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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部分

,對方要你傳遞的訊息不是這個,而是對方用這塊令牌說明了他的份。”

“世子妃難道知道對方是誰?”

“本來不知道,但是看到這塊令牌,我想不知道都難了。這塊令牌是當初我夜探薛府,為了挑起薛府跟衛國公府二府就此將事鬧大而特意留給姬流觴的,卻沒想到這塊令牌當初沒有騙過姬流觴,沒有發揮它所該有的作用,現在倒成了他表示份的用處了,還真是有些琢磨不透姬流觴這個人了。”安寧把玩著手中的令牌,不解姬流觴為何要這麼做,轉而將視線飄向一旁的玉容歌。

“容歌,你素來最能識破人心,你來猜猜看,姬流觴這次為什麼要這麼做呢?”劫走了錦繡,她可以理解,畢竟前些子就已經有訊息顯示,有人在暗中調查桃花村錦繡之事,所以對方這麼做,在她的意料之中。

只是不明白的是,姬流觴這個人,為何要放過她的人?為何要留下這塊足以表明他份的令牌呢?

她不懂姬流觴這一招,葫蘆裡究竟賣得是什麼藥?

而玉容歌呢,聽到安寧這般問他,倒是想起了他閻羅早些年調查姬流觴得到過的一些資料,那些資料,也就是一些傳聞罷了,當初他覺得沒什麼證據也就沒放在心上了,如今很多事疊加在一起,倒是讓玉容歌忽然有了一個很大的猜想。

“寧兒,我覺得,姬流觴如此行事,可能是有求於你?”

“關於這個,容歌你是如何推測的?”姬流觴有求於她?!怎麼可能?

他們也算是敵對的雙方了,像他那樣聰明的一個人,先前行事處處針對她,現在又怎會想著有事求她呢?他這樣的想法會不會太過天真了?她可是素來有仇報仇,有怨抱怨的,可沒什麼聖母之心。

可是,容歌有這種推測,安寧就不得不問一問了,畢竟這廝從來不會胡扯亂扯的啊,他這麼說,自然有這麼說的道理吧。

想著如此,安寧便追問著玉容歌。

而玉容歌呢,思慮一番才道:“寧兒,在我告訴你怎麼推測之前,我恐怕不得不提醒寧兒一句,那姬流觴很可能已經掌控了寧兒就是鬼醫的證據了。若不然,以姬流觴素來行事謹慎的風格,他不會這般冒險行事的。”

“容歌的意思是——莫非——”似想到了什麼,安寧驀然轉頭望向邊的青枝。“青枝,你現在馬上就去回堂一趟,看看悠然山莊給錦繡準備的藥材已經過來了沒有?”

“等一下,寧兒。”玉容歌出口阻止道,安寧轉困惑地看著玉容歌,不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

“寧兒,若是姬流觴存心拿錦繡作為賭注賭你一定是鬼醫的話,那麼青枝這會兒去,正好就中了姬流觴的算計了。我若是猜測不錯的話,姬流觴一定此時就盯在回堂那邊,一等寧兒派人過去查實的話,那麼姬流觴就完全證實了寧兒就是鬼醫的份了。”

“容歌你倒是比我考慮得周全,不過,他如此費盡心機地劫走錦繡,難道就只為了要證實我是鬼醫的份嗎?難道不應該是錦繡事關二十年前鎮南王府的血案而引起他的特別關注嗎?或者說,也許兩者皆有之。容歌,你覺得呢?”安寧隱隱覺得姬流觴如此行事沒那麼簡單的,而玉容歌呢,頗為贊同地點了點頭。

“我也覺得姬流觴如此行事,一來是衝著你鬼醫的份來的,二來是衝著錦繡是二十年前的人證而來的,如果事果真如我們所料的那般,事就變得棘手了,很可能我們以為掌控的證據指不定又被姬流觴給銷燬了。”

“這麼說來,很可能容歌追查的案子到此又要終止了。”安寧暗歎一聲道。

“也不盡然,可能還要機會。你忘記了,寧兒,我猜測過的,我說姬流觴有求於你。如果我的猜測不錯的話,想來姬流觴接下來會做的事那就是拿錦繡來交換條件了。”玉容歌覺得這個可能最大。

而安寧呢,卻問道:“那麼容歌覺得他有什麼地方要求到我呢?就算他認定我是鬼醫的話,那我對他來說,作用也就是醫術方面的能耐了,而這一點,他姬流觴本事不小,本來就不缺啊。”

“寧兒上次可是教過我的,醫者不自醫,不是嗎?哪怕姬流觴醫術不凡,可若是他患上了他自個兒無法出手醫治的病症,那麼他有求於寧兒也是理之中的事,不是嗎?”

“可我數次跟姬流觴碰面,從未察覺到他患了什麼疑難雜症啊?”安寧不認為姬流觴得了什麼一般大夫無法醫治的病症啊。

而玉容歌卻不這麼認為,他對著安寧道:“寧兒,你等一等,我這裡有份關於姬流觴的資料,也許你看過之後,可能會明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