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這。不,如今已經斷送在她那張伶牙俐齒的嘴裡了。
“師父。”蕭敬軒和凌逸風同時叫道。
江震天點頭應答,繼而轉頭理直氣壯地對安瀾說:“為師說的沒錯吧,他們這不好好的嗎?”同時又鬆了一口氣,如果不是他們及時出現,他還不知道要被安瀾取笑多久。
而安瀾看到蕭敬軒和凌逸風才記起自己是為了他們才來找師傅的。之前的擔心,早在師傅的一句“他們好得很”之後消失,就算沒消失,也被轉移了注意力。意識到這點,安瀾羞愧了,若是有什麼大事,可千萬不能交給她呀。
蕭敬軒和凌逸風都一臉茫然地看著他們的師父和師妹。安瀾訕訕的眯眼笑,說:“師父說什麼就是什麼,徒兒自然相信您。”
雖是拍馬屁的話,可江震天卻不吃著一套了,她這算是打一巴掌給一顆糖吃嗎?沒再理會安瀾,江震天對這蕭敬軒和凌逸風說:“你們是要帶她進城嗎?是的話就趕緊將這臭丫頭帶走,多玩幾天也無礙,為師需要過些舒坦日子。”
聽了江震天一席話,蕭敬軒和凌逸風訝然看向安瀾。
而安瀾又一次被“趕出師門”,小心肝還是受到了傷害,她楚楚可憐地對江震天說:“師父,徒兒知道錯了,您別生氣,你原諒徒兒吧,您不要趕徒兒走,徒兒以後會好好孝敬您的,師父……”安瀾滿口的“徒兒”,很明顯的在強調自己的身份。
而江震天心道:又來了。面上卻做出不為所動的模樣,捋著鬍子,突然靈機一動,計上心頭,不由得笑了,說:“既然你想留下,那軒兒,風兒,你們白跑一趟了,現在趕緊回去吧,安瀾近日十分刻苦,你們就別來分她的心了。”
這下終於輪到安瀾語塞了,這不是自己挖坑給自己跳麼?她怎麼也變得那麼傻?還是在凌逸風面前,為什麼每次都在他面前出醜呢?此時的安瀾,真恨不得再挖個名副其實的坑,將自己埋了。
扁著嘴巴抬頭看蕭敬軒,希望他能幫自己,這種時候,最可靠的就是他了。
江震天早已識破安瀾的計量,因此蕭敬軒剛要開口,他便搶先一步說道:“你們快回去吧,不要再耽擱了,以免錯過今晚的集英會。”轉而又對安瀾說,“你說了不去便是不去的吧,為師很欣慰,我的乖徒兒竟然放不下我這個老頭兒,這樣吧,我再找些好玩的毒藥給你試驗。”
平時學毒時,安瀾都會找些“有趣”的毒藥來試驗,至於怎麼試驗,其實也是因為最近總有老鼠騷擾他們,雖然憑江震天的高超武藝,可以很輕易的解決掉,但是安瀾覺得,還是要有效利用資源才對,於是,他們家的老鼠就過上了不得安寧的日子。
至於怎麼有趣法,就是準備些腹瀉的藥,**,會頭痛的藥,會燥熱如炬的,會寒冷似冰窟的,還有會發癢的,簡直是無所不用其極了。而這些藥,最終都進了老鼠的肚子,於是安瀾每天最大的樂趣就是看老鼠們的“表演”。
如今,江震天用這個****安瀾,安瀾心動是有的,可是,這個以後也可以玩,而集英會是難得一遇機不可失的。
“師父啊,咱們給那些老鼠喘口氣吧?”安瀾大發慈悲,“昨日的藥效才剛過,若是再來,徒兒唯恐他們吃不消呀。”
在場的另外兩個不知內情的人聽得如墜雲端,這兩師徒,平日裡都幹了些什麼?雖然他們都是機智過人的人,可是聽這對話,他們實在是猜不透了,或者說,是不願相信。
“安瀾,你們在說什麼?”蕭敬軒好奇問道。
“呵呵。”安瀾傻笑著,這個,她還不怎麼好意思開口,她是那麼殘忍,可是,那些老鼠也太可惡了點。偷吃東西不算,還要咬破她的衣服,咬破還不算,還在衣服上大小便,這也算了,它們還吵得她夜不能寐,所以,她要報復。
凌逸風一看安瀾的模樣,便知自己所想的已經**不離十了,“看來她是用老鼠來試藥了。”說完還笑了,那個笑容,哎,安瀾抬頭看看天空,太陽不知道什麼時候躲進了雲裡。
此時的江震天很想跟安瀾撇清關係,於是他看看天空看看樹葉看看小鳥,就是不看旁邊的三個人。
事情已經敗露,安瀾也不隱瞞,乾笑了兩聲,說:“我只是在學習,只有文字描述只能學得透徹呢,還是親眼看到比較好。”
“這辦法是你想的?”蕭敬軒笑著問道。
“嗯。”安瀾開心的點頭,卻又不想再惹師父不高興,“辦法雖然是我想的,可是用什麼藥,用多少,還有怎麼用,這些都是師父包辦的。”
江震