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其實的書山縣第一大派,更因為葉文這幾次與人交手,名氣竟然隱隱有追趕虎山派的趨勢。蜀山派日後瞄準的是整個平州乃至中原,與正拳門這個只能在一個小縣城裡蹦蹦跳跳的小門派根本就不是一個境界上的。
而張桂自己,僅僅是這樣一個小門派裡的一個雜魚而自己這一身傷勢還是拜自己那些同門所賜,每每想起就是一陣唏噓。
“張兄弟客氣了,你有傷在身便不必多禮了坐”話雖然這麼說,但是葉文還是心安理得的受了對方一禮。他可是來給張桂看病的,受你一個禮也不虧心。
張桂重新坐了下去,葉文則在他對面坐定,先是觀了下張桂的臉色,見其臉色蠟黃,說話更是毫無中氣,便知其傷勢的確很重,伸出手做了個把脈的姿勢,問了句:“可否?”
苦笑著將自己手伸了過去,張桂可不覺得自己還能有底氣說什麼‘不須閣下關心’之類的話,此時都在人家派裡養傷了,再說那些簡直就是自取其辱。
探視了一陣,葉文也對張桂的傷勢有了大概的瞭解:“張兄弟這傷,雖然麻煩點,卻也不是不好治,今日起我每日都來為張兄弟調養一陣,一月之內你的內傷便可痊癒”然後看了看他依舊打著繃帶上著夾板的小臂和小腿:“不過這骨頭的傷我就沒招了”
“葉掌門高義,在下受之有愧啊”自己來打人家門派,結果還是對方給救回來的這條命,張桂總覺得心裡不是個味。
葉文則一揮手,止住了張桂的話:“在下恩怨分明,張兄弟先前有提醒之義舉,後有救了在下徒弟性命之恩,何況張兄弟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