洋…”
可他已經死了。
就算還活著,南笙也不願相信,他會這麼對她。
“…”
容翎將臉轉了過去,覺得額頭上有青筋直跳。
若是煜洋還活著,容翎或許不會怎麼在意,可偏偏他不在了,還是在南笙眼前離開的,這一點,就註定讓南笙一輩子都忘不掉。
“或許,也有人查過我的資料也不一定。”
南笙見他不開心了,又補充了一句。
“無論是誰,我都不會放過他的。”
容翎沒看她,聲音無比的冰冷。
“嗯。”
這個時候越解釋越錯,南笙順著他點點頭。
文物修復的工作還沒有進行,閻源和南笙還在準備階段。
上午和閻源討論了一會圖紙,南笙便離開了,準備去那位醫生的診療室。
這位醫生的確是年輕有為,在北城市中心便獨自擁有一個佔地面積不著的心理諮詢中心。
“你們來了。”
見南笙與容翎走了進來,那位心理醫生起身迎接。
南笙笑著點頭,“什麼時候開始?”
容翎還是一臉的不願意,徑自坐在沙發上。
醫生手插在白大褂的兜裡,溫聲說:“房間已經空出來了,特意收拾過,如果方便的話,現在就可以開始。”
容翎皺皺眉,看著那個密閉的空間說:“我能看著嗎?”
他可不放心將南笙交到一個男人的手上。
“當然可以,只要三少保持安靜就行。”
“當然。”
容翎目光一直鎖著南笙,她還沒頭疼,他頭就先痛了。
南笙喝了幾口水。
便隨著醫生走進了催眠室。
開始還是很順利的,在醫生的指引下,南笙似乎進入了一種放空的狀態。
只是隨著醫生漸漸地引領,南笙白皙的額上開始細細密密的滲出薄汗。
容翎手握拳,大氣都不敢喘,似乎有一個不對,他就會一拳頭打死眼前這個庸醫。
心理醫生嘴裡不斷地說著什麼,不疾不徐的音節,很讓人舒服,手還不斷地在南笙的頭部撫摸著。
“你聽見了什麼?”
“聲音,好刺耳的聲音。”
“你看見了什麼?”
“血,都是血,那個人為了救我,他,不,煜洋,不要跳。”
容翎連吸了幾口氣,他想的沒錯,煜洋,的確在南笙的心裡留下了陰影。
“哪裡痛?有多疼?”
“疼…”
南笙突然開始掙扎不安,手胡亂的抓著。
“疼,頭好疼。”
“是這裡嗎?”醫生顯然也有些慌亂,想將手遞給南笙,可卻被推開。
“容翎。”
“容翎,我頭疼,好疼。”
“冷靜,到底是哪個位置疼?”這種情況顯然讓心理醫生震驚,可沒等他說完,便被容翎一把踹開,連忙抓著南笙的手。
“老婆,我在。”
“三少,您還不能說話。”那位醫生立即提醒說。
南笙就像陷入一種夢魘之中,捏著容翎的手,放到自己的嘴邊,深深咬了一口。
聞到是她熟悉的味道,才放心的握在手上。
“容翎,你去哪了。”南笙的眼睛並沒睜開。
“我聽到有人來救我們了。”
她似乎又回到了那個黑暗的泥土裡,在秦縣,他們相依為命,容翎用自己的血餵了她幾日,所以她熟悉他血液的味道。
容翎半跪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