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走路都有點晃悠悠的,也顧不上大廳內的事,對身邊的僕從招呼了一聲,兩人當即消失在了大廳之內,一時間整個大廳嘈雜了起來。
“這已經是第七天了,我的身ti到底是怎麼回事。”看著手上根根爆起的青筋和衣服上隱隱的血跡,布魯克想起了剛剛自己回到書房的那一幕,整個身ti就好像漲裂一樣,絲絲血跡從他全身的毛孔裡滲出,那種奇異的感覺是在他千年的生命中都未曾感受過的,而此時他卻在自己的書房內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大人!”身旁的僕從似乎有什麼話要說,但卻又不敢說,的確此數百年來他從來沒有見過這位親王大人如此的狼狽過,而現在……他心中的確有些不敢打擾。
“有什麼事!”布魯克親王定了一定神,這才發現自己的失態,當即強行壓下了胸口的那股煩悶之氣,這才向身邊的那名僕從看去。
“恩……其實……”僕從似乎有些難言之隱,一時間不知道從何說起一樣。
看到這幅樣子,布魯克眼中閃過一絲厲色說道:“有什麼事快說,吞吞吐吐的像什麼話。”
被布魯克親王一聲呵斥,這名僕從心中一跳,他跟隨布魯克數百年,自然知道這位親王的脾氣,說一不二簡單直爽,僅僅8個字就能概括,他知道自己若是再吞吞吐吐,反而會惹的他不高興雖然有些猶豫,但還是立刻從懷裡取出一封信件,上書至布魯克親王幾個字,背後一個火漆印章十分的顯眼。
“恩?這是多洛雷斯的密件?”看到這封信箋上面的火漆印,布魯克當即就知道了是誰寄來的,隨即說道:“哼,怎麼現在才拿出來給我,這是長老的急件,必定是有重要的大事發生。”
“是,是……是屬下不好,不過這密件我也是剛剛收到,而親王大人你又……你又不適,所以才不知道是否該要拿出來,還請……還請親王大人恕罪。”僕從驚恐的急忙跪下,他知道親王一旦發怒,那將是何等的可怕。
“哼,長老的急件你都敢拖,是誰給你的權利!”布魯克的一聲呵斥嚇得僕從臉色煞白,一時間根本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看到僕從這般表情布魯克這才轉過了頭去,僕從不是有意藏匿這他自然知道,但是上位者的威嚴也絕對不容許動搖,這一點他比誰都清楚,片刻後他似乎微微消了點怒氣說道:“今後不管有什麼事,只要是這長老的急件,都必須以最快速度送到我手上,明白了沒有。”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但是卻有著無比的威嚴,一股強大的威壓頓時壓的僕從喘不過氣來,哪裡還敢解釋什麼,連忙死命的磕頭認錯。
見僕從這般樣子布魯克親王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對於屬下他自有他的一套管理方式,正所謂恩威並施,想要讓手下的人更加的尊重你,不但要有恩惠,更重要的是要在他們心目中樹立起一個不可侵犯的形象,這才是上位者之道也是君王之道。
布魯克親王看了一眼趴在身邊瑟瑟發抖的僕從,輕輕的說了一句:“起來吧!”這才拆開了信封,左手一甩信紙看了起來,隨著信紙上的字跡越來越少,他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額頭上的川字越加的明顯。
“竟然有這種事?”布魯克低聲道。
“怎麼會這麼巧?”布魯克低聲道:“若是這多洛雷斯所說的話是真的,難道影響我體內血能的竟然會是他。”說著他便一震手中的信紙,頓時把手中的信紙震的粉碎,隨後化作了一片灰霧消失在了空中。
“去把那送信的人給我叫來,不過別讓人看到,知道嗎。”
“是,親王殿下。”僕從唯唯諾諾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鞠了個躬很快的就消失在了書房之內。
片刻之後一道黑影從書房的門縫之下鑽了進來,感受到這股氣息,布魯克雙目一閃說道:“哦,你來了,自己坐吧。”說著緩緩的起身,但瞬間他又出現在了書房不遠處的一張沙發之上。
“拜見親王殿下。”安德魯緩緩的從陰影中顯出了身形,向布魯克行了一個禮,這才在離布魯克不遠的一張座椅上坐了下來。
看著眼前這個雙眼如黑寶石般深湛的俊朗男人,布魯克呵呵一笑道:“哦,原來是安德魯啊,恩,不過十幾年沒見,你似乎又有突破了,竟然連這隱遁之術都已經修煉成功了,不容易啊,呵呵。”這布魯克親王似乎對於安德魯用隱遁術進入自己的書房十分的滿意,其實從見到那封信毀掉那封信開始,他就不想太多人知道這件事,只是可惜安德魯要來見他,那時候必定會有少許人知道他們見過面,這也是無奈的,不過現在安德魯卻是用這隱遁術進來,那能夠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