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香囊開啟,便將自己這點小心思暗暗的付諸行動,哪想到葉文根本不管那麼多,直接就給打了開。
這一下立時醒悟自己心思被對方撞破,寧茹雪的臉就好似蒸熟了的蝦子一般越來越紅,只是片刻就好似能夠滴出血紅蜜汁般的誘人水果,葉文再笑著一瞧,寧茹雪竟然突然大叫一聲轉身就跑了。
“唉?”
完全沒摸清楚狀況的葉文目瞪口呆的看著寧茹雪轉身抬腿嗖的一下跑回自己房間,然後砰一聲將房門關的嚴嚴實實……以他的耳力,甚至還聽到寧茹雪將門閂給閂上了的聲音。
“這麼誇張?”葉文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還是我笑的太嚇人了?”
左右看了看,寧茹雪那屋子此時關的死緊,葉文此時即便去敲,怕是也無人理會,徐賢那裡也一般無二,應是回去休息不欲被人打擾。葉文看了看,最後只得回房。
他這些日子轉來轉去倒是也覺得有點疲倦,不是身子乏累,而是精神上有些疲勞。因在外面的這些日子,他的精神總是繃的死緊,此時回到派中才稍微放下心來,終於能睡上一個安穩覺了。
這一覺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葉文睜開眼來後竟然已經是日上三竿,這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相當稀奇的事情,寧茹雪和徐賢也許是知道他才回來,人比較睏乏,所以也沒來打擾,讓葉文直接睡了個自然醒。
“睡覺睡到自然醒,這可是當初我最大的夢想之一”至於另外一個夢想,葉文現在還沒達到,不過倒是在不斷努力當中。“畢竟咱發展門派也是需要賺錢的,所以那個夢想在這裡依舊可以完成”
睜開眼,稍微練習一下內功,出去活動活動身體,看看天色已近正午,便也就不再亂晃,等吃罷了中飯再說旁的。
他本想今日下山一趟去尋那李富捕頭,打聽打聽蜀山附近有哪些好鐵匠,如今來看,這事卻需要往後推一推了。
隨後,柳慕言的事情也需要好生安排一番,雖然有了陳一忠這個正經大夫,但是葉文依舊不準備放棄自己本來想好的法子——那就是讓柳慕言學習一些粗淺的功夫和打坐練氣之法,將他那糟糕的身體給練上來一些,然後再傳授他書法。
正尋思著,柳慕言自己竟然跑了過來,先是依禮請了個安,然後才道:“師父,學生什麼時候開始和師父學習?”
葉文正想著一會與柳慕言說說自己對他單排,他自己就送上了門,直接便道:“先不忙,你現在身子虛弱,手臂無力,學也是白學。等你先將這身子調養的差不多了,咱們再開始”
柳慕言瞭然的點了點頭,道了句:“那學生便回去讀書了……”
話才一出,葉文就道:“等等”
“師父還有什麼吩咐?”
“讀什麼書?你這身子骨,現在就需要好好鍛鍊,讀書也不急於一時既然你著急學習書法,那便先努力將這身子練好。”說完隨手摺下一根樹枝,一抽柳慕言的膝彎:“先從扎馬步開始”
柳慕言那身子那受的了葉文這一下,得虧葉文沒用力,只是隨手一抽。可即便如此,也叫柳慕言身子一軟,險些跪在地上。
“師……師父?扎馬步做什麼?”柳慕言不明白這寫字和扎馬步有什麼關係,甚至他都不知道這和調養身子有什麼關係。
“馬步鍛鍊的便是腰腹腿腳之力,你道寫字只用手臂嗎?要想寫好,手臂腰腹腿腳一氣貫通,那樣寫出來的才是好字這扎馬步自然是鍛鍊你下盤和腰腹”說到這裡突然一頓,一指柳慕言的右手:“右手也擺好架勢,便連這臂力也一併練了”
這柳慕言本就是個虛弱書生,哪受的了這些?哪怕他身子正常,只過得一時半會也撐不下去了。
可這書生竟然兀自有一口傲氣,自從拜了葉文為老師,便一心要將那手書法功力學到手上,所以葉文說什麼,他雖然心下有幾分牴觸,做起來卻毫不含糊。
其實這也是柳慕言這麼多年屢次受挫所造成的,心底裡憋了一口氣,一心想要證明自己才學,這才任憑葉文隨意擺弄,就為了日後能夠一鳴驚人。
葉文在旁瞧了片刻,見柳慕言雖然只憑借一口氣硬挺著,卻絲毫沒有倒下的跡象,心下暗自讚道:“先不說這人如何,便有這口倔強傲氣在,只要稍有機遇,出人頭地便不是夢。”旋即自襯:“說不得那機遇便應在了我身上。”
又過了一盞茶功夫,那柳慕言卻是無論如何都撐不下去了,葉文將茶杯放下,慢悠悠走到柳慕言身後,手指連點,順勢送進了幾道真氣進去,口中唸唸有詞,卻是將那基本內功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