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到野貓鬱悶的聲音在背後想起,王碩站起身面無表情地遞給他一大把遊戲幣,然後沉默地走出了遊戲廳,留下野貓在原地死瞪著手裡的遊戲幣咬牙切齒。
王碩來前他的日子過得絕對算滋潤,有吃有喝,可這大半年來卻時常三天兩頭的有了上頓沒下頓,這實在令他很苦悶。
都說混社會的錢是怎麼來的就怎麼花出去,所以王碩的人生中從未想過錢要怎麼花這回事,即使是現在常常身無分文也一樣。
但生活是一個現實的問題,他和野貓蹲在路邊抽完最後一根菸的時候,王碩開口說道:“貓兒,下午去工地!”
野貓沒有說話,將菸頭在地上摁滅站起身朝著對面經過的一個二十來歲的小青年徑直過去,然後將王碩給他的那一把遊戲幣塞給他,說道:“拿去玩!”
小青年看了野貓一眼,不自覺縮了縮手,“貓哥,我不要!”
“給你就拿著。一百塊!”野貓目光一冷,瞪著小青年。
“我,我,我沒有一百。只有50。”小青年顫著嗓子從口袋裡掏出幾張零錢。
野貓揚了揚嘴角,拿過小青年拽著不願鬆手的零錢,轉身回到王碩身邊。
王碩斜眼瞟了他一眼,漠然地說:“這和搶有區別?”
“別廢話。誰的錯?”野貓不屑地瞪了瞪王碩,然後兩人轉向又去街邊那家小店,一坐定首先點上兩瓶啤酒。
而這酒才喝沒兩口,就來了不該來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爺,您這是在求婚呢!還當著這麼多人! \←︿←/
☆、第33章
嚴柏程穿著一身休閒POLO衫,踩著運動鞋,戴著墨鏡從髒亂的巷子另一頭走過來,顯得異常格格不入,強烈的違和感就像是走錯片場一樣。
王碩偏頭瞥了他一眼,不由捏緊手中的酒瓶。當然令他頭疼的不是嚴柏程的出現,而是嚴柏程這個人本身。
嚴柏程走到王碩身旁停下,摘掉墨鏡,居高臨下地打量著王碩,一臉嫌棄地說:“你這是在往實力派轉型?頭髮怎麼不再短一點?”
王碩帶著一張笑臉不以為然地站起來,他驚異地發現自己竟然比嚴柏程高了一個頭頂,這讓他不禁有些得意,“嚴哥這是剛拍完戲回來?不說好明天我去找你嗎?”
“哼!你倒是真會躲,在這種地方,搞成這副模樣,難道沒人找得到你!”嚴柏程作為一個二世祖,以貌取人真不是他的缺點,而是本性。
王碩摸了摸剛長出一點的頭髮,踢了踢腳下的拖鞋,似笑非笑地說:“大夥都說我越來越有男人味,怎麼?你是喜歡小白臉那種?”
“這話你是承認你以前是小白臉了?”嚴柏程歡快地笑起來,誰讓王碩自己給自己下套。
果然,王碩表情一窘,悶哼一聲說:“換個地方說話。”他說完轉頭跟野貓點了點頭,然後抬腳就往巷子外走。嚴柏程自覺地跟上去,相敬有禮地跟在他身後,可一上車就瞬間化身成一隻飢渴的狼。
嚴柏程紳士地為王碩開啟車門,內心慶幸他開來的是輛座位寬敞的越野,以現狀而言各方面都方便了許多。王碩悻悻地坐近去,他立馬擠到王碩旁邊將車門帶上,心急火燎似的地撲上去,嘴裡罵著:“王碩,你他媽有沒有聽過相思成災?”
“嚴哥,這不都是你算計好的嗎?坐下來我們還能好好說。”王碩拎住他的衣領,眼神裡泛著警告的冷光。
嚴柏程的熱情頓時冷下來,安然坐定後,不由轉眼瞟了一眼旁邊半年不見的心上人,心情變得很低落。他喜歡王碩沒假,只不過所有一切都排在他的利益之後,這是他從小被教育的結果。
王碩淡淡吸了口氣,開口道:“嚴哥,能不能把胡榮弄出來。”
嚴柏程突然笑出了聲,目光從王碩身上掠過,“開什麼玩笑!他判的是無期,我可沒這麼大本事。”
王碩也不反駁他的話,不輕不重地繼續說:“難道你不是為這事而來的?我們不過各取所需而已。”
在王碩看來嚴柏程就是那種永遠擺出一副善意的面孔,算計好一切把你套進去,還讓你產生一種這是你有求於他的錯覺。
所以,嚴柏程若有所思地盯著王碩看了半晌才說:“王碩,我真希望你還是當初那個毛頭小子。不長大多好!”
“那不知道胡榮的事嚴哥你能不能想到辦法?”王碩對著他微微一笑。
“王碩,你跟你老子越學越像了!尤其是這讓人想揍人的表情。”這是嚴柏程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