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一邊俏臉都歪了,高聳的胸脯都要被壓平了。
金玉堂也摔得四仰八叉,而楚南卻是老神在在的坐在易鶯鶯的背上。
這是一個小小的地底密室,密室上的牆壁上籠罩著玄陣的光芒,三個人被困在了這裡。
“賤人,我殺了你。”金玉堂跳了起來,氣急敗壞的大吼,不過一看到楚南坐在易鶯鶯身上的樣子,便不由一愣。
“這肉墊不錯。”楚南自言自語,屁股往下坐了坐,易鶯鶯頓時仰起頭,小嘴大張,一臉的痛苦。
“大哥,我們上了這賤人的當。”金正堂對楚南道。
“無所謂。”楚南嘴角掛著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
“可是……”金正堂還欲再說,但被楚南打斷。
“這困靈陣往多了算,也就維持半個月,死不了人的。”楚南淡淡道,說著從易鶯鶯身上站了起來。
易鶯鶯也爬起,揉了揉胸口肚子,驚疑的望著楚南,道:“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跟你這種智商的人說了你也聽不懂,我不僅知道這個,還知道很快有人會來取那煙籠玉牌。”楚南自通道。
這麼神?金玉堂一愣一愣的,不過當他看到易鶯鶯那震驚到呆滯的表情時,就知道楚南所言非虛。
“我不明白,你既然知道,為什麼還要跳進來。”良久,易鶯鶯才開口問,而金正堂也疑惑的望著他。
“好玩,反正我有些無聊,就想看看你的把戲能玩到什麼程度。”楚南給出了一個讓人目瞪口呆的答案。
“那麼你滿意嗎?”易鶯鶯問。
“滿意個屁,我三歲時就玩剩的你還洋洋自得。”楚南翻了個白眼道。
而金正堂則一臉鬱悶,這意思就是說,他連三歲小孩的智商都不如了,因為他被易鶯鶯玩得團團轉。
易鶯鶯咬了咬牙,道:“你說得再厲害又怎麼樣呢?現在還不是困在了這裡。”
楚南向易鶯鶯勾了勾手指,易鶯鶯來到他跟前,卻聽他道:“趴在地上,我要坐。”
“你……你非得這樣折辱我嗎?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本事。”易鶯鶯屈辱道,一口銀牙都要快被咬碎了。
“欺負女人當然不算本事,而且是一種極度讓人痛恨的行為,但是你這種女人除外,你玩弄男人感情,又時時算計人,你踐踏別人的尊嚴,當然就要做好被人踐踏的準備,你玩弄別人的感情,當然也要做好被人玩弄的準備。”楚南哈哈大笑,目光上上下下的掃視著易鶯鶯,突然間覺得她似乎有點面熟。
易鶯鶯一個激靈,雙手抱胸,吶吶道:“你想幹什麼?”
“趴下,你現在是肉凳。”楚南道。
“我不……”易鶯鶯身體微微顫抖,但當他接觸到楚南那邪惡的目光,不由得想起了他說的話,一跺腳,便趴了下來。
楚南坐在易鶯鶯的背上,翹著二朗腿,而一旁的金正堂看偶像一般看著他。
楚南斜了易鶯鶯一眼,見她仰著頭,一臉的憤然。
“被人折辱的滋味不好受吧,現在讓你嚐嚐被人玩弄的滋味……別抖,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這人是非常良善的,哪做得出那種事情。”楚南說著,一塊如鏡一般光滑的大晶石被他拋了出去。
“啪”
楚南打了一個響指,晶石上突然閃爍了一下,竟然開始有了影像,正是外面山谷中的景像。
“你……你是怎麼做到的?”被楚南坐在身下的易鶯鶯震驚的問道。
“影像傳送,大哥,原來你是這麼高明的玄陣師啊。”一旁的金正堂驚聲道。
“這一次,你的腦子倒是靈光了一些。”楚南笑著道。
就在這時,晶石中出現了一個人影,那是一個二十幾許的青年男子,一身月白衣裳,長得……真他孃的漂亮,正宗小白臉的型別啊。
這青年男子在山谷中看了看,原本蒼白的臉色突然變得驚喜起來,他哈哈大笑兩聲,道:“紅妹,成了,他們觸動了困靈玄陣。”
就在這時,一個妖嬈的紅影射了出來,來到青年身邊,嬌笑道:“師兄,還是你厲害,把那小丫頭騙得連心肝肺都要掏出來給你,還出賣色相去引誘金家那小子。”
這小白臉得意一笑,道:“她還真以為我對她一往情深呢,只是有點可惜……”
“可惜沒睡了她?”這紅衣女子一豎眉,不悅道。
“哈哈,哪裡,她一個青蘋果哪裡比得上你這熟透的水蜜桃,快點挖出煙籠玉牌,我們上煙雲派去。”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