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莫暢這樣對峙,便問道:“蕭師伯不是也來了嗎?怎麼沒看見他,琅邪魂清花沒有被搶走吧。”
莫暢深深的看了莫沉一眼:“琅邪魂清花使用來救我弟弟的。他被人奪舍,神魂虛弱,不就就會神魂就會散於天地,不復存在。”
莫沉從一開始就知道莫暢尋找琅邪魂清花時,心中就有所猜測。但是現在聽到莫暢提起時,他心中仍舊滋味難辨。只是莫暢為什麼要對自己說這些。
“當我發現我弟弟被奪舍之時,我心中十分的憤怒,我們兄弟從小父母雙亡,我既是他的兄長,也是他的父親。所以我必須為他討回一個公道。所以,對於你的死,我很抱歉……”他原本不想和莫沉談這個,但是隨著陳推默的再次出現,有些事必須和莫沉解釋清楚。
莫沉仍舊沒有說話,他已經明白莫暢將要對他說什麼了,他的心底一片冰涼,幾乎聽不清莫暢之後要說什麼了。“我知道……”
“不要再說了!”莫沉猛然打斷了莫暢的話,“這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莫沉,我知道你視我為仇敵,但是我必須告訴你一件事……”莫暢並沒有因為莫沉的話有所動搖,他面色平靜的想要繼續說下去。但是莫沉根本就沒有給他機會。
“無論什麼事情,都改變不了我已經死過一次的事實。我的確佔據了你弟弟的身體,可是除此之外,我沒有做任何傷天害理的事情。我也不曾不你們不利。難道你弟弟是人,我就不是人了嗎?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是誰,但是還是看我像一個傻瓜一樣,努力的裝一個好徒弟,我在你們眼中就是一個玩具,隨時就可以撥弄幾番嗎?”莫沉終於忍不住爆發了,既然莫暢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莫沉索性就破罐子破摔了。
從他重生的那一刻開始,他一直就在忍。因為他知道自己沒有後路,他只能告訴自己不要露出怨恨,不要露出破綻,否則等待他的就是死亡。可是,他所做的一切努力,在莫暢的眼中,也許不過一場好玩的鬧劇。
莫暢眉頭輕輕的皺起,眼中帶上了一絲波瀾。“我並沒有想要殺你,否則也不百年都毫無動靜。”莫暢道。“這一切只是因為……”
他的話還未說完,就被一陣喧譁聲給打斷了。莫暢看著聲音的源頭,氣息一瞬間變得冰冷起來。莫沉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就見谷口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進入谷中,為首的一個白衣男子帶著溫和的笑容站在那裡,正在和萬青宗的人交談。似乎是感覺到了莫暢和莫沉的目光,他轉過頭,對著兩人露出一個微笑。莫沉只是一眼,就認出了那個人,正是不久前他才見過的陳推默。
“你要離他遠一點,他就是個瘋子。”莫暢面無表情的道。他和陳推默隔著很遠,但是莫沉可以卻能感覺到他們兩個人之間一場暗流湧動。
莫沉覺得自己的心情更加的煩躁起來:“我知道該怎麼做。這也和你沒有關係。”無論是莫暢還是陳推默,他都不想再和他們惹上關係。“我和你之間,本就是生死之仇,我佔你兄弟之軀,你奪我性命,我以性命瞭解這樁因果。從此以後我們之間再無瓜葛。”
他甩袖欲走,卻聽見莫暢淡漠的聲音:“我一日未逐你出師門,你就永遠是我徒弟。”莫沉被莫暢這般無恥的理由給氣炸了,他簡直不敢相信,在他們撕破臉皮之後,莫暢竟然還能夠厚著臉皮當他師尊。他回頭恨恨的瞪了莫暢一眼,轉身飛快的離開了。
莫暢看著莫沉消失在人群之中,然後將目光投向了一直默默注視著他們的陳推默。陳推默看著莫暢,微微一笑,他的笑容再溫和不過了,但是莫暢卻能感覺到一股濃濃的惡意撲面而來。他冷冷的看則陳推默,面上帶著濃重的厭惡之色。
蕭初走了過來,他似乎早已經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對於莫暢和陳推默之間的暗流也有所感覺。“為什麼不把你的理由說完呢?”蕭初問莫暢。
莫暢沒有回答,他只是在陳推默出現的那一瞬間覺得,無論怎樣的理由都是蒼白的,有些事情發生了,就無法改變。“你覺得真的就是陳推默嗎?”
蕭初的笑容微斂:“我只是推測而已。”頓了頓,蕭初轉移的話題:“舜華小秘境我不能進去,這次就交給你了。”
莫暢點了點頭:“我答應的事情,是不會反悔的,你放心吧。”
蕭初似乎還要說什麼,然而就在這時,一陣劇烈的震動要開始了,只是這次和以往不同,只見山谷的上空靈氣翻騰著,一道道霞光從一處縫隙中溢位,半個天空都變的流光溢彩,在霞光中慢慢的裂開一道縫隙,縫隙越來越大,眾人可以清晰的看到縫隙之中的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